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萬南湘明白了自己對郁峋川的心思究竟是什么,就是喜歡,或許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之間,幾把他放在了心里,所以在那個夢里自己才會那么難受。
萬南湘手里玩著玉佩,耳邊仿佛還縈繞這郁峋川說的話,就算可能是假的,可是聽起來很暖。
香玢撩開簾子走了進來:“姑娘,藥熬好了,姑娘喝一些吧,都是奴婢親自看著熬的?!?p> 萬南湘點頭,想來那個福樂郡主對付自己也是因為郁峋川,在宮宴上出手如此跋扈,想必就算是皇后娘娘有這個心思,難免也要掂量一下了。
藥湯真是苦的可以,萬南湘整個眉頭都皺到了一起,剛喝了兩口那種苦好像要到心里去。
從小到大姑娘喝藥都是最愁人的,一般都是要姨娘在一邊哄著才好,香玢早就準備了甜果子:“姑娘含上一顆可能會好一些?!?p> 塞了一顆到嘴里,還是那樣難受,還沒等萬南湘接著下嘴,窗外就響起了一陣聲響,節(jié)奏分明,香玢下意識就要去看。
萬南湘好像一下子知道了什么:“香玢,我,我嘴里苦,去找些梅子來吧。”
難得姑娘愿意喝藥,香玢哪有不同意的:“那姑娘稍等,奴婢接著便回來?!?p> 一直到香玢出去了,萬南湘才敢把窗子給打開,果然郁峋川就站在窗外,現(xiàn)在住在宮里倒是給他提供了不少便利。
郁峋川就知道小姑娘吃藥是個麻煩事,所以專門跑來了一趟,果然,看見桌子上還沒喝完的藥汁就清楚了。
萬南湘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才敢和郁峋川說話:“你現(xiàn)在又過來干嘛?!?p> 郁峋川勾了一下萬南湘的小鼻子:“你說是干什么,某些人不是還沒吃藥的嗎,我不得來看看?!?p> 萬南湘俏臉一紅:“那是因為你來了我才沒吃的?!?p> 郁峋川也不拆穿,只是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包,看起來很廉價的樣子,里面糖塊小小的,晶瑩剔透:“嘗嘗。”
萬南湘拿了一塊放進嘴里,濃郁的甘甜,嘴里苦味一下子都沒了,只有淡淡的花香,眼睛都是一亮。
這里是皇后宮中的偏殿,郁峋川也不能待太久,只能不舍的看了一眼小丫頭:“好好休息,其余的都交給我來準備就好?!?p> 萬南湘還是從現(xiàn)在才明白自己對郁峋川的心思,不過她也不是不認的主兒:“那你,也是。”說完根本就不敢看郁峋川是什么反應,直接關(guān)上了窗子心臟還是怦怦的直跳,手里的油紙包,仿佛還有他的溫度。
郁峋川輕笑,剛才小姑娘的表情真不是一般的可愛,所以剛才小姑娘是在關(guān)心他對嗎,他的小姑娘也會關(guān)心他了。
如果這個時候要是有人在這,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太子殿下笑的跟個傻子一樣,哪有平時的威風八面了。
這邊是其樂融融,那邊就是寒風凜冽了,云南王妃還從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還不從頭說,當心本宮將你們?nèi)及l(fā)落出去?!?p> 在云南王府伺候的誰不知道王妃的脾氣,稍不注意就是滅頂之災,下首跪了一片:“王妃恕罪?!?p> 云南王根本就不敢在這個檔口滅王妃的威風:“這是皇宮還是收斂一些吧?!?p> “收斂?”云南王妃謝氏冷笑:“收斂了然后呢,都有人敢光明正大冒犯到你女兒頭上了,這你也讓我忍?!彼龓啄昊鼐?,沒想到宮宴上鬧了沒臉,這筆賬沒這么容易翻篇:“還不說!”
福樂身邊伺候的侍女哆哆嗦嗦出聲:“郡主聽說了萬三姑娘的事情,所以,所以就想給萬三一些厲害瞧瞧,就偷偷在萬三姑娘的飲食里下了巴豆,誰知這個時候太子身邊的太監(jiān)來給郡主送信,說,說邀郡主一見,郡主娘娘奴婢也勸不動,誰知去了之后根本就沒有太子只有,只有侍衛(wèi),郡主,郡主娘娘被人壞了清白……”
謝氏臉色越發(fā)深沉,就算是一邊云南王也不禁一顫:“那狂徒可有得手?!?p> 侍女早就已經(jīng)抖若篩糠:“未曾娘娘,奴婢,奴婢拼死相護并未得手?!?p> 還真是有本事啊,能將她算計到如此地步:“如果下次讓你見到那個東宮的太監(jiān)你可認得出來。”
“奴婢,奴婢可以?!?p> 謝氏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應該不是皇后做的,皇后之前已經(jīng)表明了要和云南王府聯(lián)姻的決心,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算計她的福樂,是鄭貴妃,還是德妃,還是輔國公府:“那個侍衛(wèi)現(xiàn)在在哪?!睘榻裰嬤€是要護好她福樂的名聲。
謝氏身邊的嬤嬤耳語道:“皇后娘娘應該已經(jīng)處理了?!?p> 也就是一個把柄就在皇后的手里了,謝氏一怒之下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就算是瓷片掉落在自己面前侍女也不敢有半分閃躲的心思。
這次被人給算計了,她一定要把這口氣給掙回來:“萬三那邊怎么樣了。”
謝氏身邊的嬤嬤就是犯愁這一點:“皇后身邊的宮女看得嚴,奴婢實在是沒能套出什么話來,只是,奴婢就是覺得奇怪,如果只是巴豆的話,輔國公府實在不用那般計較,老奴看輔國公府的眼神,那萬三姑娘分明沒有這么簡單才對?!?p> 不管如何,現(xiàn)如今和皇家的婚約算是要廢了,謝氏腦子一陣懵:“完了,全完了多年積蓄,毀于一旦?!?p> 云南王皺眉:“太子不行,不是還有靖王,安王,端王嗎?!?p> 謝氏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你當皇后是個善人嗎,現(xiàn)在福樂的把柄早就在人家那里握著了,就算是我們把目標放在了別人身上,估計她立馬就會放出聲響,到時候誰還能娶我們福樂。”
云南王一直被謝氏壓的死死的,也不敢多說話:“既然上京城沒有我們可以看看云南那邊嘛,怎么說青年才俊也不少?!?p> 這個笨蛋,謝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能讓自己氣順一些:“你以為你的云南王的位子還能坐多久,有哪一位圣上會允許一個權(quán)勢滔天的藩王存在?!?
昕寶honu
今天本來要去打疫苗的,結(jié)果我太懶了,還是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