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子可是毛疵國的八王子,你們……你們怎么可以一個個的都這樣對本王?”毛逑躺地上哀嚎著。
他還真是來奉都之后就是一直在受各種傷。
“八王子?八王子就可以膽大妄為了嗎?這可是奉都,她,孫長樂是國公府的二小姐,我孫長安的妹妹,管你是誰,我照樣剁了你喂狼。”孫長安嚴厲的說。
毛逑早就聽說過孫長安的大名,知道他是說一不二的,他要是發(fā)起火來,還真的可能會把自己剁了,毛逑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跑了。
孫長樂看著毛逑逃跑的背影,不禁覺得這也太可憐了吧,恐怕以后毛逑經(jīng)過奉都城都要繞路走了。
“哥哥,八王子他說,父親有意要把我許配給他。”孫長樂的。
“沒有的事,我們樂樂還小,哥哥不會讓樂樂這么快嫁出去的?!睂O長安說。
孫長安當然知道孫濱北確實是有這個意思,但是他不會讓孫長樂知道的。
“長樂就知道父親和哥哥是最愛我的?!睂O長樂開心的挽上孫長安的手臂。
“可是,成親不好嗎?”孫長樂問。
“不好,哥哥不要我的樂樂受苦?!睂O長安說。
“可是互相喜歡的人不是應(yīng)該成親嗎?”孫長樂問。
“應(yīng)該,但是樂樂不要出嫁得這樣早,樂樂今晚怎么一直在問成親的事情?”孫長安說。
“我……我是替扶桑姐姐問的?!睂O長樂可不敢告訴孫長安,她喜歡祀隋澤,而是孫長樂確實是想替扶桑問的。
孫長安并不回答孫長樂,而是牽著她回去,還問了她今天去哪里玩。
祀隋澤收到手下的稟告之后,匆匆告別了孫長樂,回去云雀街與高遠歸匯合之后,他們駕著馬車在奉都城繞了幾圈。
然后找個機會偷偷跳下馬車,讓馬車夫駕著空車回宮,而他們悄悄來到一處府邸。
這府邸地處偏僻,雖然在奉都城,但是人跡罕至,門口有幾個侍衛(wèi)在站崗,大門的牌匾上寫著陳府。
祀隋澤和高遠歸悄悄的翻墻進去,這府邸的院子不大,一排的廂房只有一間亮著的。
祀隋澤和高遠歸敲了兩下門,里面一個柔聲似水的聲音說,:“進來吧,墻都翻了,還敲什么門?”。
聲音極為柔軟,但是說出來的話帶針帶刺,語氣也諷刺至極。
祀隋澤和高遠歸推開了門進去,一個紅衣女子才從床上起來,走到軟榻上坐下。
紅衣女子就是扶桑,這里是孫長安買下來金屋藏嬌的地方,因為之前的人家姓陳,所以這牌匾上寫著陳府,反正只是藏侍妾的地方,難道大張旗鼓的寫“孫府”嗎?
“扶桑小姐?!膘胨鍧烧f。
“免了這些虛偽的禮俗吧,我也沒有給太子殿下行禮?!狈錾Uf。
“扶桑小姐是為何可以出來外面住的?”祀隋澤說。
“因為孫長樂啊,她她偷偷救了我,不然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孫濱北吊死了。”扶桑說。
“長……”祀隋澤驚訝的說。竟然是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