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溜十三招,比賽終于在之前說好的時間準點開始了。
和一起參加的其它選手一樣,江小非也開始制作自己的參賽酒品。只見她雙手翻飛地比畫著,一道道色彩斑斕的柔光把她面前的賽臺層層籠罩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之前放滿了桃花和桃子的賽臺,很快地就傳出了醇厚的酒香,讓站在旁邊幫忙記時記錄的小妖們心醉不已。
“我現(xiàn)在能理解你為啥想給小三子拉這門親了。”坐在月翎旁邊的男人看著江小非那番動作,又親鼻聞到了她的酒香,心里的不樂意也消退了不少:“這小丫頭確實是個好苗子。跟那倆才學(xué)了幾天啊,就能做到這種程度了,照這速度學(xué)下去,假以時日還真有可能成了那個事?!?p> “你現(xiàn)在樂意了?”月翎一點都不意外他會這么說:“晚了!”
“不晚?!蹦腥伺ゎ^看著她呵呵一笑:“只要她一天沒許人,就不晚?!?p> “姓龍的不答應(yīng)你還能硬壓???”月翎卻沒他那么樂觀:“再加上姓馬的兩口子又伸了這么一腿,就更沒戲了。”
“你啊,真是聰明一時糊涂一世?!闭f到這就看到月翎正斜眼瞪他,男人噗嗤一聲樂了:“她就是再聰明也就是小兔妖吧。一個半妖之體,不至于重要到什么事都要問龍不歸他們的。只要小三子和她同意不就行了嘛。”
“那小子倒是同意,可那小丫頭不同意啊。”月翎收回瞪向他的目光,回頭看向已經(jīng)把酒品遞給評委的那道身影:“姓龍的就是以本人不同意為由拒絕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這是天公地道的事,哪輪得到他龍不歸多管閑事?!蹦腥伺ゎ^撇了一眼高臺上的龍不旭,鼻子里滿是不贊同的意味:“再說了,咱家小三子長得又不差,地位也不低,真不知道他嫌棄個什么。”
“他嫌不嫌棄的現(xiàn)在倒不是問題,那丫頭是不樂意才是真的麻煩?!币幌肫疬@茬,月翎這心里就不得勁:“你說就一個小丫頭,怎么這勝負欲就這么強呢。雖說倆人參加比賽這事是早就定的來不及改,可今早我看那小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還以為他終于開了竅準備把人給拿下了呢,沒想到他關(guān)鍵時刻竟然掉鏈子。偏偏小丫頭又是個不慣人的,這下可好,倆人可真是杠上了!月卿你說說我這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啊,怎么這輩子就攤上個這么不省心的弟弟呢!啊!真是煩死我了!”
“我就說那小子就是個嘴賤的?!苯性虑涞哪腥搜劢瞧驳浆F(xiàn)在還兀自站那沖人家女孩亂吼的家伙時,也不禁一腦門黑線:“要不是知道他是真得對人家動了心思,我都得以為他跟人家有仇。哼哼,你看他現(xiàn)在又跳又叫的,很快就得追妻火葬場了。”
月翎順著他的眼光望過去,果然看到自家那個弟弟正在那筆筆劃劃地說著什么,再看到站在對面的江小非平靜中帶著點不屑的眼神,她這個心啊更難受了:“。。。你說他怎么想的,這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招,用罵人的方式引起女生的注意,這特么跟作死有什么區(qū)別!火葬場算什么?照他這種作法,特么就是進了老君的煉丹爐都追不到人家!”
“那咱就別管他了。各人有各命,他的造化讓他自己受著吧。”連姐姐都承認是傻缺的主,月卿當(dāng)然也不會有興趣。他低下頭去看懷里的人:“你現(xiàn)在就開開心心地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把自己和女兒保護好,其它的愛誰誰?!?p> “蛋都沒成形呢你就知道肯定是個女兒了?”月翎白了他一眼,一把把他推開:“德性,我看你就是重女輕男?!?p> “我不是重女輕男,我是只重你?!比瞬痪退途腿藛h,給老婆低頭一點都不丟臉,別看月卿平日里特別板正,可在月翎面前那就是沒臉沒皮的家伙。他一邊說著,一邊把人給摟回來,又吻了下人家的頭發(fā),這才輕輕的道:“別忘了,我可是在你還是一顆蛋的時候就認準你了。”
“那得虧你沒蒙錯,這要是蒙錯了,現(xiàn)在的可就是當(dāng)家主公了。”月翎說著說著也樂了:“你說要真是這樣,老家主會不會氣得從老山里飛出來啄你?哈哈哈哈。”
“。。。?!痹虑淇粗Φ每煲須獾呐?,嘴角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