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聽到老者要給自己,所需的東西。眼神一亮,現(xiàn)在為止他都還不知道,那件東西究竟是什么。
況且他此次的目的就是為了那件東西,來提升自己的修為。
“廢話就不多說了,這個給你吧!”說完老者就將一柄小劍送到沈凌的身前。
沈凌望著眼前的小劍,一時間不知言語。小劍只有一寸長,渾身散發(fā)的奇異的符文。
并且還跟偷天神訣相互呼應,只不過偷天神訣并沒有沖出沈凌的體內(nèi)。
“臨天老頭竟然是你?”這時元天不只怎么就跑出沈凌的體內(nèi),并對著老者說道。
“元天小屁孩,還以為你你沒有跟著偷天神訣呢?”老者看著元天打氣的說道。
“你認為我能離開偷天神訣嗎?我和偷天神訣本來就是一體的?!痹煨∧樄臍獾恼f道。似乎對臨天說的很生氣。
“這倒也是,不過我先走了。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結束了?!闭f完老者就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當老者消失以后沈凌回到了那排書架前。
其實石臺上的東西就是沈凌收里的小劍,至于那草已經(jīng)不知所蹤。雖然沈凌不知道那是什么草,但還是覺得對自己沒有什么用。
沈凌一出現(xiàn)就被所有人看見,南隴候好奇的問道:“沈小友不是在外面嗎?怎么突然就進來了?”
“我就進來看看,漲漲見識,無意打擾各位前輩?!鄙蛄韫Ь吹恼f道。
“這樣??!”說完就繼續(xù)瓜分寶物了。
眾人將寶物瓜分好以后,就開始在四處搜尋了起來。而天陰草也有幾人上去仔細看了幾眼,認出來歷后,自然也沒人感興趣了??吹竭@一幕,沈凌心中苦笑幾聲。看來沒人是傻瓜,這些渡劫老怪對閣樓內(nèi)的每一件東西的,都不會放棄檢查的。
畢竟除了明面上的寶物,這閣樓中很有可能暗藏有什么東西。
這些渡劫老怪物搜索了一通后,并沒有什么意外之喜,一群人也就放棄的往二層而去。
結果一進入二層,沈凌就和其他人一樣,有些愣住了。
因為一進二層,就有一股檀香之氣撲面而來。而一揚首就直接看到,在面對樓梯口處的角落里,有一張供奉的神龕擺在那里,神龕中放有一只三頭六臂的獨角妖神金像,面目猙獰,栩栩如生,
而神龕前面,放有一個火紅的小爐鼎,鼎內(nèi)冒出裊裊白霧,那檀香之氣就是從這白霧中而來。
這無緣上人竟會供奉妖神,這實在太讓南隴侯等人大吃一驚了。但沈凌一看三頭六臂的神像,心卻一下怦怦直跳起來。
這神像模樣,意和他的偷天神訣有一個圖案很像,但是又不敢確定是不是。。
沈凌不及多想,目光從對面的神龕上一轉,急忙打量了下二層的其他角落。
只見在離神龕左側數(shù)丈遠的地方,有一個看似普通的桌和一把木椅,上面放有硯臺、毛筆、竹簡等一堆東西。
神龕另一側相對應的地方,則是一張放著藍的玉床,即使相隔如此之遠,仍能感受到其散發(fā)的陰寒之意。似乎是用某種寒玉雕刻而成的。
在玉床的一頭,并排放有三個大小不一的玉盒,非常的惹眼。看來這二層竟是無緣上人的寢室了!
人影一閃,白衫老者忽然到了那寒玉床跟前,伸手就抓向其中一個玉盒。
“且慢!”隨著此聲的發(fā)出,另一個人影也到了玉床跟前,并隨手彈出一道黑芒,直射向老者手背。
“你這是什么意思?想和老夫切磋一番嗎?“云姓老者手腕一縮,避過此偷襲,但驚怒之下,惡狠狠的盯著那人說道。
這出手之人,竟是衣衫飄飄的王古。
“云兄何必心急!在下只想確認一下,云道友是不是只要盒中之物,而放棄挑選其他東西的權利。”王古不動聲色的說道。
“盒中之物,云某自然要先看看再說。要是一點沒用,老夫難道也要挑選嗎?“云姓老者恢復了冷靜,但盯著王古不客氣的說道。
“若王某沒記錯的話,我等答應兩位道友的,是先挑選兩件寶物。然后剩下的平分??傻烙延X得挑完這三個玉盒,這里的東西還夠我等平分嗎?“王天古并沒有露出什么懼色,反而一瞥玉床上孤零零的三個玉盒,平靜的說道。
“道友有何打算,就不訪直說吧。難道想反悔不成?“南隴侯幾步上前和老者并肩站到了一起,目光在鬼心門三人身上一掃而過,神情顯得有些陰森。
“王某可沒有毀諾的意思。不過這二層可分寶物實在不多。而這玉盒無法用神識直接透視,就可知里面東西,十有是樓中最貴重的寶物了。說不定蒼坤上人深不可測的功法和有關墜魔谷的有關秘密,就在其中呢。在此種情況下,兩位道友還要先查看清盒中物品價值再決定取舍,不覺得有些過分嗎?“王古微微一笑。神色從容的說道。
“過分!我只知道幾位道友當初可親口答應了我二人優(yōu)先挑選寶物的。至于東西不夠,這和我等有什么關系!”云姓老者一扳面孔,冷冷的說道。
“話可不能這么說。這二層東西仍是任由道友優(yōu)先挑選的。不過,盒子就不必打開仔細鑒別了。道友若是不放心的話,大可以挑選其他東西。比如眼前的寒玉床,也是件難得一見的寶物。對修行陰寒屬性功法修士來說,可是珍貴異常的。“老婦人出人意料的開口相幫。
一聽此言,南隴侯神色更顯陰沉。猛然上前一步,沖天而去的氣勢頓時放出,一下逼得王古和老婦人臉色微變地倒退了半步。
到了渡劫期后。中期和初期修為地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的。
“還有誰覺得王道友所言有道理的。盡可站出來了。想必王兄敢如此出頭,應該不只邰夫人一人支持地緣故吧!“南隴雙目一瞇射出刀劍般寒芒,掃了其他人一眼。說道。
“南隴道友不必動怒!王兄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道友總不能一口殘湯都不給我等幾人留下吧?!焙谀樞奘砍聊幌潞?,竟也神色平靜地忽然開口道。
而那尤姓修士眉頭不經(jīng)意的一皺。遲疑了一下后也悄然站立到了王古身后。仿佛忘掉了和王古之間的不快一樣。
頓時除了沈凌之外,閣樓中的修士分成了兩團,對峙了起來。南隴侯和云姓老者見此,面色真的大變起來。
“看來你幾人早已連成一氣了。就不知你門什么時侯商量好地。這一路上,你們應該沒機會才是?!澳想]侯瞬間恢復鎮(zhèn)定后。問道,
“連成一氣可談不上!我和幾位道友只不過在出發(fā)前,另行小聚了一下而已。好商量幾種自保以及出現(xiàn)意外情形下的應對之策。而眼下這種情況,正好就是我等預料到的情形之一。這才不得不和南隴道友相爭一二罷了?!蓖豕湃魺o其事的慢悠悠說道。
南隴侯臉罩寒霜的默然了下來,隨后目光落到了沈凌身上。
“沈小友,你和落道友也如此想地嗎?”他口氣凝重的問道。
如今他們兩名渡劫中期修士。對峙四名渡劫初期和兩名合體后期修士,怎么看也是個力均勢敵的樣子。一直沒有表態(tài)的沈凌和落元,自然就顯得重要起來。
沈凌聽了這話沒有馬上說什么,只是微一偏頭,淡然的瞅幾眼王古等人幾眼,將他們的表情盡納入了眼中。
只見王古不但神色如常,反而對落元平和的笑了笑,竟一絲擔心之色都沒有流露。
而他身后的王皓和燕如嫣露出茫然之色。他二人似乎并不知道王古和他人聯(lián)手之事。但隨后,王皓雙目射出興奮之色。而燕如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邰婦人和尤姓修士幾人則一絲驚慌之意都沒有。但瞅向落元的目光冷冰冰地,毫不感情。
沈凌心中咯噔一下。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警惕心大起。
他看似隨意地走動了幾步,讓自己離兩伙人都稍遠一些,才輕笑一聲的說道:
“晚輩哪有什么意見。無論王前輩還有南隴前輩討論出什么結果出來。在下都不會反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