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凜隔著窗戶,看著昏厥還沒有醒來的玉伏心,面上并未有一絲表情,似乎要把那些夜行人捏碎了。
三年后姐妹再相見,怎么這么容易被人抓了,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因為縹緲宮人的手里不只是自己親妹妹的命,還有整個長生鎮(zhèn)之人的命。
被人扔進牢車,圍觀的長生鎮(zhèn)也只能看著,站在窗戶上,看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看著她手里的杯子,司霆夜感覺到了她久違的憤怒。
容凜旋的一身,坐下位置沒有發(fā)聲,忍著怒火的低聲:“多煮點飯?!?p> “好。”司霆夜以最快的速度下樓。
平常只有一碗飯多的量,這會他卻吃了兩碗,反而比從前越發(fā)有精神了,司霆夜苦笑著打趣她飯量比從前好了。
夜已去,晨已起。
被春雨沖刷過的地方都格外清凈,她端起的茶水飲入口中,看著平靜的一張臉,眼睛夾雜著一股殺氣,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為首那雙蒙面之下的一張臉。
那張臉他清清楚楚的見過,而且還說過一些話,就算那個人蒙面,他也能一眼就看出來,如果不想讓自己的親妹妹白挨那些打,那么他就要有所動作。
那個蒙面的人,就是雪凝之。
那么,就慢慢的等著連本帶利的償還吧!
仙主長子,手上的權(quán)利也是不小的,這種人出門出了名沒人敢動他一根頭發(fā),一個長生門弟子用他們縹緲宮的武功揍她一頓,聽上去就是他們縹緲宮自己起了內(nèi)訌。
容凜還沒想好用什么法子,怎樣讓對方吃盡頭苦頭,而又對自己身邊的不信任。在她看來打他一段算是便宜她了,如果不是玉伏心在她手上,大卸八塊估計是她賜予給她的死法。
怎么入他們所居住的驛館,自己都想好了。
算準了時機,她身輕如燕的越上屋頂,看著下面漂浮著熱騰騰的熱水,極隨意落在房間門外,在浴桶后不知道曬了什么東西。引來無數(shù)只紅色的螞蟻往上爬。
或許是察覺脖子上的某些不適,雪凝之下意識的往脖子后一摸,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緊接又感覺脖子燙燙的,卻沒多大在意,繼續(xù)洗著。
……
……
每次沐浴他都仔細檢查過的,每次都是涼透了才愿意出來,在吃點東西,才覺得整個人都精神抖擻的,習(xí)慣了一個人。
就在這時,脖子突然被什么東西咬了一口,當一只手捂住時,眼睛在下一步被一塊黑布遮擋了。
因為千千萬萬只螞蟻已經(jīng)爬上她的全身,他也只能痛苦的,無論怎么叫怎么也叫不出聲。
房間里潛入的人,沒有一丁點的腳步聲,雪凝之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可他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能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高手,手段絕對是非一般的捍勇殘暴,只怕看到自己臉的那一刻,只怕自己也就這樣一命嗚呼了。沒錯,自己確實仙主正妻所出,但是無福消受也不是沒有的。
“知道我是誰嗎?”雪凝之身子猛然一震:“我是二皇子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