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氐搅俗砸炎√幒螅⒖探衼砹四鞠潞透哒\,他將從李皓處得到的消息告訴了他們倆,高誠和木下聽了后都吃驚不小。
“你們覺得他說的是真還是假?”李一??粗麄儌z。
“不好說。”高誠搖了搖頭。
“可能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木下答道。
“我和木下的觀點(diǎn)是一樣的!”李一海點(diǎn)了點(diǎn)頭。
“按李皓的意思,是執(zhí)云殺了蕭延?”高誠搖了搖頭。
“執(zhí)云不會,胡峰倒有可能!”李一海笑了笑,“胡峰假借執(zhí)云之名找到了蕭延,許諾可以帶他出去,所以那天晚上,蕭延帶著東西去見他,在他得知胡峰并不能帶他離開,而且還索要他手里的東西時,他們發(fā)生了廝打,胡峰殺了他!”
“應(yīng)該是這樣了!”木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高誠一時陷入了沉思,他覺得李一海分析的合情合理,但他和胡峰交過手,那天晚上,那個人很小心,不像胡峰那么魯莽,高誠心想:即便是胡峰在搞鬼,那晚也一定不是胡峰本人,胡蜂手下還有誰能有那樣的身手。
“海爺,你真的打算放了他們!”木下看著李一海。
“不會,我還不想讓外面的人知道還有桃花源這個地方!”李一海搖了搖頭。
“現(xiàn)在的左御衛(wèi)已經(jīng)擺出了一付魚死網(wǎng)破的架勢!”木下說著皺起了眉頭,“如果讓他們沒有了希望,我擔(dān)心他們會殺了李皓,所以拖著不是個辦法,要想辦法解決!”
“我將你們找來除了要討論這個,還有……我猜想金城夫人一定會有所動作,我們要做好準(zhǔn)備!”李一海說道,“你們覺得她會怎么做?”
“我想她一定會主動出擊的,畢竟在平川有人射了他一箭!”高誠說道。
幾個人正說著話時,屋外響起了村長的咳嗽聲。
“進(jìn)來吧!”李一海叫了一聲
村長走了進(jìn)來。
“人沒要到吧!”李一海皺了一下眉頭。
“是的,金城夫不給!金城夫人說今晚想請你過去一趟,另外她也請了劉毅、執(zhí)云和胡峰他們!”聽了村長的話李一海笑了,他看了一眼高誠。
“好,麻煩你再去一趟,說我一定到!”
“好!”
村長說完退了出去。
“胡峰今晚可能不會去!”高誠說道。
“為什么?”木下有些不明白。
高誠笑而不答。
“因?yàn)樗直桓哒\給揍了!”李一海大笑著站了起來,“我還有件事,小惠說那個被大水沖下來的人稍微有些清醒了,我去看看!”
說著李一海離開了房間,屋子里只剩下高誠和木下。
“這個人到底是誰?會有人不記得自已是誰嗎?”高誠皺起了眉頭。
“肯定不是白令先,因?yàn)橐构砗芸隙ǎ 蹦鞠驴粗哒\說道,“那峽谷里的瘴氣有毒,可能他的腦子真的壞掉了!”
…………
在小惠的帶領(lǐng)下,李一海來到了一間房間。
李一海推開了房門。
“曾義臣!”李一海沖著那人叫了一聲。
那人瞪大眼睛看著李一海。
“曾義臣!”李一海又叫了一聲。
“我叫曾義臣嗎?”那人瞪大眼睛看著李一海。
“你認(rèn)識白令先嗎?”李一海問道。
“白令先?我就是白令先?。 ?p> 李一海搖了搖頭,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
快到做中飯時間了,娃娃離開了錢嬸的家,她一出門一眼就看到了遠(yuǎn)處的點(diǎn)點(diǎn),娃娃走了過去。
“怎么了,郭術(shù)呢?”
“他走了,我在這兒等你!”點(diǎn)點(diǎn)仰起臉看著媽媽。
“那你怎么不進(jìn)去?”
“你們聊起來就沒個完,我還是在這里比較好!”
娃娃聽了點(diǎn)點(diǎn)的話笑了起來。
“一一和一二怎么樣了?”
“一一生了一種病,雖然有藥可以治,可是那藥一吃就發(fā)胖,一一不想吃,每次一一都會偷偷地把藥給倒掉,所以她的病經(jīng)常反復(fù),一二卻不知怎的了,像換了一個人,錢嬸也不知他是怎的了!”
“那我們回家吧?”
“好,回家!”
娃娃伸出手拉住了點(diǎn)點(diǎn),兩人過了橋向村子里走去。走到村口時,娃娃看見一個女人正懷抱著一個嬰兒在村口曬太陽,娃娃一邊走一邊瞅著那女人和那女人懷里的孩子。
“媽媽,你瞅什么呢?”點(diǎn)點(diǎn)問道。
“我想起你來了,我只在你出生的時候抱過你一下,你瞧那孩子……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點(diǎn)點(diǎn)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媽媽,人小的時候……都一樣嗎?”
“差不多,特別是剛出生的時候!”娃娃笑了起來,娃娃沒有注意到點(diǎn)點(diǎn)臉上異樣的神情。
“那他們很小很小的時候……能看見、能聽見嗎?”點(diǎn)點(diǎn)看著媽媽。
“那……我不知道!我想就是看到了聽到了,他們也記不住吧,你剛出生沒一會兒眼睛就睜著,你還記得看到了什么嗎?”
“我看到了……”點(diǎn)點(diǎn)瞪大了眼睛。
“哎喲,我有一個神奇的兒子!”娃娃笑了起來。
…………
天黑了下來。
果如高誠所料,胡峰沒來。
“胡峰身體有些不舒服,他不來了!”金城夫人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
劉毅、執(zhí)云還有李一海。
“李將軍,那個陳君是被誰扔在寂靜嶺的?”金城夫人看著李一海。
“這個嗎……目前我還沒查清,畢竟現(xiàn)在村子里的人很雜!”李一海答道。
“你有那么多的守衛(wèi),居然不知道嗎?”金城夫人繼續(xù)問著。
李一海不緊不慢地答道:“夫人,我手下的人參差不齊,想要瞞過他們并不難!”
“那么,那個在平川射我一箭的人查到了嗎?”
“抱歉,夫人,也沒查到!”
“那薛萬明明能看到有人在平川上面,他為什么還要放水!”
“夫人,那薛萬做事太死板,前些時候需要清理河道,我讓他關(guān)了閘,后來我見懸湖的水位越來越高,我擔(dān)心水閘有危險,就命他打開水閘,可是這個人做事一點(diǎn)都不經(jīng)過頭腦,我已經(jīng)將他調(diào)離了那里,夫人,在此我向你道歉,并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
“李將軍,經(jīng)過這事后,我實(shí)在是對你的那些手下有些不放心,我覺得懸湖以后就讓劉青云守吧,你的人趕緊撤下來!”
金城夫人和李一海說話的時候,劉毅一直低著頭默默地聽著,聽夫人這么一說,劉毅趕忙抬起頭來說道:“夫人,懸湖這么重要的地方,還是李將軍守比較合適!”
“怎么,劉將軍,是不是覺得委屈你兒子了?”金城夫人看了劉毅一眼。
“這……”劉毅話還沒說出口,執(zhí)云說話了:“就麻煩青云去守吧,我也覺得還是劉青云靠譜!”
“那就這么定了,李將軍,畢竟我還是這里的主人,是吧?”金城夫人說著又看了一眼李一海。
“那就聽夫人的,就這么定了!”李一海說著轉(zhuǎn)臉看著劉毅,“劉將軍就不要推脫了,再推脫就顯得是我李一海在為難你了!”
劉毅并不想讓青云守懸湖,因?yàn)橐坏┦亓藨液?,那就意味著青云再做其他事情就分不開身了。
“夫人,那李靈兒和那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李一海看著金城夫人。
“我的人還在詢問那個姑娘!”
“夫人覺得是她干的嗎?”
“不好說!”
“夫人,這種事還是交給我來做吧?”
“這個我可以考慮!”
“夫人,我聽人說那個被害人曾經(jīng)是李長風(fēng)的小妾!”
李一海注意到他這句話一出口,屋子里金城夫人、執(zhí)云、劉毅一下子全愣住了。
“胡說,這是誰在胡說,李一海你一定要把這個人交出來!”金城夫人忽地站了起來。
“夫人,這個人叫李淑芬,她已經(jīng)死了!”
“李將軍,你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然后又拿一個死人來糊弄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夫人是我太唐突了,我來之前聽說李靈兒前天晚上去過那女人家,當(dāng)時我就突然想起李淑芬曾經(jīng)跟我說的那些話,所以我在想,那個死去的女人是不是和左御衛(wèi)有什么關(guān)系!”
“左御衛(wèi)!”金城夫人拍了一下桌子,“又是左御衛(wèi)!李將軍,當(dāng)初我答應(yīng)你讓他們進(jìn)來,你保證過不讓他們胡作非為,你看看,你看看!自從他們進(jìn)來以后,出了多少事情,李將軍,我看是你把他們弄進(jìn)來的,還請你把他們弄出去吧!”
“是!”李一海聽了心里一樂,他的目的達(dá)到了。
“劉將軍,我還想麻煩您個事!”金城夫人看著劉毅。
“夫人,請說!”
“劉將軍,我最近一段時間老是心煩意亂,所以常把佛經(jīng)拿著來看,看著看著就入了迷了,只是佛經(jīng)中很多要義我無法參悟,我想請安然和尚陪在我身旁,也好讓我隨時能夠請教于他!”
李一海一聽心里不由得一動,因?yàn)閯⑶嘣?、安然之于劉毅,猶如高誠、木下之于他李一海,金城夫人這么做決不是在籠絡(luò)劉毅,而是在……為什么?
劉毅一聽趕忙站起身來,他沖著金城夫人說道:“夫人,那安然和尚只是我家青云的朋友,不是左府的人,不受左府的支配,我一定將夫人的美意帶到,請他自已決定,您看如何?”
“好,那就這樣吧!”金城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她又看了看屋子里的人,“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后,李一海答道:“沒有了,夫人!”
“好了,天不早了,大家回去吧。噢,還有一件事,李將軍,明天你就將李靈兒帶到你那兒吧!”
“好,那么那個男孩呢?”李一海問道。
“他不見了!”
“不見了?”李一海一愣。
“是的!”
“夫人,那孩子可能沒您想得那么簡單!”
“是嗎?”金城夫人一笑,“如果他再出現(xiàn),就隨你處置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