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努的話,極大的引起在場人員的興趣。
“二叔,此話怎講?”奇康緊盯著姆努看,眼珠子里裝的都是疑惑。
姆努先是訕笑,后是鎮(zhèn)定地抖抖肩道:
“哦?就是想問一下你們有沒有遇到什么好玩的,印象深刻的事情而已。
聽奇榛說,你們?nèi)サ暮_叾燃俅?,風(fēng)景挺好的?!?p> “哦……”奇康意味深長的長嘆一聲,接著挑眉向他道:
“離去度假村都過去好幾天了,二叔才想著來問這件事情,我還以為你是聽到了關(guān)于我們在度假村游玩的事呢?”
姆努呵呵道:“是向奇榛詢問了一些?!?p> 十幾分鐘后,姆努和他們?nèi)艘煌霈F(xiàn)在南院的院門口。
因?yàn)槠婵凳菑墓纠锎钶d伯森的車回來的,而他們兩人來的時(shí)候,直接把車停在南院的院門口,所以這會出來,伯森已經(jīng)坐上了他的車。
處于禮貌,伯森先向姆努行出一個(gè)道別的合十禮。
“姆努先生,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姆努回以客氣的抿嘴微笑,“好的,再見!”
“奇康先生,花醫(yī)生,再見!”
奇康回他一聲再見,花彼岸則是禮貌性地對他微笑點(diǎn)頭。
隨著伯森車子消失的身影,姆努對著花彼岸意味深長地回望一眼,才向奇康開口:
“奇康,那二叔也回去了。時(shí)間已經(jīng)不早,你和花醫(yī)生回去就早點(diǎn)休息吧!
看你最近辛苦得,眼圈都黑了?!?p> 奇康帶著屬于晚輩的禮貌,稍微往花彼岸的面前站了站,擋住她在姆努視線中的大半個(gè)身影,微笑的應(yīng)聲:
“好的,二叔,晚安!”
姆努有些不痛快奇康的舉動,眉眼可見的皺起來。
“花醫(yī)生,晚安!”姆努后腿一步,半斜著身,向花彼岸“迷之微笑”的說著一句。
她同樣對上他的眼神,點(diǎn)頭示意。可與剛才對待伯森不同的是,她雙眸更清冷。
直至看見姆努晃悠晃悠的消失在去往西院的路上,花彼岸才踩著步子往東院走去。
今天出門,就穿著這一身,為了服飾搭配不突兀,她購置一雙白色五公分的尖頭細(xì)跟高跟鞋,讓她原本筆直的大長腿,在這種朦朧的夜色中走起路來,
就是一個(gè)窈窕且?guī)е龐频哪Щ酶杏X,給人一種難以抑制的吸引力。
看慣平常穿休閑鞋的花彼岸,突然看到她穿高跟鞋,奇康就附加有一種新穎的欣賞感。
他以為,像花彼岸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不會像個(gè)正常女人一樣,穿著高跟鞋的打扮的。
沒想到,是他小心眼了,看她穿著高跟鞋,慵懶中又有那么點(diǎn)搖拽身姿的步伐,還真讓人有那么點(diǎn)的心動。
花彼岸雖然很少穿高跟鞋,但不代表她不會穿。
一年沒穿幾次,鞋柜里卻也有那么一兩雙備用的高跟鞋。
她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右手邊挨近一副身軀。她回望奇康一眼,又悠悠地邁著步子往前走。
“花醫(yī)生……”
奇康叫她。
“什么事?”
雙腳依然往前走,稍微偏轉(zhuǎn)頭看向奇康。
奇康嘴角不正經(jīng)的一勾,挑趣問:
“你今晚,為什么要刻意打扮?”
花彼岸被他的話說問得身子半路停住,奇康也跟著她的頻率停下。
奇康挨著她比較近,又因她穿高跟鞋的緣故,兩人差不多在同一個(gè)海拔高度上。
奇康呼吸的氣體軟軟不斷的呼在她右側(cè)的耳窩處,讓她不自在地稍微向左挪開一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刻意打扮了?”
她不耐煩地開口。
奇康嬉笑:“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你看,還把高跟鞋都給穿上了。
剛才我二叔,恨不得兩只眼睛都焊在你身上了都。”
花彼岸氣憤道:“我看你是無聊!”
這次她大步邁著步子離開,不再悠悠然然,真正的御姐走路帶風(fēng)。
奇康嘴角不自覺地勾笑著追趕花彼岸的身影。
回到東院,她一路往樓上走,奇康一如既往地跟在她身后,她也沒在意,只當(dāng)他也要回房間而已。
走到自己的客房門口,剛準(zhǔn)備打開門,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剛轉(zhuǎn)身,奇康的整個(gè)身子就霸道的欺身上來,對她以壁咚的形式籠罩在門背上。
忽然的挨近,讓花彼岸不可控制的呼吸急促。奇康的整張臉挨得她很近,讓她有種他很曖昧得想吻自己的錯(cuò)覺。
“你……干什么?”
這話一問,自己心里卻是大驚。因?yàn)樗脑捓飵е峋d的淳音,也夾雜著緊張的惶恐。
明明自己已經(jīng)在極力保持淡定了,為何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