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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歸長安

第七章 顧縷柔

白衣歸長安 花戶呱呱 3374 2021-11-09 17:08:00

  排隊出城之際不知是誰偷襲了紅鸞,它揚起馬蹄拖著我沖出了柵口,我死命的抓著韁繩被它拖著跑出去好遠。

  那些有毒的糧草它也吃了,不過吃的少了一些毒性現(xiàn)在才發(fā)作起來,加上它拼命的狂奔毒性蔓延的很快跑著跑著前蹄跪在了地上沖出去好遠“紅鸞,你堅持住”

  揚起的白灰中也摻了毒,毒性也才發(fā)作。

  潛藏的人不在遮遮掩掩,他們大大方方的走過來。我吐掉口中溢出的鮮血甩著竹節(jié)鞭跟他們扭打在一起,可雙拳難敵四手,我的意識逐漸渙散寒光閃現(xiàn)我以為我必死無疑。

  “何人在此濫殺無辜”一支利箭夾帶風聲呼嘯而來,正中我面前舉刀的男人,男人仰面躺倒。其余人一擁而上被射過來的幾支利箭逼的連連后退,女子搭弓射箭技藝高超。白馬在我身側挺穩(wěn)女子翻身而下“別讓他們跑了”

  “紅姐姐?”縷柔下意識的叫了出來,我擺手“別管我快追,不然顧家也要被牽扯進來”

  縷柔不懂我的畫外音不過看我這模樣還是拉滿弓弦正中敵人,兩條腿再快也追不上四條腿,走上官道之前所有人都被解決干凈,她隨意的翻動尸體檢查了一番卻什么都沒有查出來,他們身上都很干凈。

  “紅姐姐是什么人想要害你呀?你初入京中怎么無辜樹敵?”

  “這我以后在向你解釋,快,快救紅鸞”

  縷柔費勁力氣將我送到了許府,下意識的能想到的最厲害的大夫便在許府。她使勁的叩門“來人吶快救命,許白鶴快救命呀”

  開門的人是許月朗,他前腳才踏進許府沒走兩步就聽到了身后的砸門聲,一聲比一聲急。

  “許伯伯,快,救人呀”縷柔將我塞到了許月朗的懷中“還有那匹馬,那匹馬也要救”又小跑著下了臺階指了指靠在白馬身側的紅鸞“他們都中毒了,救命”

  “快,先送到屋里去”家丁們聞聲趕過來將那馬連拉帶拽帶托的送進了許府,縷柔一只腳邁進了許府的大門又馬上縮了回去站在門口“我就不進去了”

  自從十五年前的那日之后,原本交好的顧許兩家便決裂,許家再不許姓顧的人踏入半步。

  許月朗點點頭抱著我走入內屋,許白鶴小跑過來看到了懷中的我大叫“姐,是誰把你傷成了這樣?我定要找他算個清楚明白”我示意他不要多嘴,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一樣覆水難收,母親緊跟其后看到我嘴唇發(fā)紫也是泣涕漣漣的“衣衣,我的衣衣啊,怎么就弄成了這模樣。老爺,一定要救我們的女兒啊”

  父親面色一沉板著臉帶我入了內院,臨行時我緊緊抓著許白鶴的手“救紅鸞,一定要救它”

  “姐,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它”

  許白鶴轉身跑向馬廄,許府的大門緩緩關上,顧縷柔呆呆的看著那扇門自言自語“姐?女兒?衣衣?衣衣……姐?她是衣衣姐?是我那未過門的嫂子?”顧縷柔像是串聯(lián)起來所有一樣帶著驚喜與激動策馬奔向大慈安寺,可寺中的小師傅卻告訴她“凡渡大師正在坐禪,此刻不方便會面。女施主還是請回吧”

  “麻煩小師傅代為轉告就說我有特別要緊的事與他商議,我今日就等在門前,他何時見我我何時在離去”

  “這,那好吧,我再去回稟大師”

  “有勞小師傅”顧縷柔牽著馬坐在石階上,腦海中閃過的是關于我的事情。雖然顧許兩家決裂不再往來,卻在因緣巧合之際識得了許白鶴成為了歡喜冤家,顧老爺知道顧縷柔的喜好是舞刀弄劍,一副熱心腸,只要是在京中做的不太出格也就睜一只眼閉一眼的由著她隨意進出。許白鶴偏偏又是個自由公子,出入更是自由,可認識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許白鶴對其他女子這樣上心,若說是為了盡地主之誼大可以遣了下人來此。瘟疫肆虐的村子里偶有村民暴動,都是我守著許白鶴,后來我冒著感染的風險救了她和凡渡時許白鶴臉上的擔憂和后怕,我染了瘟疫后的小心翼翼和不眠不休的研究以及凡渡的上心照顧。

  “若是將這一切都串聯(lián)起來也只有一個可能:她就是許白衣,傳聞中未過門的嫂子。顯然哥哥也是知道一些內情才會那樣的緊張。若是這么說又有一事說不清楚了,當年大婚之日是哥哥撇下了美嬌娘跑到了大慈安寺出家,外人都傳言是因為那樁婚事是被家族逼迫,哥哥迫于無奈才會答應迎娶衣衣姐,可直到大婚之日前夜哥哥才猛然驚覺自己并不愛衣衣姐所以連夜上山出了家,照我想的看起來事情不對呀,哥哥明明那么緊張衣衣姐怎么會在成親之前想不開呢。父親也不是一個難說話的人,若是真的不喜歡父親定會從其他方面補償許家,而許伯伯也是溫和謙良對這婚事頗為滿意,原本兩家交情頗多可怎么就在一夜之間變得分崩離析,老死不相忘來呢?”

  “女施主,凡渡大師已經入了定想來一時半會兒不會見人,您還是請回吧”看到小師傅腳步匆匆顧縷柔站起身來迎了上去,聽到這番話雖是失落但也在意料之中。她與母親常來大慈安寺可真正看到哥哥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母親的書信都是原封不動的退還回來,似乎哥哥真的要與顧家斷的干干凈凈。

  “我知道了,勞煩小師傅”

  “施主請慢走”

  “小師傅,有句話還請一定幫我?guī)У?。就說我一定會查清楚十五年前發(fā)生的事”

  “施主的話,小僧一定帶到,阿彌陀佛”

  “哥哥,十五年前發(fā)生了什么我一定會查的明明白白”顧縷柔看著莊嚴的僧門暗暗發(fā)誓。

  父親正在為我診脈,母親站在一旁擔心的絞著手帕“怎么樣?”

  “沒事,開個方子服了藥歇兩日就可以了,只是過后切記要靜養(yǎng),不可操練武藝動了筋骨”

  “聽到了,你父親說沒事那就是沒事。才一日不見怎么你就弄成了這樣啊”母親心疼的摟著我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

  “讓父親母親擔心了”

  “如意,你早就知道我們的女兒還在人世?你何時見過她為何瞞著我?還有鶴兒,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不然剛才怎么會大庭廣眾之下那般失態(tài)?”父親聲音顫抖壓抑著憤怒,母親擦著眼淚我半跪在床榻上“都是女兒不孝,父親切莫責怪母親和弟弟,是我不讓他們說的,原本也要瞞著母親的,是今晨在府中與母親一同用膳時被母親認出才不得已相認,如果父親要責罰就責罰我吧,與母親弟弟無關”

  說完重重的磕了一個頭,母親心疼將我拉起“身子這樣虛弱就不要動了,你父親也是心急才會說出這些話,你先躺著啊,老爺,有什么事不能等女兒好些再問嗎?這又是何必呢”母親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一起跪下來了。

  “不得已?”父親震驚的看著我,彷佛這個詞是如此的陌生“你竟然會用不得已這三個字?女兒啊,你究竟經歷了什么呀,讓你這么多年都不肯回家,即便歸來了也要用這三個字,與我們相認怎么就變成了不得已呢!夫人那,我不是要逼問我們的女兒,我也是著急啊,你也聽到了她的話什么叫不得已,怎么就不得已了?誰讓她不得已到十幾年來都不肯回家呀”父親急的來回在屋中踱步“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跟父親說呀,我雖然不是個特別大的官但我的女兒我還保護不了嘛?我許家世代行醫(yī),我許月朗自問在太醫(yī)院兢兢業(yè)業(yè)恪守本分,我就不信這世間有什么樣的難題是解決不了的”

  “父親母親,待我先理清頭緒。找到最合適的時候我自會與你們坦誠,只是這其中牽連甚多先讓我想一想該從何處說起”

  “姐,你怎么樣?”許白鶴一躍而入“我們才分開幾個時辰怎么就弄成了這樣?”

  “白鶴,紅鸞怎么樣?你一定要救活它”我捏著他的手腕,他倒吸一口氣略帶委屈“姐,弄疼我了。紅鸞沒事,前蹄有些損傷靜養(yǎng)一段時候就好了,幸好我們的馬夫懂得這些治療之法,我治人可以,治馬著實難到我了。不過你放心,他說過了已無大礙,不過這紅鸞什么來頭讓你這樣記掛?”

  “那紅鸞原是匹戰(zhàn)馬,西南盛產好馬你應該聽說過吧?”父親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一旁“是我去西南求馬的時候她人托付給我的”

  “何人?”

  “西南的周將軍你應該聽說過吧?”

  “聽過,只是周將軍戰(zhàn)死沙場,圣上還派了人去和親”

  “嗯,周將軍的小女周晚被封為了明尚郡主送去和親,紅鸞就是她托付給我的,我答應她一定會好好照顧它所以不管發(fā)生什么都要護它周全”

  “姐,你認識的人可真多”

  “白鶴,有一件事你要答應我,父親也是”

  “你說”

  “這次我回到許府的風聲一定已經傳了出去,我已避之不及。白鶴,我將紅鸞托付給你,你要替我照顧好它。答應我”

  “姐,你都回來了也沒什么危險了為什么托付給我呀”

  “女兒,你到底再怕什么?”

  “清寧郡主”

  多余的話已經沒有說的必要了,清寧郡主是太后最寵愛的心尖上的人,據(jù)傳是郡主的母親曾以命換來太后的命,太后感念其德將郡主養(yǎng)在膝下寵愛萬分,再者她又是圣上的表姐地位與一般的郡主不同,真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我們這樣的小門戶對抗不了的人,十幾年前我倆就結下了梁子,她將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十五年后我再回來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她依舊是容不下我的,若單純的女人之間的較量我不輸她,可身份地位的懸殊卻容不得我的任性,這十五年來我有家不能回,有苦不能言都是拜她所賜,這一下我的歸來又是一場明里暗里的較量。

  “你與清寧郡主有何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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