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霄安慰道:“這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關鍵是你們得順利回家呀!令尊不敢在那武懿宗面前說個‘不’字,周國公和永安敢??!”
柳依依和錦上表演結束后,她們趕緊到永安跟前,此時賀蘭敏之好像成多余的了,只見賀蘭敏之的眼神中帶著醋意。
柳依依說道:“永安,你是不知道,剛才挽娘說你來了,我們有多高興。”
永安吃著堅果,問道:“是嗎?那你倒是說說,有多高興???”
“平日里,這浣花樓有再多的客人,我們都不覺得熱鬧,只有你來了,我們才覺得心情好?!?p> 賀蘭敏之的醋壇子打翻了,他故意插上一嘴,問道:“柳依依,錦上,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兒?當我這個周國公不存在的?”
永安大笑幾聲,拿起堅果喂到賀蘭敏之嘴里,反問道:“周國公一向?qū)捜荽蠖?,什么時候跟兩個姑娘對比起來了?”
“誰叫你們只顧在那里談笑風生,不考慮我的感受?!笨磥砟莻€傲嬌的賀蘭美人又要重出江湖了。
汪含梅回到房間后,她越想越生氣,很快一個邪惡的想法冒出來了。她找到那幾個若羌的商人,問道:“幾位老板,我有個生意要跟你們談?!?p> 一個老板微笑著說道:“汪姑娘有什么生意,不妨直說?!?p> “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不知你們這兒,有沒有什么可以控制人心的香啊?”汪含梅果然是要搞事情了。
那老板回答說:“汪姑娘,你呢也是跟我們有緣,我跟你說實話,控制人心的香我們沒有,不過我們有一種能讓人出現(xiàn)幻覺的香,不知姑娘你要不要?”
“能讓人出現(xiàn)幻覺?!蓖艉纷匝宰哉Z道,她動心了。她問道:“能否給我一看?”
老板拿出一個木盒子,打開之后,里面是一個小瓷瓶。
汪含梅拿到手中,聞了聞,便問道:“老板,這香怎么沒有味道???”
“此香名為無幻子,沒有味道,遇風而散,遇水而融。不過……”
“不過什么?”
“這無幻子珍貴罕見,價格么!”
“要多少?老板直說就是?!?p> “這樣吧,姑娘,你先付我定金,先試試這香好用不好用,回頭再付余款給我?!?p> “好,那就按老板說的辦?!?p> 長安府,永安已經(jīng)閱過喬師望的信,李云霄說道:“永安,這喬兄父親的意思是要你在上朝時參武懿宗一本,這……”
永安笑了笑,跟喬知之說:“喬兄,看來令尊是想讓我去得罪武懿宗啊!”
喬知之低下了頭,說道:“周國夫人,要不我給我父親回信,讓他回京進宮面圣……”
沒等喬知之說完,賀蘭敏之便問道:“沒有皇上皇后的旨意,喬師望怎么敢貿(mào)然回京?”
“行了,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要幫你們,就一定會幫你們的。再說了那武懿宗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一向囂張跋扈,不把別人放在眼里,總要有人出面去殺殺他的威風?!?p> 汪含梅因愛生恨,但她并沒有恨賀蘭敏之,反而是把這恨意轉移到了永安身上,她雇了幾個強盜,準備把永安擄走。
永安在逛街,她看到一個賣首飾的小攤,便走過去,隨手拿了一只步搖,因為她想到了初見賀蘭敏之與賀蘭敏月的那天。
就在回長安府的路上,路過一個偏僻的胡同時,突然出現(xiàn)幾個蒙面人把永安打暈了,之后把她裝進麻袋里運往一處廢棄的房屋,與汪含梅交接。
一手交人,一手交錢,汪含梅心想:“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北冥焉尤其是你!”
黃昏時分,長安府,大家正焦急地等待著永安。
李云霄問道:“這永安是怎么回事兒?說好了下午商議對策的,這,眼看著太陽都快落山了,怎么還不來?”
“小師爺,你先別急,要不我們再等等吧!”賽紅拂說道。
廢棄的房屋里,汪含梅把麻袋解開了,去井里接了盆水,潑在永安身上,很快永安被潑醒了。
看到汪含梅,永安有些吃驚,她說道:“汪含梅,是你。”原以為汪含梅是個綠茶,可沒想到的是,她竟也是個蛇蝎毒婦。
“哼!”看到永安,汪含梅就氣不打一處來,滿臉寫著厭惡,她得意地問道:“怎么,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不意外,你不就應該是這樣的人么!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比我想像的還要狠毒而已?!?p> 聽永安這么說,汪含梅更加生氣,她大聲呵斥道:“你!還真是伶牙俐齒。北冥焉,你少在這兒跟我裝什么無辜,要不是因為你,殿下他,他怎么會討厭我?又怎么會不愛我了?”
永安差點兒笑出聲來,她反駁道:“真是搞笑,汪含梅,那心是他賀蘭敏之自己的,他愛不愛你,關我什么事兒啊?你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把我弄到這兒來做什么?”
“我自己身上找原因,我有什么原因?”汪含梅蹲下,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永安,她又說道:“如果沒有你,殿下一定會回心轉意的。”她從骨子里就認為是永安搶走了賀蘭敏之。
“但你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先不要他的。愛情本來沒有對錯,是你先不愛你先離開的,現(xiàn)在怎么怨起別人了?”永安并沒有被汪含梅那可怕的眼神給震到,反倒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也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你一個黃毛丫頭,用不著你來管我?!蓖艉仿卣酒饋?,她嘴里又嘟囔著:“如果你不出現(xiàn),殿下就一定還會再愛上我的。”
“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被你控制了,既然你這么有把握,那就把他搶回來啊?!庇腊惨膊桓适救酢?p> 汪含梅沒有吭聲,她給了永安一個白眼,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祿第三次來到宰相府,這次許敬宗是真的不在府上。
沈祿跟護衛(wèi)說:“護衛(wèi)大哥,麻煩你進去通報一聲,我真的真心想要投靠許相國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