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喚作“徐太醫(yī)”的男人眼里都是欲望,看著楊氏妖嬈的身姿,面上一片癡迷,箭已在弦上,他連聲音都是抖的,
“娘娘給我吧……”
看男人為自己這樣著迷是滿足女人虛榮心的最好方式,楊氏慢慢找準位置,坐下去的那一刻,兩人皆是一顫。
“啊……蓉兒......”
被一個太醫(yī)直呼閨名,楊氏卻一點也不見生氣,反而用一雙藕臂纏繞著他的脖頸,聲音帶著誘哄,
“桓郎,你愛我嗎?”
“愛…愛…”
楊氏滿意地勾唇,
“那藥,你可還能再制出一些?”
“什…什么?你還要?我說了那藥不能多吃!否則皇上……”
“噓--”楊氏將食指放在他唇上,看向男人的眼中卻已經(jīng)帶了淚,
“蓉兒不想聽,蓉兒如今只有你了,若連你都不肯幫我,我…我可怎么辦啊…”
她不再自稱“本宮”,像個柔弱的尋常女子一般全身心的依附他,徐桓心都要碎了,他是真的愛她,
“蓉兒別哭了,”
咬咬牙,徐桓終究還是敗給她,
“我…我?guī)湍阍僦菩┚褪橇?。?p> 楊蕓蓉一聽這話,前一秒的還在哭,這一秒?yún)s立刻笑起來,在他面前連掩飾都不屑。
看她如此模樣,徐桓嘆了口氣,知道自己是又被她騙了,可到底是忍不住繼續(xù)叮囑她,
“蓉兒,你記住,那藥絕不可多吃!若不加節(jié)制,最多半年,皇上就……”
卻沒想到,聽了他的話,楊蕓蓉面上笑容更盛,徐桓直覺不對勁。
明明她剛開始問自己要這藥時只說是讓皇上身體弱些不可寵幸其他妃子,以免她們誕下皇子威脅三皇子地位,可如今……
徐桓正要再問,卻一聲悶哼,額上生汗。
是楊蕓蓉見他神色不對,紅唇又覆上他的喉結(jié),引導(dǎo)著他用手游走在自己白膩的香背上,重又將他拖入欲望的深淵,逃不得,離不開……
寧國公府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用了膳,寧夫人叫了寧斯塵去說話,寧微禾本想和他敘敘舊,見狀也只好作罷,回了自己的濯纓閣。
剛喝了一盞茶,就又聽窗欞“篤篤”響起來,寧微禾轉(zhuǎn)頭去看玉笙,就看見小姑娘一臉無奈,熟門熟路地自覺走到門外,還不忘帶上門。
寧微禾失笑,將茶盞放下,起身到窗前,推開窗,就看見“禾生”站在那里,臉上還戴著那個熟悉的狐貍面具。
見到她,“禾生”將手中的東西遞過去,嘴上說著,
“知你愛茶,給,我近日新得的六安瓜片。”
兩人已經(jīng)熟悉不少,寧微禾接過茶葉,臉上帶笑,
“有機會的話,我給你煮茶喝吧?!?p> “那我可有口福了?!?p> 看著她將茶葉放在木桌上,景珩開口問道,
“聽說今日寧國公回府了?”
“是啊,以后出門估計更難了……欸,云香如何了?”
“你放心,儲鵲今日回來已經(jīng)給她看過了,不是什么大問題,幾副針灸下來,活活頭部經(jīng)絡(luò)便可?!?p> 本以為云香能給自己解答,可如今云香這個樣子……也只能慢慢等了,前幾日寧微禾因為這個可是頭疼了幾日,如今聽他這樣說,不由松了口氣,
“那可真是太好了!”
景珩正要說什么,突然他耳朵一動,面具后的瑞鳳眼瞇了一下,微微抬頭。
屋頂有人。
是誰?
他不動聲色,聲音如常地問寧微禾,
“手上的傷如何了?”
寧微禾沒想到他還惦記著自己手上的傷,
“無礙,再換一次紗布就好了?!?p> “嗯?!?p> 說完,他又想起上次無意間看到的一個貴女破了點皮就哭哭啼啼怕留疤的模樣,想著小姑娘怕是也擔(dān)心這個,景珩有些生疏地安慰她,
“你不用擔(dān)心其他的,我上次給你送來那藥是頂管用的,好生用著便不會留疤的……況且,就算留了疤,白玉微瑕也是極美的?!?p> 聽了這話,寧微禾是實實在在地一愣。
倒是頭一次聽他安慰自己,還夸自己是塊“白玉”。
想來他也是第一次夸人,字里行間的生疏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沒忍住,寧微禾“撲哧”一聲笑出來,
“誰跟你說我擔(dān)心這個了?”
“不過念你第一次夸我,獎勵你一顆蜜餞兒吃,希望我們禾生以后的嘴啊,越來越甜!”
梔梔只只
其實我們蠻蠻呢,不是一直都很端莊大方的。 她也不過是個未及笄的女孩子啊。 骨子里也是個可可愛愛沒有腦袋愛吃零食調(diào)皮搞怪的孩紙吖! 今天也是愛蠻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