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雷小閃是拿銀針做武器的,她只是隨意拿出一套來,取出來的恰好就是桂家?guī)旆康脕淼哪翘祝皇呛髞戆l(fā)現(xiàn)銀針做武器,還不如手打腳踹來的干凈利落,畢竟她有一身大力氣。
可是沒想到就在剛剛自己陷入危機之時,那本來已經(jīng)被她放進隨身大荷包里的銀針卻飛了出來,就如同謝寶蓋的謝寶刀一般。
在銀針切斷鐵鏈的同時,雷小閃就感覺到腦中一緊,就像是自己親手斬斷了大當(dāng)家的鐵鏈一樣,她和銀針之間似乎有了一種很親密的聯(lián)系。
雷小閃反應(yīng)很快,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這套銀針幫著自己,并且似乎聽自己的意念控制,但是雷小閃現(xiàn)在顧不得這些人了。
她用意念操控著懸浮在半空中的銀針朝著大當(dāng)家和二當(dāng)家射去。
因銀針細如牛毛,速度又快,即便大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發(fā)覺不對勁,卻也沒有躲過銀針的飛射。
雷小閃覺得腦子嗡的一身,頓時頭暈?zāi)X脹起來,身體踉蹌了一下,差點就摔倒。
還差最后一步!
雷小閃強忍住腦袋像是被塞了一缸水的脹痛,以那抹和銀針有著親密聯(lián)系的意念控制著銀針刺入大當(dāng)家和二當(dāng)家以及另外兩名山匪腦中。
只是大當(dāng)家武藝高強,即便沒有完全避過銀針的攻擊,卻也避過了要害部位。
至于二當(dāng)家和另外兩名山匪則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三人紛紛氣絕而亡。
雷小閃稍微松了一口氣,這口氣一松,腦中的脹痛眩暈便蜂擁而來,即便雷小閃竭力控制,還是忍不住雙膝跪地。
不過二當(dāng)家和兩名武藝最高的手下一死,大當(dāng)家又受了重傷,劉墨木甲和彭虎三人完全有能力控制住局面了。
想到這里,雷小閃也不再強迫自己那對可憐的膝蓋撐住身體了。
倒下就倒下吧!
好在大地這段時間還算給面子,晃動的不太厲害,若是不特意去感覺,甚至察覺不到。
“嘩……咣……”
一陣亂七八糟的響聲傳來,就在雷小閃所剩不多的意識還在想著是什么東西掉落下來的時候,就聽到謝寶蓋嘶啞的小奶音急切的呼喊著。
“姑姑,快起來,又地動啦!”
雷小閃這時才昏昏沉沉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下面的大地在劇烈晃動著。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她本就頭昏腦漲的厲害,地動沒發(fā)生之前,她就站不起來,現(xiàn)在雖然憑著一股意志力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些許,可是想要站起來,根本無法做到。
一雙軟嫩的小手緊緊握住她的胳膊,用不大的力道將她往上拽著。
雷小閃不用看就知道這雙小手的主人定然是謝寶蓋。
“寶蓋,快……快跑!”當(dāng)雷小閃眼角余光瞥到一邊的屋子在大地劇烈的震動下?lián)u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會倒塌將他們姑侄埋在下面,嚇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可是自己偏偏無法站起來,無法帶著謝寶蓋逃離這個危險的境地。
“走!”
天旋地轉(zhuǎn)中,雷小閃覺得自己遠離了地面,她微微一愣,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扛了起來。
木甲根據(jù)剛才從大當(dāng)家一名心腹口中問出來的消息直接往大當(dāng)家的書房走去。
誰知道這夏銀生作為土匪頭子,為何還故作風(fēng)雅的布置一個書房,這樣裝的也太過了吧!
不過即便如此緊急的情況下,他還是往后看了一眼,當(dāng)看到自家少爺果然聽彭虎那家伙的建議,因為他力氣大所以負責(zé)扛雷大夫,而少爺自己則負責(zé)抱起小徒弟。
“我的少爺喲,您這心思……莫非我看錯了,否則以您這直通通的腸子,再搭上彭虎那家伙一腦袋的漿糊,您和雷大夫恐怕這輩子都難修成正果嘍!”
木甲心里感嘆歸感嘆,現(xiàn)在他也沒時間去敲彭虎的笨腦袋和拐著彎提點一下自家少爺了。
木甲走到大當(dāng)家的書房,目光迅速在書桌后的墻體掃視了一遍,果然就看到墻體上面有一塊磚稍稍往外凸出了一部分,他來不及再多觀察,立刻跑過去按了一下那塊磚。
磚塊一按下,腳下忽然一陣劇烈的晃動,木甲先還以為是地動程度更劇烈了。
可是當(dāng)腳下的一陣劇烈晃動后,卻聽到一陣吱呀聲,木甲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書房的密室并不是在墻后面,而是在地下。
不過當(dāng)他看到地下露出的東西之后,他又很快打翻了自己的想法。
腳下地磚的確露出一方缺口,可是缺口下并不是他想象中階梯入口,下面更不是他想象中的有一間屋子大小的密室。
缺口呈長梯形,很淺,里面竟露出一個……棺材!
看到這個棺材的時候,即便木甲自認自己膽子并不小,但是還是嚇了一跳。
不過沒等他平緩心跳,就聽到棺材里傳出一陣陣敲打木板的聲音。
這棺材里的竟是活人!
有了這個意識后,木甲才注意到原來這棺材蓋子上留了氣孔,之前沒有注意,現(xiàn)在想來原來蓋在棺材上面的地磚肯定也是留有縫隙的。
木甲心里各種念頭來回轉(zhuǎn)著,卻沒有耽誤手上的動作,他抬起棺材板,使勁一掀。
這一掀,他看著棺材中的情形,就愣住了。
這棺材中竟躺著一個著華裳的絕色麗人。
眉如遠山,卻在眉峰處隱現(xiàn)棱角,多了幾分英氣。
眸如秋水,卻在抬眼看他的時候,眼眸深處似有鋒芒射出。
鼻若懸膽,朱唇微啟,一張宜笑宜嗔的清麗面容,讓木甲差點忘了現(xiàn)在正處于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中,只看的移不開眼。
“喂,小子,你是來救我的還是來殺我的,還是夏銀生那老家伙這時候還想帶著老娘,呵,他就不怕老娘趁機弄死他,他是齷齪惡心的老瘋子,你們這些人莫不是也瘋了,還是傻了,否則一群正常人怎么會跟在一個瘋子后面畢恭畢敬,老娘都想掰開你們的腦袋看看,那里面裝的是腦子還是屎!”
木甲一雙眼睛還沒有離開美人那清麗無雙的面容,耳中卻被這一連串既快速又粗魯?shù)牧R聲充斥了。
“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給老娘一個痛快,一會屋子倒下來,你要是壓到老娘身上,信不信到了陰曹地府,老娘也會將你扒皮抽筋!”
木甲還在消化這美人前面的話,美人卻沒有那么好的耐性,這次連罵帶威脅,一雙被繩索捆住的雙腳更是不停地踢著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