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扎庫氏看著弘晝這一舉動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忍不住問道:“王爺剛剛您為何要甩開文嘉的手?”
“在外面拉拉扯扯讓人看到不好!快走吧給額娘請安去!”隨后他直接走進(jìn)壽康宮,吳扎庫氏跟其身后。
夜深,和親王府內(nèi)吳扎庫氏剛把出生不久的永增哄睡,她看了一眼弘晝的書房,書房沒有亮燈,她四處看了看,拿了一盞小燈走了進(jìn)去。
她來到書桌前開始翻找,找了一會她并沒有找到,整打算放棄時,她看到書架一側(cè)不起眼得地方有一個紫檀木盒子,她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一個精美的鼻煙壺展現(xiàn)在眼前,這個鼻煙壺就是言歡送給弘晝的那個。
她把鼻煙壺取出放進(jìn)袖子里,隨后合上盒子走出書房。
她回到正殿坐在桌子旁,透過燭光看著手中這個鼻煙壺,她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瓶身側(cè)面刻有一行小字,上面寫著晝思夜想皆是歡,很明顯這是弘晝寫得。
吳扎庫氏看到這一行小字心里咯噔一下,她可以接受弘晝心里有別的女人,可為什么是皇上的女人,一個已是人夫的女人,今日還對自己展現(xiàn)友善,她真是表里不一,怪不得王爺見到她如此緊張,如若不是那個嬤嬤,自己至今都被王爺蒙在鼓里,魏言歡我絕不會讓你夾在皇上和王爺之間左右逢源,我會讓你一個都得不到。
第二日,吳扎庫氏來到儲秀宮門口,喜鵲急忙進(jìn)殿通傳,言歡被喜鵲扶著走了出來,看著站在門口的吳扎庫氏:“姐姐,快進(jìn)來,無需通傳得!”
吳扎庫氏邁了進(jìn)來,笑著說道:“規(guī)矩不能變!”
兩個走進(jìn)正殿坐在炕上,喜鵲為吳扎庫氏奉了茶,她喝了口茶稱贊道:“還是令嬪娘娘的茶好喝!”
“這是皇上賞賜的普洱茶,你喜歡待會回去時拿一些回去!”言歡扇著手中的扇子。
“不用麻煩的,想必令嬪娘娘宮中有果凍吧,臣妾一直都想品嘗,可宮外不比宮中,可否能讓臣妾嘗一嘗?”吳扎庫氏問道。
言歡看向喜鵲:“去給和親王福晉做一份!”
喜鵲走出正殿,屋里只剩下言歡和吳扎庫氏,吳扎庫氏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冷嘲熱諷道:“令嬪娘娘好手段,讓兩個男人都對你動心!”
言歡不解道:“和親王福晉您在說什么?”
吳扎庫氏站起身來走到言歡的身旁怒視道:“您說呢?您和弘晝什么關(guān)系您自個不清楚嗎?”
言歡剛要說話,只見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她算好此時弘歷會來到儲秀宮,她一下子捅在了自己的左肩上,言歡都被她這一舉動嚇到:“你在干什么?”
她透過窗戶看到皇上走了進(jìn)來,隨后她倒地捂著傷口開始說道:“令嬪娘娘臣妾都說了不在意您和王爺,可您為何還要刺傷臣妾!”
這時弘歷走了進(jìn)來,看著倒地的吳扎庫氏:“這是怎么了?令嬪你干了什么?”
吳扎庫氏急忙開口:“是臣妾自己捅得,和令嬪娘娘沒關(guān)系!”
這么一說無非質(zhì)疑說的就是令嬪捅得,弘歷質(zhì)疑得看著言歡,言歡自然理直氣壯:“正如她所說,確實是她自己捅的!”
吳扎庫氏哭訴道:“只要令嬪娘娘開心臣妾怎樣都行,就算讓臣妾去死都可以!”
言歡無語至極這都比演員還會演,她也不示弱:“和親王福晉真能夸大其詞,既然你怎么樣都行,那你就滾出儲秀宮回你的和親王府!”
弘歷怒吼:“夠了,趕快扶和親王福晉去養(yǎng)心殿,傳太醫(yī)診治!”
喜鵲這時端來了果凍,看到眼前這一場景,屬實也感到吃驚,她侯在門口低著頭。
弘歷拿出鼻煙壺,淡淡問道:“這個是你送給弘晝的?”
言歡看了一眼:“對,是嬪妾送的!”
“簪子呢?”弘歷冷漠的看著言歡。
“在首飾盒里”言歡問心無愧也不想隱瞞。
弘歷表情難看,他厲聲道“你連騙都不能騙朕一下嗎?現(xiàn)在后宮都在傳你跟弘晝!”
“所以就連皇上也不相信嬪妾?”言歡愣愣地看著弘歷。
弘歷冷笑把手中的鼻煙壺放在桌子上:“你自己看,虧朕如此寵愛你,你太讓朕失望了!”隨后拔腿離開了儲秀宮。
言歡拿起鼻煙壺細(xì)細(xì)的看了一圈,看到了側(cè)面寫的一行小字,她長嘆一口氣,心里怨著:“這個弘晝寫這段話干什么!”
喜鵲端著果凍走了進(jìn)來:“主兒,你沒事吧!”
言歡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窗外,好像想明白了一樣,她搖搖頭:“沒事,這樣也好!”
弘晝聽聞此事,急匆匆地來到養(yǎng)心殿,太醫(yī)剛給吳扎庫氏包扎好傷口,弘晝四處觀看絲毫沒有在意吳扎庫氏受傷。
“王爺,您在找誰?”吳扎庫氏心知肚明他在找誰,但她還是要這么問。
弘歷來到她身邊責(zé)怪道:“為什么要來宮中,哪些謠言是不是你散播的?你這么做你會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吳扎庫氏覺得自己很委屈,她質(zhì)問道:“王爺為什么一心只想著她,是不是您打算一直瞞著文嘉?”
“我瞞著你?我有什么可瞞著你的!”弘晝心里有些怒了,他肅聲道:“對,我的心里只有她!”
“她是皇上的女人,你怎么可以這樣!”吳扎庫氏流著眼淚。
提起是皇上的女人,弘晝更生氣,他面容猙獰,怒視著吳扎庫氏:“他的女人又如何,如果不是他,她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從小到大我什么都要讓著他,誰考慮過我的感受!”他指著吳扎庫氏又道:“不要自作聰明,你在傷害她我和你沒完!”
弘晝頭也沒回,直接揚(yáng)長而去,留著吳扎庫氏一人哭泣!
弘晝剛走出養(yǎng)心殿大門就碰到了弘歷,他沒有給他行禮,直接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弘歷心里也有著氣他厲聲道:“站住!”
弘晝冷傲的回過頭,眼神里一絲也不懼怕。
“你們真如傳聞那般,早就在一起了嘛?”弘歷問道。
弘晝冷笑:“皇兄都這么認(rèn)為,那為何還要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