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這妖精還扮太監(jiān)來示威?
晏祁歇這才發(fā)現(xiàn)她沒穿鞋,他停住,想也不想將人打抱在懷中。
已然不管這大殿中的那么雙眼睛看著。
所有人凝望著尊貴不凡的皇帝消失在大殿外,心碎了一地又一地,這嫉妒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這妖精真把皇上成功勾搭到手了!
柳蕓芊朝宋瑤說道,“你看看你,給別人做嫁衣了吧?!?p> 宋瑤聳聳肩,笑呵呵,“我又不喜歡入后宮,這不,我是專門來阻攔你的。”
“但凡是你柳蕓芊要爭的,我絕對出現(xiàn),怎么樣,敗在我手中的感覺怎么樣。”
宋瑤真真頭一次贏柳蕓芊,靠著小白臉贏的。
她真想?yún)群埃捍罂烊诵模?p> 柳蕓芊眼白一斜,痛飲幾杯酒,“等著吧。”
而此時,臺上的軒轅太后瞇眼一笑,“還是哀家懂,得是美貌性子難得的,你才瞧得上上,”
“大公公,記得讓皇帝記住哀家這個人情咯?!?p> 太監(jiān)總管愣了下,笑道:“太后娘娘,這姑娘是皇上今兒個抱回宮的,也不知怎的跑到宴會來打擾了太后,實在抱歉?!?p> 眾人彈起:“什么!”
皇上白日抱回來的就是這妖精!
這妖精還扮太監(jiān)來示威。
來艷壓全場。
可以,她成功了。
她們真要入了后宮,在座都不一定有人爭寵爭得過這妖精。
太監(jiān)總管拱禮告退:“諸位繼續(xù)盡興,老奴就先告退了,這還得回去安排呢。”
這話說得。
安排什么……
寬敞的廊坊上,香燈半卷。
他抱著她,邁步緩慢而沉穩(wěn)。
兩旁栽種的梨花瓣瓣飄落,漫漫也無言。
拂過的風都是溫柔的調(diào)調(diào)。
路過的宮人遠遠跪地,不敢作出聲響。
殷令九玉臂攬上男人的頸脖,漂亮的眼眸染上層層委屈的霧氣。
晏祁歇調(diào)侃道:“懂事了,正宮跑去宴會上震懾小鬼?!?p> “誤闖。”
“你就是吃味了。”
“你就一個都不想要嗎。”
晏祁歇不答了,這問的什么蠢話。
回了承乾殿。
殷令九坐在羅漢塌上無聊翻著書,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目十行的本事,翻翻翻…
總是沒來由偷窺對邊批閱奏折的男子。
這人應(yīng)該挺忙的,從她認識他第一天開始,總是無所事事圍著自己轉(zhuǎn)的樣子。
太監(jiān)總管端來一碗湯藥,晏祁歇接過,輕輕吹著氣,輕舀些許遞到她嘴邊。
殷令九拿書擋開:“這什么?!?p> 晏祁歇再遞,沙啞的嗓音帶了絲哄騙的意味,“喝了就是。”
殷令九拒絕。
晏祁歇輕嘗小口,狹長的眼眸半掀著,視線停留在她紅唇上。
他腦子里想什么她怎會不知,殷令九搶過湯藥,一飲而盡。
打死不給得逞。
晏祁歇輕哧一笑。
殷令九放下銀碗,公公欠身退了出去。
一扇又一扇的門輕輕關(guān)上。
殷令九趴在矮桌上看著他:“我爹為什么跑了?!?p> 晏祁歇下意識移開眼眸,拿起硯臺研墨,真真不敢對視:“你的人我的人都在殷家門口打架,他能不回去嗎。”
殷令九不死心:“你為什么要關(guān)我在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晏祁歇默了瞬,低沉的嗓音輕輕地響起,包含溫柔的安全感,“不會有事?!?p> 可殷令九并不需要這種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