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小蘭的口中,我知道了這家主人叫張有才,因為在鎮(zhèn)里有點關系,在村里當村主任,為人甚是囂張跋扈。
張有才老婆叫劉秀梅。他們有一個兒子,叫張全棍。張全棍今年38歲了,一直沒有討到老婆。
因為這個村里比較窮。加上男多女少,而村里的女孩,到了結婚年齡,都會選擇村外的人嫁,這也導致村里很多都是大齡剩男。
張有才靠著自己的關系,這些年沒有少斂財,在村里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有錢人。但是生了個兒子,卻是個傻子。
張有才和老伴,都60多歲了,自然為兒子著急,前些年托了很多媒婆給他兒子提親,但是都沒有成功。
哪家閨女,也不愿意嫁給一個傻子?。‰m然張有才在周邊有錢有勢,但是卻拿這事,一點辦法也沒有。
張有才一天天感覺自己越來越老,渴望抱孫子心思越發(fā)的強烈,看著他們家的香火,可能就要斷了。不由得鋌而走險,以身試法,做起了買賣婦女的勾當。
張有才每天都催著,自己的傻兒子和白小蘭同房。開始白小蘭拼命反抗,卻遭到張有才的毒打。
等到白小蘭,看到他兒子傻傻的,憨憨的。白小蘭感覺他兒子并不兇,自己應該可以控制住他。于是白小蘭就想出了一個緩兵之計。
“自己只要哄好了這個傻子,然后糊弄過去眼前的事情,以后的事情,自己再想辦法就是了。”白小蘭如此想著。
于是白小蘭假裝,遭到張有才毒打之后,很害怕再挨打的樣子,同意和張有才的傻兒子同房。
“麻麻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早這樣至于嘛?!睆堄胁艑χ仔√m冷聲道。
然后轉身離開,把房間關上,留下他的傻兒子和白小蘭在房間。
白小蘭見張有才走了之后,就和他的傻兒子,在房間里玩起了捉迷藏。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在床上給他的傻兒子唱歌,哄著張有才的傻兒子入睡。
張有才傻兒子,雖然每天和白小蘭睡一張床,但是傻傻的,啥都不懂。根本沒男性方面的那種想法。一時之間,白小蘭倒是保住了清白之身。
但是騙到了一時,騙不了一世,這幾天張有才,就開始懷疑起來。一直旁敲側擊,向兒子打聽著同房的事,奈何他的傻兒子,只知道,嘿嘿的傻傻的笑。
氣的張有才,一屁股踹到他身上。邊打邊罵著:“不爭氣的玩意,老子怎么生了你這樣的玩意?!?p> 直到打兒子打的,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才丟下掃把,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斷嘆著氣,對他老伴說道:“不爭氣的熊玩意,難道上天真要他張家絕后不成!”
于是就和他老伴商量起來,要孫子的事情,兩人不斷的嘀嘀咕咕的時候。白小蘭剛好去扶倒在地上的傻子,然后就聽到……
“如果再等半個月,那個不爭氣的熊玩意,還拿不下那個婆娘,老子就要替那個熊玩意播種了,我不能看著我們家絕后?!?p> 白小蘭聽到,嚇了一跳,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張有才居然也說的出來。不過他老伴卻沒有說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顯然是已經默認了。
張有才雖然人很壞,但是對違背人倫道德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心里還是相當排斥的,這也是最近沒有,對白小蘭實施強暴的原因。
但是看眼前情況,這也是只是時間問題,也就是說白小蘭隨時都可能被張有才實施強暴。
白小蘭呆到這個家里,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張有才的魔爪,向自己伸來。
晚上趁著他的傻兒子睡著了,幾次偷偷的跑了出去。但是都被張有才的人抓了回來,回來之后,就被張有才,一陣毒打。
村里和鎮(zhèn)上都是張有才的人,白小蘭逐漸意識到自己,想要逃離這里,希望非常渺茫。白小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出來,我不由得眉頭緊皺。
這個山村如此偏僻,到鎮(zhèn)上的路就很不容易,而且到了鎮(zhèn)上四處都是張有才的人,想要帶著她逃走,絕非易事。
于是我對白小蘭說:“現(xiàn)在這么晚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免得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先想想辦法,等有有了好主意,一定會帶你離開的!”
“謝謝你大哥,如果你可以帶我離開這里,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白小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然后對我說道。
我看到跪在地上的白小蘭,趕緊上前一步,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后說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客套話的時候,你現(xiàn)在先回去!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就麻煩了!”
“好的,大哥!我這就回去!”白小蘭擦了擦眼淚,然后轉身往堂屋走去。
看著白小蘭前凸后翹的身材,心里不由得泛起了絲絲漣漪,忍不住咽了口水。自己自嘲的笑了笑,怎么看到漂亮女人,一點都把持不了自己躁動的心。
看著白小蘭走進了房間。我也朝著廚房走去,到了廚房后,自己往地鋪上一躺,然后盯著漆黑的廚房,腦海一時難以平靜。
幫還是不幫,這是個難題。如果幫,自己拿什么去幫?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拿什么和張有才抗衡?
回想起白小蘭的遭遇,自己內心是同情的,再看到又是如此年輕漂亮的女人,那種給自己內心的躁動,仿佛讓我失去了理智一般。
難道所謂的一見鐘情?自己心里暗暗的問著自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麻麻的,幫了?!蔽揖o了緊拳頭,在心里暗暗的說道。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聽到一陣陣公雞打鳴聲。然后我被吵醒了,睜開惺忪的睡眼,揉了一會。就看到有人推門,打開門一看是張有才和他老伴。
”大爺,大媽早上好!”于是就向著他們打招呼。張有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老伴劉秀梅倒還熱情一點,還知道問我睡好沒有。
其實我很想說,自己能睡好才怪呢,但是想想人家和你客套下,也不能太較勁,于是回道:“還行?!?p> “一天住完了,你可以走了,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難道還想賴著不走?”張有才冷冷的對我說道。
他麻的,我現(xiàn)在聽到張有才說話,就有一股揍它的沖動,但是還是克制了揍他的沖動。緩緩的說道:“想在你這里蹭頓飯,不介意吧?”
”蹭飯……”
還沒有等張有才,說出難聽的話。我立馬補上兩個字,”給錢。”
張有才一聽到錢,立馬收住了話,臉上堆起了笑臉?!敖o錢好說,飯菜管夠,不過鄉(xiāng)下飯菜粗糙,能不能吃習慣,我可不管?!?p> 我差不多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有吃的就行了。于是說道:“我不挑食,你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p> 然后我抱著麒麟變身后的狗狗,來到院子里坐下。張有才和他老伴在廚房忙活了起來。
我時不時朝著白小蘭的房間望下,也許是期盼再次看到她,也許是擔心房間里的她,也許是嫉妒張有才的傻兒子,和白小蘭的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