“還有大姑娘,怎么說大姑娘也和姑娘您是一家,這種事情大姑娘不會不插手的?!?p> 慶娘已經(jīng)冷漠了:“你覺得若是叫大姑娘知道了,親手破壞,就不會壞了夫人的好事,我的命就能保住了?”
丫鬟都要哭出來了,那除了這個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慶娘不愿意拿自己性命和一輩子來賭,她也賭不起,除非自己能找到一個可以壓制住夫人的人,只要自己的地位高高在上,夫人就不敢有動作:“夫人給我的藥呢。”
丫鬟趕緊把小紙包拿了出來,這種喪心病狂的手段也只有夫人你能想的出來。
慶娘拿著藥包的手都在發(fā)抖,下三濫,豪門里面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招數(shù)了,不過就是這邊收買一個奴才裝成醉酒的樣子,若是個世家公子,這事還有可能,可對方是陛下,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若是我失敗了,會連累你,你要是不敢,大可先走?!?p> 丫鬟也算是忠心耿耿之人:“奴婢這條命都是姑娘給的,自然要陪在姑娘左右?!?p> 慶娘一張臉看不出什么情緒,倒是手中藥包被仍在了一邊。
今天之后,這條命能不能保下來,就有答案了。
想比于女賓那邊暗涌流傳,男賓這邊可就要安靜得多了。
無非就是談?wù)撔﹪?,無聊至極。
郁峋川端坐在高臺上,渾身上下就差寫著生人勿近了,下首臣子自然不敢多說話,今日看著陛下心情不錯啊,怎么進(jìn)來之后就是惜字如金。
郁誠坐在一邊,光是看著都替郁峋川尷尬,端了一杯酒湊到了上面:“我說你要是不愿意來這種場合,干嘛還過來?!?p> 郁峋川冷冷的掃了過去:“不是朕要來,是朕的湘兒要過來。”
只要是說話就是他的皇后娘娘,真是沒辦法:“今天也算是你兄弟我大喜,一杯水酒,總能賞臉吧?!?p> 郁峋川淡淡掃了一眼郁誠,還是舉起了面前的酒盞:“恭喜。”
果然還是好兄弟啊,郁誠直接在郁峋川身邊坐下了:“我都沒想過還能有這么一天,能和你坐在一邊,還娶到了自己最想娶的人?!?p> 沒有什么沒想到的,事實(shí)證明他的湘兒無論何時何地,都是自己的人,一想到這里,郁峋川嘴角的微笑根本就控制不住,看得一邊郁誠都有些呆了,不過也有自知之明,現(xiàn)在想的絕對是他的親親皇后。
一邊池敬的目光就快要黏在郁峋川身上了,黎紹干咳了兩聲,吩咐一邊伺候的小廝:“把這個菜給世子送過去?!?p> 小廝嘴角都抽搐了,怎么今日還想著給世子送菜了,人家那里又不是沒有。
黎紹見一邊人遲遲不動彈直接推了一把:“還不快去。”
小廝也只能認(rèn)命,端著碟子到了池敬面前:“這是我們大人請世子嘗嘗?!?p> 池敬本來好好的看著上首的人的,被這么一打岔反而是擋住了,看著黎紹的臉也有些怨懟:“放下就是?!?p> 小廝就是來送個東西還被冷落,這也太難了吧。
池敬喝了一口面前的薄酒,整個人都透著些慵懶:“今日這么好的日子,還是皇后娘娘的親姐,國公爺雙喜臨門啊?!?p> 從江蘇城的時候就能看出來,這個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完全按照自己喜好辦事,就連今日小宴,若不是這人執(zhí)意要跟著來,輔國公絕對不會請的。
“世子客氣了,都是兒孫的福氣?!?p> 池敬手指一直在杯子上打轉(zhuǎn):“若不是心情好,怎么這酒水都是甜甜的一點(diǎn)都不烈,沒有味道啊?!?p> 廢話,今天這個場合本來就是與民同樂的,難不成還真的準(zhǔn)備那種烈酒,然后一起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嗎。
輔國公到底是宦海沉浮了這么多年:“給世子準(zhǔn)備些好的烈酒來?!?p> “不用這么麻煩?!背鼐茨抗饩o緊鎖在郁峋川身上:“我覺得陛下那邊的酒就很是不錯,不如,陛下,將東西賜給我可好?!?p> 氣氛一下子變得冷清起來,這么大膽的也只有世子一人了,沒看見陛下的心情可算不上好啊。
郁誠早就看這個小子不爽了,平日里裝瘋賣傻也就罷了,今日這樣好的日子,還敢出來搗亂。
郁峋川直接拉住了郁誠作亂的手:“賜酒?!?p> 身邊伺候的就算是再不長眼色也知道這個酒是鐵定要送出去了,可是……
見人遲遲不動彈,輔國公也有些微怒:“沒聽見陛下說的話,還不快給世子送過去。”
小廝趕緊跑了下來,恭敬放在世子面前。
池敬也不含糊,直接倒了一杯在酒盞里,仰頭喝了下去。
酒水順著脖頸留了下來,白皙可人。
黎紹就坐在對面,不知為何竟有些口干舌燥,盯著那個脖頸,一直不愿意移開視線。
不過就是一個小插曲,也不會讓人有什么印象,畢竟南陽世子囂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富康小步走了過來,跟著郁峋川耳語了幾句,后者嘴角再一次笑了起來。
郁誠無奈搖了搖頭:“趕緊去吧,不過這么短時間沒見搞得跟怎么著了一樣?!?p> 這就是沒有媳婦在身邊的好處,郁峋川難得愿意同郁誠多說幾句:“等萬家大姑娘進(jìn)門的時候,你就懂了。”
瞧不起誰呢,這是。
池敬目光一直鎖定在郁峋川身上,看見他起身,自然也站起了身子。
不知道是不是郁峋川的酒真的不一樣,怎么就走了這么幾步,渾身一陣陣的燥熱呢。
陛下明顯就是去找皇后娘娘的,這個時候若是再如那天讓他一個人莽莽撞撞的沖過去還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情。
更別說皇后娘娘在的地方都是女賓了。
黎紹幾乎是想都不想起身就追了出去。
輔國公到底準(zhǔn)備了什么酒給他,怎么會喝了到這種地步,池敬只覺得胸口像是被火燒了一樣,身上汗不斷往外冒,熱的厲害。
黎紹沒有武功在身,本以為應(yīng)該追不上池敬了才對,誰知道一出去,就看見池敬靠在一邊假山上。
昕寶honu
其實(shí)昨天都寫好了,可是我睡著了,這個……我的全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