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沈凌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一絲古怪之色。
胖老者正是曾經(jīng)用丹方和他交換過靈藥的那位“張前輩”,如今竟然稱呼他為前輩。
雖然按照修仙界的規(guī)矩來看,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沈凌心中還是不由得升起一些怪異之情。
至于那位叫趙盈的絕色女子,則是當年有過一面之緣,維護過雷靈根慕容兄弟的那位“趙師姐”。
雖然沈凌沒有和此女有過什么交集,但耳聞目睹之下,也知道此女資質(zhì)過人,秀慧內(nèi)外,當年愛慕此女的男弟子可謂數(shù)不勝數(shù)。
沒想到這些年沒見,此女也結(jié)成了金丹。
就在沈凌一語不發(fā)、神色復雜的打量著張萬鶴和趙盈的時候,張萬鶴心中也暗暗疑惑。
眼前的這位“前輩”不但年輕的實在過分、駐顏有術,而且不知為何,他竟覺得對方這張看似普通的面孔,似乎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見過一樣。這讓他心里愕然之余,也有些忐忑不安起來
趙盈一雙美目望著沈凌,明眸深處同樣閃過驚疑之色。此女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
沈凌自然不會就這么一直干耗著,展顏笑了笑后,他終于開口了,
“看來當年一別,張前輩是真的不記得在下了。不過,當年前輩所贈的丹方,可真幫了沈某不小的忙?!啊?p> “前輩?丹方!你……你是……“張萬鶴一聽沈凌稱呼他前輩時,震驚的嘴巴張得老大,一時無法合攏。但后面聽到丹方之事。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下驚駭?shù)亟Y(jié)巴起來。
其余幾人聽到這話,則同樣驚得目瞪口呆。在這位元嬰期地前輩竟然突然稱呼張萬鶴“前輩”,這實在讓他們腦筋一下無法轉(zhuǎn)過彎來了。
只有那位趙盈聞言后,吃驚的重新打量了沈凌幾眼后,花容大變的的說道:
“你是當初那個小子,沈凌……沈道友?“此女的嬌呼聲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之色。
“沒想到趙道友還認得沈某。*”沈凌真有點意外的說道。
沈凌不知道。在煉氣期時因為低調(diào)和修為低下的緣故,真地沒有幾人知道和認識他。
這位“趙師姐”就是其中的一位。
如今沈凌容顏和當時見此女時一模一樣,他只提個開頭,自然被此女想起昔日那個名聲不小的沈道友。不禁驚疑的脫口說出,“你真是當年的沈小友?!睆埲f鶴干咽了下口水,目光有些發(fā)直的怔怔道。
雖然說修仙界中什么詭異的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資質(zhì)過人地修十,從弟子身份一下提升到和長輩平輩的事情。并不少見。但一名原本筑基期的晚輩,一下變成了元嬰期的前輩級存在,即使張萬鶴這般也算見多識廣之人,也一時無法反應過來。
“雷張前輩,不必驚訝。不過,這里不是說話之地。我們還是在路上再詳細淡淡吧?!鄙蛄柘蛩闹芸戳丝?,神色平靜地說道。
“前輩這稱呼,張某萬萬不敢當了。沈前輩既然已經(jīng)進階元嬰期,那就是晚輩的前輩了。一切都由前輩吩咐即是?!皬埲f鶴臉上紅白神色變了數(shù)遍后,終于苦笑一聲后的說道。話語里仍保持著剛開始的恭敬,并不敢有怠慢之意。
無論沈凌以前的身份如何,但現(xiàn)在既然修為神通都遠超于他。他自然不敢再托大的接受沈凌如此稱呼了。
其他三名修士。這時也終于聽明白了幾分,沈凌和張萬鶴二人地關系。面面相覷之后,自然滿臉的怪異之色。
沈凌聞言沒有露出什么意外之色,稍微默然了一下后,也就點點頭的接受了。
“既然雷道友如此一說,沈某也不客氣了?,F(xiàn)在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里,你們遁速恐怕有些慢,還是讓我捎帶一程吧!“
一說完此話,沈凌單手往儲物袋中一拍,手掌一翻轉(zhuǎn),一件小巧玲瓏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手中。
往一側(cè)輕輕一拋后,白光一閃,一輛精致的四方東西出現(xiàn)在了眼前,正是沈凌新得到的那輛天御車。
此刻這輛飛車,在法決催動下,迅速漲大,變得足有十余丈大小?!岸嫉杰囍腥グ?”沈凌沒有客氣的吩咐道。
張萬鶴等人自然沒有其他意見,,身形一閃地全進入了車中。
沈凌抬足進入天御車后,腳下靈力馬上往此車中微一灌輸,
飛車一陣輕顫后,頓時化為一道白虹,破空飛去,其速度之快遠超乎普通地法寶飛遁速度。瞬間就此處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著天御車如此神速,其他人大喜。
心知有此車地話,法士自然無法追上了。原本還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幾位道友,天豐城應該全落入了法士的掌七七八八了。你們幾人為何會出現(xiàn)此處,還被一名高階法士堵住了。要知道,若不是這里地處偏僻之地。即使我出手,恐怕也不是如此輕易能脫身的。”沈凌一邊驅(qū)車飛行,一邊看似隨意的問道。
五人聽了這話,神色各異的互望了一眼,張萬鶴顯然是他們幾人中的為首之人,躊躇了一下后,才說道:
“前輩有所不知,我們幾人也是身不由己的。我等原本奉了盟里的命令,來此執(zhí)行一件重要任務。結(jié)果在某一地方耽誤了幾天,一從那里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豐原國意已經(jīng)被天心人侵入了。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挑選偏僻的小路,往回飛遁。但在路上還是遭遇了一些低階法十,不得不出手滅口。誰成想附近恰好就有那么一位元嬰期的法士存在。剛滅殺掉最后一名低階法士后,就被那老怪物發(fā)現(xiàn),并追殺了過來。雖然知道不是其對手,但若是分頭逃竄,我們被滅的只能更快,也只有拼命了。若非僥幸遇到了沈前輩,我們恐怕真的難逃一死?!?p> 張萬鶴一面說著感激的話語,一面又打量這位以前的“沈小友”幾眼。說實話,即使事到如今,這一切還讓他有些仿佛白日做夢的感覺。
沈凌聽了這話,卻失去了追問的興趣,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但過了一會兒后,又另問道:
“張道友,以前的故人還好嗎?”
“沈前輩,有幾人早在一年前就在和天法士的爭斗中,隕落掉了。而其夫人因為未能結(jié)成金丹,也在不久大限來臨時坐化掉了?!边@些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張萬鶴老實的回道。
沈凌想起自己剛?cè)胄尴山纾裁炊疾欢娜兆?,雖然最后遇見了落元。但在哪之前自己可以步步維艱。雖然都是一筆帶過。
半晌之后,他長吐了一口氣。
想想當年在落州發(fā)生的事情,竟仿佛只是一場舊昔日舊夢。落州現(xiàn)在的低階修士,更是不知早換了幾批了。
“沈前輩,不知你是否有意還回落州嗎?“趙盈突然在這時,開口問道。
“回落州?沒有這個興趣了。我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在這里待得還不錯。不打算回去了?!鄙蛄杳忌逸p輕一跳,但隨即淡淡的說道一聽沈凌此言,趙盈臉上閃過失望之色,而張萬鶴臉上陰晴不定,閃過一絲復雜之色。
其余三人則和沈凌根本不熟,自然不敢隨意的插口。
“不知前輩是否認識許月!“趙盈猶豫了一下后,又開口問道,
“許月!自然認得,你認識那小丫頭?”沈凌一怔,有點古怪的回道。腦中同時浮現(xiàn)一個古怪精靈的小丫頭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