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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恐云霞未似君

第八十三章 主導(dǎo)

卻恐云霞未似君 勤小漾 2088 2021-04-04 22:07:08

  京中之亂本就因?qū)m里而起,要解決自然也再簡單不過,說辭便是之前華明淵所設(shè)想的,只不過那些“失蹤”的女眷終究是沒了清白名聲,哪怕宮里頭派了嬤嬤去那幾家府上為那幾位小姐驗了清白之身,卻還是抵不過這京中那些長舌婦的閑言碎語。

  本是再明麗不過的年紀(jì),心境開闊些的還好,不去聽不去管,要是那本就自怨自艾不過的,此事過后怕是就此消沉了下去,不知何時才能走上正軌了。

  明面上體恤萬民的帝王,卻是個為了自己的位置棄臣民安危不顧的自私之人,也不知道此事真相傳遍之時,會有多少人憤起唾罵。

  這些遲紜沒有去唾罵的心思,卻也希望這一日盡快到來,只因她是個女子,所以希望那些因他們無辜受牽連的女子能得一個光明的前路,驅(qū)散心中那抹陰暗。

  得知戚容珩來過夕云閣,遲紜便也放下了心,知曉他急著走也知道是為什么,倒是芷畫的神情奇奇怪怪,一直躲躲閃閃的,遲紜察覺到,但也沒明問,只當(dāng)是小姑娘家的小心思。

  國公府里來了一個太醫(yī)和一個宮人,美名其曰是來照顧“重傷”的戚容珩,實際上是干什么來的國公府里的人都心知肚明。

  這太醫(yī)說他每日都要回宮一趟,據(jù)說是有一味藥材每日只能定量取用,實際上是干什么去的國公府里的人也都心知肚明。

  要瞞過這盡職盡責(zé)的小太醫(yī)和宮人去做自己的事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也不能做得太明顯,是以這出府自由倒是還真受了些限制,但在那小太醫(yī)為戚容珩診過脈之后局勢卻突然有了些轉(zhuǎn)變。

  “微臣是受陛下和凌安宮主子之命來為小國公爺診治的,小國公爺盡可放心,微臣定會讓小國公爺恢復(fù)如初?!?p>  這是小太醫(yī)診脈之時所言,不避諱后頭的宮人,也不避諱一旁的云炎云朗,那宮人像是全然沒聽見一般低頭不語,云炎云朗皆是戒備的看著那小太醫(yī),直到戚容珩說了一句“多謝”。

  倒是出人意料,卻也讓人唏噓。

  不知是該說那人被蒙了雙眼,不認(rèn)身邊誰是誰非,還是該說那凌安宮的主子手段過分高明,沉寂多年卻手眼通天,審時度勢也非常人所能比。

  這皇宮里頭,還是比他想象中的要亂,可越亂,便對他越有利。

  安請離已經(jīng)攜使團回了東榮,約莫只要兩月東榮大軍便可壓上西盛邊界,那時東榮安平公主已經(jīng)入了三皇子府,出兵攻盛是假,要西盛交出和親公主是真。

  如今盛皇室只有華清儀一位待嫁公主,榮貴妃本是抱著為華沅然籠絡(luò)政權(quán)的想法,才一直未將華清儀下嫁或者招駙馬,就想等著哪一日華沅然需要之時將這個女兒推出去。

  可戚容珩已經(jīng)對華沅然出了手,按著他的行事習(xí)慣也沒道理就此停下,既然決定要將華沅然徹底扳倒,就沒理由放過在京中驕橫刁蠻慣了的華清儀。

  華清儀若是和那二公主華清婉一般溫婉和善,戚容珩也不會對一個女子下手,這么些年她在盛京城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讓許多人都敢怒不敢言,只盼著有誰能將她收了去。

  不說殺人放火,只說她因為裙擺染上臟污便當(dāng)街鞭打乞兒致其重傷不治身亡一事,就已經(jīng)激起數(shù)人之怒,不是沒有御史彈劾,卻被榮貴妃和華沅然一言兩語便蓋了過去。

  最后只對外說是在重光寺贖了一年罪,實際上華清儀只是在元平行宮里玩了一年。

  而那乞兒,華明淵對此事不上心,也不覺得榮貴妃會對此事有什么小心眼,遂便交給了主動請纓的榮貴妃去辦,榮貴妃說是會將其厚葬,實際上只是挖個坑隨意埋了,連塊簡陋的墓碑都沒有豎。

  若不是戚容珩對那乞兒生了同情心,命人去將那乞兒的墓修繕了一下立了一塊墓碑,無人關(guān)心那乞兒叫什么,只有戚容珩知曉他叫“三明”。

  名字中帶著光明,卻死在了陰暗潮濕的角落,將華清儀送去和親,已經(jīng)算是放過她了。

  此事是遲紜提出來的,戚容珩本也還在考慮,只與安請離說了一回,哪知安請離直接贊同,戚容珩詫異過后便是不再思慮。

  畢竟安請離能成為一國國師不是沒有道理的,哪怕是逾老,也對安請離諸多贊揚,只道他有過人天資人中龍鳳,若不是一國君王,便是能助人稱帝成王之輩。

  也不知為何,戚容珩身邊的人似乎就沒有無用之人,且不管是誰都死心塌地跟隨,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積了德,還是這輩子命運使然,讓他自己都覺得這一世似乎有些順。

  他本不信神鬼異奇之說,可自遲紜出現(xiàn),他便開始信了,現(xiàn)在,更是開始懷疑這一世究竟是不是他的本來,一切的緣頭,還得從遲紜身上找。

  戚容珩不是一個愿意將自己的未來全數(shù)交由別人的人,他信遲紜,卻不愿去按著遲紜的規(guī)劃走,不然也不會一直在考慮,而不是像安請離一樣一聽便同意。

  遲紜一向知道戚容珩的性子,所以便一直很委婉的提醒他要去如何做,也一直是說自己只是提議,并不是強求,卻哪知現(xiàn)在戚容珩還是覺得自己在被遲紜安排著走,也不知她知曉了后會作何感想。

  或許這便是兩個極有主張之人湊在一起之后的必然結(jié)果,誰都不想被對方牽著走,誰都想做那個主導(dǎo)之人,誰都認(rèn)可自己的決定和想法,到最后若要解決,便只能有一方妥協(xié)。

  戚容珩已經(jīng)妥協(xié)了幾回,這期間遲紜一直是在占據(jù)上風(fēng),這狀態(tài)只有幾回還好,若是多了,便會讓戚容珩這個驕傲不可一世的人生出反骨來。

  這方戚容珩想到了此,遲紜當(dāng)然也想得到,所以在這之后跟戚容珩相處便不會再如此,該說的該做的她會提醒給遲昂杰,對戚容珩來說,一個盡職盡忠的手下和一個在旁指手畫腳的女子,如何選已經(jīng)非常明了。

  不管如何,遲紜始終走在戚容珩的前頭,他要做的他去做,她該做的也會做完,她只求一個結(jié)果和一個答案,不在乎這過程中是不是她親自去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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