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的右大腿頂端內(nèi)側(cè)接近下腹部位,正插著有半尺長的斷箭桿,傷口附近不斷有濃血滲出。醫(yī)官歌美拿著剪刀剪開王上的衣服、腰帶和褲管。把褲子撕破后,只見箭桿不見箭頭,傷口旁皮膚大遍青黑,流出的血液是深瘀紅帶靛青色的。
歌美對助手尼娃說﹕「應(yīng)該是蛇蛙之毒,我要馬上拔出箭頭及排走血毒,王上方可得救。尼娃,你去拿刀子、烈酒、田七白藥散,多拿幾塊布巾過來?!顾^續(xù)說﹕「卓瑪,我會用刀子剖開王上大腿的肉,取出毒箭頭。在動刀前,我會先用烈酒消洗傷口,王上可能會發(fā)狂爭扎,你快走過去用力壓著王上的上身。不,不,你先用布條放在王上牙齒間,以免他咬傷自己的舌頭。」
卓瑪走到王上右臂旁邊,只見到他額頭上黃豆般大的汗珠,混著滿臉的血污和汗泥、嘴唇發(fā)紫、全身抖震、呼吸短速,處于昏迷狀態(tài)似的,喉頭發(fā)出低沉的呻吟聲。王上全身發(fā)出濃烈的劇臭味,混合著人汗、馬汗、血腥、焦炭、淤泥、糞尿、嘔吐等等。
卓瑪用袖子擦去眼淚,拾起一塊麻布圈成粗布條子,橫塞在王上口中上下牙齒之間,然后雙手死力的按在他的兩條上臂。
此時,歌美和尼娃預(yù)備好了,大家交換個眼神之后,歌美動手。她在王上大腿上淋灑烈酒,王上受到劇痛的刺激,上身挺起來并大叫,卓瑪按他不住,情急之下,只好用自己身體壓在王上身上。
王上不斷大叫和踢腳,歌美喊道﹕「快去塞好他的嘴巴」,卓瑪于是用左手前臂塞壓在王上口中的布條,王上痛極,他緊咬牙關(guān),昏暈過去,可是卓瑪?shù)淖笫智氨?,被他連布條一并咬著。
卓瑪見他不動了,自己爬起身來,忍著痛用右手扣開王上的嘴,拉左手前臂出來,但手上已經(jīng)被王上咬出了一個血手鐲。
歌美快刀剖開傷口,成功地從大腿頂端關(guān)節(jié)骨和筋腱之間拔出毒箭頭,卓瑪見到切口很深,靛青色的血水不斷流出來。
歌美說﹕「雖然箭頭已被拔出,但毒性正在擴散至周邊的血脈,須要盡快把毒血吸走清除?!鼓嵬迒柀s「怎樣才可吸走毒血呢?」歌美回道﹕「現(xiàn)在,我看只能用口吸。尼娃,你去拿一碗烈酒來給我?!?p> 歌美接過烈酒,抬頭漱口兩回,便跪地上,低頭往王上的大腿頂端的傷口深處吸啜毒血。這時,王上的褲子已被剪破撕開,茸茸黑毛長滿在他的大腿和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