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可馨的突然襲擊,一絲紅暈不受控制的從耳根爬了上來,還真是純情小男生一枚啊。
“高帥,我想吃草莓圣代了!”說完拉著還沒緩過神來的高帥直接朝“肯德基”奔去。
今天方天有事,所以沒能參加家宴,不過處理完手頭的事情,第一時間過來接呂書顏去“食為天”用餐。
“老公,你知道嗎?宇陽今天可厲害了,竟然把老爸的一個古董鐘給修好了不說,還把老媽的面包機、咖啡機全都修好了,大哥說搞不好他就是個隱藏的技術達人呢!”呂書顏一上車就繪聲繪色的把今天的趣聞趣事分享給方天。
而方天也樂于當她的傾聽者。
“這小子這么厲害的嗎?那以后我們有東西壞了,豈不是可以找他過來幫忙修理?”
“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嘛!”書顏有點小傲嬌的回應著。
正當書顏拿著手機,百無聊賴的翻看朋友圈的時候,本來都已經劃過去了,又冷不丁的劃了回來,這一眼不得了,差點閃瞎她的雙眼。
配圖是一手一杯草莓圣代,一手一杯巧克力圣代,杯身相交,兩只手一看就是一男一女的手。
配的文案是:謝謝你來到我身邊!而發(fā)送此條朋友圈的人正是那個今天沒來她家湊熱鬧的翁可馨翁大小姐。
于是反手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翁可馨,我限你一小時內,帶著你的‘野男人’到‘食為天’找我,否則后果自負!”說完霸氣的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野男人’?你什么時候開始對她的男朋友感興趣了?”
“不是感興趣,你知道她那個‘野男人’是誰嗎?”
“誰?我也認識的嗎?”
“肯定認識啊,要不我讓你猜?!?p> “哦……這樣??!你不會告訴我是高帥吧?”方天一臉狐疑的看向她。
“Bingo,就是他!這兩個家伙,竟然瞞著我悄悄的就在一起了。”
“話說他倆不是特別的不對付嗎?怎么就……突然好上了,有點迷啊!”
“對啊!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所以把他們約來,審上一審。不過話說回來,能有高帥守護著,我也算可以放心了?!?p> 一想到她以前總是頻繁的更換男友,總為她捏一把汗,雖知道她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但以她那堪憂的智商又怕她會吃虧。
她平時大大咧咧,神經大條,有時說話還不過腦子,但人還是挺善良可愛的。不管怎么說,能和她呂書顏玩到一起去的人,都不會太差。
“食為天”的包廂內,呂書顏正盯著手機上的秒表,等待著翁可馨和她“野男人”的到來,距離約好的一小時還不到一分鐘,倒計時59、58、57……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倒計時20秒的時候,聽到外面走廊隱隱傳來嘈雜聲,當秒表指向01的時候,兩個人影跌跌撞撞的出現(xiàn)在包廂門口。
“我的天,跑死我了,呂書顏!你這個瘋丫頭!竟然還給我規(guī)定時間,你……你就有意的!”翁可馨扶著門框氣喘吁吁的“指責”呂書顏。
“對?。∥揖褪怯幸獾陌?,怎么?你咬我啊?咦?不對!我不是讓你把你的‘野男人’帶來的嗎?人呢?高帥?你怎么過來了?”呂書顏陰陽怪氣的有意發(fā)難。
一旁的高帥:“……”,什么時候我就變成“野男人”了,就很無語,愣在那不知該如何接話。
“等下!先讓我喝口水緩緩,你個臭三八,就是有意整我!”翁可馨說完直接跑到桌邊拿起呂書顏面前的飲品一飲而盡。
“我整你什么了?別打岔,快說,你的‘野男人’呢!”呂書顏緊追不舍,一直逼問。
翁可馨也終于平復了情緒,丟給呂書顏一記大白眼后,走到高帥的身邊,牽起他的手,還是十指相扣的那種,然后自豪的舉了起來,對著呂書顏炫耀道:“你要的‘野男人’在此!”
這么“高調”的官宣,使得高帥再次羞紅了臉,并習慣性的撓了撓后腦勺。
“嘖嘖嘖!嘖嘖嘖!我就知道你倆有古怪……”
“什么,你知道是高帥?那你還……好你個臭書顏,有意耍我!”有意跺腳,假意生氣。
“我當然知道是他??!我又不傻,你以為我是你?。可挡焕瓗椎?!”說完還不忘朝她做個鬼臉。
“你……壞死了!”可馨的臉上再次泛紅。
“恭喜你們??!我的倆位好友可以開花結果成為情侶,我真的太開心了!可馨,你以后可不要欺負高帥?。 眳螘佂蝗徽浧饋?,并送上祝福。
“我哪有欺負他!”可馨害羞的望向高帥,并小鳥依人的靠向他。
一直沒說話的高帥,終于開口:“老大,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可馨的!”語氣堅定且肯定。
“我對你可是信心十足,對了,你們先坐,我去讓天哥哥喊他們上菜!”說完朝包廂外走去。
呂婷婷和呂宇陽剛進家門,就看到家里被翻的亂七八糟,不知道的還以為家里進賊了呢!
呂婷婷仿佛想到了什么,趕忙沖向自己的臥室。
只見一片狼藉,曹艷萍自顧自的翻找著什么:“媽,你又在干嘛?”此時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婷婷,你回來了!快!快把你之前存的錢給媽用一下???!”突然上前拽著呂婷婷的手。
“怎么?你別告訴我你又去賭了!”呂婷婷眉頭緊鎖的看向她。
“我……”曹艷萍心虛的不敢正視女兒的眼睛,把頭扭向了一邊。
“你是怎么答應我的?你說過不會再賭,現(xiàn)在……又這樣,這次又是多少?”呂婷婷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喊道。
“最后一次,婷婷!你幫媽媽最后一次,我保證再也不賭了,真的不賭了。”曹艷萍又開始裝起了可憐。
自從爸爸去世后,這種無效的保證不知說過多少次了,每次都說最后一次,可是每次都有下一次。
如果不是她嗜賭成性,家里的生活根本不會如此拮據(jù)。家丑不可外揚,所以親戚朋友們都不知道她有這個惡習,只是單純的以為她花銷大而已。
這次呂婷婷無法再相信她、原諒她,一想到她賭咒發(fā)誓的嘴臉,她心里的怒火就燒的更旺。
這也是她想離開她的重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