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醒來之後,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他只覺得渾身酸痛。
再看周遭環(huán)境,只見自身所處於荒草雜生之處,周邊荒涼無比。
張樹哲起身卻又覺頭暈目眩,只能扶著旁邊的細小樹木勉強蹣跚站起。
再向遠處看去,他才發(fā)覺自己身處於樹林之中,記憶里的片段斷斷續(xù)續(xù),他也不曾想起自己為何身處於此。
不遠處走來兩個人,一個中年白人男子帶著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向他慢慢靠近,這是他最後一次在他國昏迷。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午後,大大的太陽刺的他眼睛灼熱的痛,張樹哲睜開眼睛看見周圍是一間木質的房間,房間的陳設很簡陋,只有他躺著的一張床。
正在他好奇的看著周邊的時候,房間的木門被人打開,一個白人小男孩從外面走進來「爹地,爹地…」他只看了一眼醒來的張樹哲後就衝出了房間。
一個白人男子和男孩返回了房間看見醒來的張樹哲「你醒了,我叫「杰克」這是我的兒子,杰瑞斯。你昨天昏睡了,我們沒有辦法帶你下山,就只能先把你放在了這個木屋裡,這是我自己搭建的存放我打獵時用的東西,不過,很安全?!拱兹四凶诱f完遞給他一壺水。
張樹哲坐直身體喝了一口水說道:「謝謝你們?!?p> 「你是迷路了嗎?還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拱兹四凶觽芸藛柕?。
張樹哲用力的回想,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發(fā)生過什麼,一直搖頭。
「好,不用擔心,你現(xiàn)在可以走路嗎?我們一起到山下的醫(yī)院去?!箓芸岁P切的說。
張樹哲點點頭,傑克扶起他,從木房子里走出來,這個山頭比較陡峭,汽車不容易上來,他們走了一段陡峭的路後來到了傑克的汽車邊,一起駕車回到了居民區(qū)。
「他的大腦有些受損,像是藥物使用不當導致的,對很多事情,甚至自己是誰都記不清,這樣的情況還會一直持續(xù),不過;如果受到什麼刺激或者用心治療會得到緩解?!贯t(yī)院裡,醫(yī)生給傑克說了張樹哲的情況。
正在傑克準備帶著張樹哲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時,突然從外面衝進來了兩個華裔男子,一個滿臉橫肉兇神惡煞的男人推開傑克拉起張樹哲,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向外面拉。
「嗨!你們是幹什麼的?!箓芸舜舐暫爸?。
那個拉著張樹哲的人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不屑的說道「他是我弟弟,我是來帶他回家的?!?p> 傑克接過照片看見照片上確實是這個胖子和張樹哲,舉止也很親切的樣子。
「Mike,你認識他們嗎?」傑克不放心的問一臉驚慌的張樹哲。
張樹哲的記憶十分混亂,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也不記得眼前的胖子是誰,他只是不停的搖頭。
傑克喊道「你看,他不認識你們?!咕驮谒f完之後,兩個華裔男子突然掏出手槍就是一陣亂射,傑克受傷倒地,醫(yī)生也受傷倒地,現(xiàn)場一片混亂,兩男子趁機拉著嚇傻的張樹哲向醫(yī)院外跑去,幸好是在醫(yī)院裡,傑克和醫(yī)生及時搶救保住一命。
張樹哲被塞進一輛黑色轎車,向山裡跑去。
他的頭上被帶著一個黑色袋子,手腳被綁著不能自由動彈。
車子爬過一座不高的山峰,進了一座山頂別墅。
張樹哲被兩人托扶著走進別墅里,此時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對胖子說道「把他帶到客廳里去,把頭上的東西去掉?!鼓哪凶诱f完轉身離開。
兩人拖著張樹哲走進別墅里,把他頭上的頭套拿下。
張樹哲才看清眼前的一切,一座陌生的別墅,歐式豪華裝修,他就坐在一個巨大的吊燈下面。
兩人把張樹哲的手解開後,也離開了客廳,此時就剩他一人坐在客廳的東張西望的發(fā)呆。
「有人嗎?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帶我來這裡?!箯垬湔懿唤獾脑诳蛷d的大聲呼喊,無人回應,他向門口走去,拉了拉哪扇大門,已經上了鎖,他心中想到‘這是什么破地方’
張樹哲又轉身來到樓上,剛走到二樓的拐角處,一個女人從一個房間里走出來「這裡是私人住所,請你到樓下等一下好嗎?」漂亮氣質的華裔女子溫柔的說道。
這反倒讓張樹哲奇怪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明明是你們把我綁進來的,怎麼好像是我不禮貌一樣的呢?
此時,哪女人正在一臉嫌棄的看著張樹哲。
沒辦法,此時的張樹哲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不過看眼前的情況似乎是自己無意中闖進了別人的住宅里,只能走了下去。
他剛來到一樓,就聽見有人叫住自己「嗨!Mike,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張樹哲轉頭看過去,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微笑著向自己走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個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