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瑪馬上用被子蓋在王上大腿上的傷口，帶著王上自己的右手掌按壓在傷口位置上，以減緩出血的程度。她急忙拾起地上的士兵衣褲穿上，說﹕「我去找醫(yī)官來?！?p>　　不一會，醫(yī)官歌美趕來，她上前檢查王上的傷口，尼娃和石卡將軍等人也先后來到。

　　歌美叫尼娃拿工具籃子放在床上，兩人重新在傷口縫線，并灑上大量的田七白藥散來止血，這是保定國軍中最上等的刀傷藥。

　　尼娃見歌美不語，忍不住開口責(zé)問卓瑪﹕「你是怎樣伺候的？這羊腸線，是醫(yī)官用羊腸外膜精制而成的，不會輕易拉斷的，你怎可能弄成這個樣子....你究竟在干啥....？」

　　歌美拉一拉尼娃的衣角，尼娃停了嘴。

　　卓瑪百辭莫辯，該如何回應(yīng)這一連串的問題呢？

　　王上笑著說﹕「是本王要下床解手，滑倒弄破傷口，不關(guān)卓瑪?shù)氖?。?p>　　尼娃不忿氣地追問﹕「卓瑪不是一直在帳內(nèi)侍候的嗎？」

　　卓瑪答道﹕「我在....?！?p>　　王上搶著回答﹕「那個少女忍耐得住不去參加溝火會？她就是跑了去看熱鬧呀！」

　　石卡將軍也加入解圍說﹕「卓瑪，你應(yīng)該把那個鴨嘴便壺，放在床邊方便的位置嘛！」

　　卓瑪回應(yīng)﹕「是的，將軍?！?p>　　有人生經(jīng)驗(yàn)的人，當(dāng)然看得出事有蹺蹊，只是尼娃一人不明白。

　　受了一肚子冤屈的卓瑪，低著頭退出帳外呼一口氣。她坐在木欄柵上，手托著腮，看著前方的三顆閃爍的星星，鄉(xiāng)民叫的腰帶子星，反覆回味著剛才的溫柔。

　　靜下來一會后，她漸漸感覺到肚子下方開始痛起來，像被火焯般的，兩條大腿也在震動。她用手按壓小肚，心中暗道﹕「娘是說過的，會是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覺。但是，也不應(yīng)該那么的火燒腫痛，鬼享受，娘，你騙人的，真是折騰人。牛頭，你真的是一個壞王上?！?p>　　咔一聲笑出來，一邊在甜絲絲的回味著在溫柔的那一刻，一邊在罵﹕「未及清潔，現(xiàn)在兩腿沾上從王上傷口來的血污，黏漿糊似的，難受死了?！?p>　　好奇、緊張、害羞、迷戀、驚慌、癡情、渴望、被愛、窩心、疲憊、溫馨....，一連串復(fù)雜的感受，令她完全陶醉在迷糊的境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