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齊香被抓
一連過了好些天,冉訊在蟠龍山的大營里已經(jīng)把剿滅魔教后事都處理完畢了,現(xiàn)在就差魔教要犯如何發(fā)落了,每天都在著急的等待著劉松王爺?shù)幕匦拧?p> 這日的卯時,一個傳令兵進來傳話,說大營外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求見冉將軍。
“她可有說自己是誰?為何要見我?”冉將軍惶然道。
“冉將軍,她說她是教主的夫人,想要求見你,讓她見一見教主?!?p> “教主夫人,哼,她倒是對魔教教主感情深厚,難道不知道我們大軍還在抓魔教的余孽嗎?還敢送上門來!我倒要看看此人是誰!讓她進來吧?!?p> “冉將軍,求求你,把我抓起來吧,讓我和冷沐雪關(guān)在一起!”來人一進來就給冉訊跪下了,聲音悲傷的說道。
冉訊仔細打量著她,那人披頭散發(fā),衣衫破爛,看不清容貌?!澳闶钦l?竟如此的不怕死?你抬起頭來!”
女子乖乖的抬起了頭,眼中含著淚,楚楚可憐的看著冉訊?!叭綄④?,求求你了!”
“看你十分眼熟,難道你是?”冉訊驚呆了,他之前是有聽說過一些傳聞的,如今看到此人,正是劉松王爺?shù)膫?cè)王妃齊香,看來傳言不虛啊。
“冉將軍,我是齊香,請您開開恩,讓我與冷沐雪關(guān)在一起吧!”
冉訊不解的問她道:“你是出身富貴,身份尊貴,又知書達理的女子,為什么要從賊?”
那名女子并無俱色,高聲答道:“冷沐雪待我甚好,當(dāng)日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也不會輕易為你們抓獲,我不能離開他?!?p> 冉訊驚呆了,看著她自帶貴族之氣的跪在地上,長相相似,名字還是一樣,只有眼盲心也瞎的人猜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那個身份尊貴的齊丹國公主,只是這關(guān)乎到劉松王爺?shù)穆曂?,他只能幫著隱瞞。
“好吧,既然你決意如此,本將軍怎會弗了你的深情厚誼?”冉將軍十分生氣的朝著帳外大聲喊道,“來人,將此人押下去,與魔教教主關(guān)在一起。”
“是。”四個兵卒進了大帳,把女子拖了出去。
“冉將軍,您怎么真的讓她去與那個魔頭關(guān)在了一起?如今那個教主已經(jīng)成了木僵之人,何必讓她再徒增傷悲?”副將疑惑道。
“哎,如果不讓她見到教主,恐怕她會死在那個魔頭前面。就讓我為他們最后再做點什么吧!”冉訊悠悠的說道。
齊香被兵卒押進了土牢,終于在一個潮濕陰冷的小牢房里見到了幾日不見的冷沐雪。
冷沐雪渾身是血的躺在鋪著稻草的石床上昏迷著,臉色蒼白,不過傷口已經(jīng)被好好的包扎了。
“沐雪,你醒醒??!我來了?!饼R香看著面前的人傷勢很重,心疼的大聲喊道。
“喊什么喊?再喊把你拖出去!”兵卒不耐的大聲吼道。
齊香趕緊閉了嘴,默默的看著冷沐雪流淚。等著兵卒們走了,這才來到了冷沐雪身邊,輕輕的抓住冷沐雪的手,他的手很涼,齊香搓著為他暖手,“沐雪,我來了,你說過會永遠保護我的,如今你出了事,我也不會拂袖而去,也會陪著你最后一程?!饼R香溫柔的在他耳邊低語著。
夫妻不是從此只有兩個人面對面,應(yīng)該是兩個人牽手共同面對這個世界,尤其是面對生死,面對困難時,不離不棄才彌足珍貴。
——
韓烈自從來到王府,已經(jīng)好幾年了,如今出落成了一個文武雙全的帥小伙。
吳鳳見他武藝很好,就安排他在劉松王爺身邊做了貼身侍衛(wèi)。
這次劉松派人剿滅魔教,做的很是隱蔽,他擔(dān)心有人走漏了風(fēng)聲,把此事告訴了吳鳳讓她擔(dān)心,做這些時,都有意支走了韓烈。
劉松自從派出來大軍,整日期待著消息傳來,這一日,帶著魔教四大派長老的首級的幾個兵卒趕回了洛陽,見到了劉松王爺。
“王爺,冉將軍派我們回來將四人的首級奉上還有冉將軍的一封書信?!?p> 劉松王爺打開了面前的四個包裹,看到了三個熟悉的仇人,第四個卻不認(rèn)識,“你們確定這個是四大派長老之一?他如此年輕,明顯就是錯了來充數(shù)的吧?”劉松揾怒道。
“王爺,那日我們攻入蟠龍山的魔教老巢,這個人確實是四大派長老之一,不如這樣,我們回去詢問一番,看是什么情況?”為首的兵卒大膽的說道。
“好吧,一定要弄清楚?!眲⑺烧f完,打開了冉訊給他的書信,信中寫了鏟除魔教的經(jīng)過,如今有多少魔教的余孽被關(guān)在土牢里,如何處置這些人。
劉松也沒有想到冉訊的大軍會如此順利的剿滅魔教,從出發(fā)到現(xiàn)在這才過了半個月,就得到了冉訊除掉魔教的消息,真是大快人心。
劉松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親自來處理,他要親自來看看玉程溪究竟是什么情況,這個傷害他們以及天仙派的敵人可不能讓他逍遙法外了。
可是王妃還有半個月不到就要臨產(chǎn)了,劉松想到這里還是不放心了,最后把大部分暗衛(wèi)調(diào)回來王府保護著吳鳳,這才心里踏實了,第二日就帶人朝著蟠龍山而去。
韓烈沒有參與此事,也被劉松安排留在了王府里。
“韓烈,王爺他為何匆匆離開了王府,你可知道所謂何事?”劉松昨晚只是告訴她軍營里有要事需要親自去處理,吳鳳擔(dān)心又有戰(zhàn)事,只能找韓烈問問。
“師姐,王爺他沒有告訴我,我也不知道?!表n烈低著頭臉色微紅的說道。
“好吧,你先下去吧!”吳鳳無意的看了他一眼,“韓烈,你生病了嗎?臉色怎么如此紅潤?發(fā)燒了嗎?”吳鳳把他當(dāng)做孩子一樣看待,心疼的問道。
“沒有,師姐我先回去了?!表n烈低聲的說完,就匆匆的跑了出去。
“這孩子,怎么跑的如此之快?”吳鳳自言自語的說道。
韓烈到了外面,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快點兒平靜下來,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不知何時,韓烈心中對于師姐有了別的感覺,他知道這樣的想法很可怕,總是壓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