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們在收錢的時候都說不用,最后還是收下了別人不要的美元。想到這里張樹哲又問道“哪我父親叫什么名字??!,他是做什么的??!”
這么愚蠢的問題竟然是從這個廢物的小子嘴里說出來,讓宋忠誠忍不住想笑但是又不敢笑,不過他在心中想著‘看樣子這小子真的不記得了自己是誰了?!?p> “這樣,你有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這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您?!彼沃艺\說完,站起身和助理離開了張樹哲所住的酒店房間。
在他離開后張樹哲洗了澡又來到陽臺上,想看看這個城市,總覺得熟悉卻就是想不起來這里是哪里,自己來是為了什么,此時他旁邊的房間又一次傳來女人的驚叫聲。
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張樹哲想了想不如去看看旁邊的人是不是需要幫助。
他趴在陽臺的護欄邊向?qū)γ娴姆块g看過去,只見一個赤身的男子和一個年輕的女子在房間里跑來跑去的,像是在玩老鷹捉小雞的幼稚游戲,張樹哲看見這樣的場景心中鄙視了起來。
就在他轉(zhuǎn)身想離開的時候在他的余光里捕捉到了對面女子驚恐的表情,她看上去十分的緊張害怕,似乎是在閃躲而不是在和哪男人玩躲貓貓。
張樹哲對著對面的房間大喊了幾聲,也許是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對面似乎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他心中想著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于是,他爬上自己的陽臺想跳過去。但是,兩個房間雖然緊挨著陽臺還是有幾米的距離,要跳過去也不容易,但房間里的事情讓張樹哲顧不了那么多,因為哪女子已經(jīng)被赤身男子壓在了身下奮力的反抗著。
一個縱身跳躍,張樹哲跳過幾米寬的距離狠狠的摔在地上,還在地上滾了幾圈,撞到對面房間的陽臺玻璃門。
被張樹哲的撞門聲嚇到的男子轉(zhuǎn)身看了一眼,他居然帶著一個豬八戒的面具,張樹哲站起來用力的敲著玻璃門,對著里面大喊“住手,我看見你打人了?!?p> 在看見陽臺上突然出現(xiàn)的奇怪男子后,房間里的赤身男,急忙拿起自己的衣服逃出門外。
張樹哲在外面大喊大叫,里面的女子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一個壞的念頭在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她不會是死了吧!剛剛還在掙扎?。 毕氲搅诉@里,張樹哲拿起陽臺上的花盆向玻璃門狠狠的砸去。
隨著花盆和玻璃門的碎裂聲傳來,張樹哲沖了進去。
而幾乎就在同時一名保潔也走了進來,正巧的看見他趴在那女子的身上。
更可怕的是那女子她真的死了,“她死了,她真的死了?!睆垬湔芴搅颂剿暮粑犃寺犓男奶家呀?jīng)沒了,沒了呼吸沒了心跳,她確實已經(jīng)死了。張樹哲心中打顫
保潔看著眼前的一切大叫了起來:‘殺人了,殺人了?!嵾吅斑呉獖Z門而出。
“別,你誤會了,不是我,是剛剛有人……”他向門外指著,剛剛那赤身男子早已經(jīng)不見蹤影,這讓他語氣減弱了許多。
保潔哪里會聽他所說只會相信自己所看見的事實她轉(zhuǎn)身就逃;好像生怕張樹哲會追上來殺她滅口一樣。
張樹哲見狀也很焦急,起身就要離開,只是他還是晚了一步,就在他走出房間的時候,迎面沖過來了幾個保安,個個人高馬大手持棍棒,他哪里是這些人的對手,被瞬間制服,張樹哲很是莫名,這一切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怎么就那么突然進來一個保潔,怎么就那么快來了幾個保安。
酒店報警后,張樹哲被帶到警局。
“又見面了,三少爺,看來我們還很有緣份啊!”警局里林木嬉笑著坐在張樹哲的對面。
“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殺的人?!睆垬湔芫o張的解釋著。
“別著急嘛!我們還沒了解清楚呢!你就要不打自招嗎?”林木的話讓張樹哲有些無奈。
“不過,還真的是很巧??!你說你剛回來就遇到了這么大的案子,殺人案,你們家那邊也出了事情,也太巧合了吧!”林木的話讓張樹哲更是不解。
正在他要反問的時候,一個民警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在林木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林木聽完點了點頭,民警走后,林木站起來笑著說道“走吧!三少爺,有人來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