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大結(jié)局(三)
細封離仇原地不動笑笑,就等晏祁歇靠近。
越靠越近。
晏祁歇暗啞的嗓音輕輕傳來,“夫人不要怕,有我在?!?p> 殷令九虛弱的搖頭,眸底閃著淚花,“別…別過來…”
一路的接觸,殷令九才發(fā)現(xiàn)細封離仇身上都是尸氣,不管如何,一旦接觸便會像自己一樣渾身無力。
他走的這一步,全都算準了不能讓晏祁歇靠近,細封離仇才能安然出城。
大祭司現(xiàn)在在看戲,只要一出手就能解了這尸氣,可他們?nèi)徊幌牍艿摹?p> 大祭司現(xiàn)在在看戲,只要一出手就能解了這尸氣,可他們?nèi)徊幌牍艿摹?p> 晏祁歇也不能用內(nèi)力,畢竟,殷令九在細封離仇背上,晏祁歇害怕會誤傷到殷令九。
哪怕晏祁歇有把握,也不敢冒然出手。
細封離仇身上有尸氣,晏祁歇當然知道。
就在此時,黑衣人圍上晏祁歇。
禁軍通通圍上黑衣人,雙雙僵持。
殷令九使出內(nèi)力狠狠握緊手中的金簪,抵在細封離仇的咽喉處。
細封離仇依舊不為所動,性命任握在她手中。
卻在恍惚的瞬間…
金簪從殷令九蒼白的手中滑落…
細封離仇低頭笑笑,低頭的溫柔不勝涼風的陰郁,“殷令九,你還是下不了手?!?p> 殷令九指尖微微蜷縮了下。
她如何下得了手。
是她毀了他。
細封離仇看著前方越發(fā)逼近的男人,溫柔地笑笑,“你愛他干嘛呢,他又不是我?!?p> 晏祁歇越發(fā)逼近,看著金簪失神片刻,現(xiàn)下卻也顧及不了那么多。
晏祁歇抬手揪住細封離仇的衣領,一扯,愈收愈緊,眸底一片冷色,“放下她。”
細封離仇言語淡淡,“晏祁歇,你輕點,不然她可掉下來了。”
雖然這么說,細封離仇打心底更希望晏祁歇靠得更近,越近越好。
殷令九手沒搭過細封離仇,真的很容易掉。
晏祁歇另一邊拳頭狠狠握緊,目光放在虛弱無力的女子身上。
薄唇微動,卻不出任何聲音:殷令九,信我。
卻在那一刻,晏祁歇手掌稍稍運力,齊聚萬千殺氣。
晏祁歇跩住細封離仇的胳膊,細封離仇不忍那股強大于內(nèi)力,腳步被迫向后劃處一道深深的印子,手中依舊不肯放開后背的人。
黑衣人見勢紛紛圍上晏祁歇,影二與影一瞬間出現(xiàn)護在晏祁歇身側(cè),陷入與黑衣人的混戰(zhàn)中。
而此時,晏祁歇越發(fā)不肯收手,越發(fā)陰險殘忍,細封離仇也是個能撐。
細封離仇嘴角溢出鮮血,陰郁的看向晏祁歇,“沾了尸氣還能撐那么久,果真,不能小瞧你呢?!?p> 晏祁歇沒有一絲一毫情緒,半句言語不給。
然,就在此時,細封離仇眉頭緊鎖,隨之而來的徹骨的痛疼。
細封離仇的手被晏祁歇毫不留情的扭斷,扭得徹徹底底…
晏祁歇神色冷漠,沒有一絲憐憫可言。
就是這雙手碰了他的女人。
細封離仇再也圈不住殷令九,殷令九被迫向后倒地。
晏祁歇想也不想,伸出手,圈住她的腰肢,被迫齊齊倒在地上。
殷令九只覺得晃眼眩暈得緊,整個人重重躺在晏祁歇身上。
晏祁歇輕輕地把殷令九抱起來,“疼不疼?!?p> 殷令九靠在男人懷里,蒼白的唇瓣微掀,“…不疼?!?p> 卻在此時,晏祁歇渾身酸軟無力,撲通跪了下來,也能緊緊抱緊懷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