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也有缺陷?!甭酚善餍Φ?,“再怎么改,也不過是兩條腿,兩只胳膊,一個腦袋…”
“是啊,”倪司才笑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惡心不?”
“惡心?!甭酚善餍Φ溃皭盒乃麐尳o惡心開門了?!?p> “真臭不要臉,誰是你媽?”倪司才大笑了起來。
路由器看了看已經完成變?yōu)榕缘哪咚静?,氣不打一處來。他用替身發(fā)動了更大規(guī)模的佯攻,本體自己隱藏起來了。
倪司才再次發(fā)動了“遁跡”。不過,這次他把路由器遁跡走了。主動用遁跡也只有六秒的時間,倪司才環(huán)顧了四周,確定了張麗君很安全。時空間的對接位置,誰也不會先挑事。
“這招可以啊,”路由器現(xiàn)身了。他笑了一下:“你就不怕我突襲你?”
倪司才聽罷,憨笑道:“你想怎么突襲?”
原來,倪司才用遁跡轉移敵方以后,會在遁跡持續(xù)時間結束后降低其視野范圍。
二人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路由器已經被倪司才打傷了,倪司才也有些體力不支了。
“補得不如用得快,”路由器嘲諷倪司才,“小伙子你不行啊。”
“不行也得行啊。不像你,活了幾百年了?”倪司才哈哈大笑。
“你不也是嗎?”路由器也笑了,“哦不對,你是死了幾百年了。敢問閣下,現(xiàn)在是僵尸,還是喪尸?”
倪司才心想:這怕是沒法聊天了,繼續(xù)打吧。
路由器見他在猶豫,便繼續(xù)嘲諷道:“我能活到現(xiàn)在,是福氣。躲過了上次大爆炸,躲過了上次夏侖星云進攻,也躲過了上次血月?!?p> “那跟你沒關系,你一直在躲。”倪司才說道,“你是怕出來露面?”
路由器一邊防御一邊說:“我得等到你的父輩全都過世,但我沒有想到,一個夏宇旋就把他們幾個折騰進去了?!?p> “可見烏道對他的心血。”倪司才停了下來,感慨道。
路由器見狀,也不敢貿然攻擊:“他兒子殺了你,你也沒那么那仇恨?”
“有用嗎?”倪司才淡淡道,“你一個活人。跟機器較勁?烏發(fā)技藝不精,能造幾個機器也未嘗不是好事。”
路由器笑出了聲:“你跟嚴玊又不一樣,他已經很古怪了,你啊?!?p> “還輪不到你教育我?!蹦咚静诺?。
張麗君還在繼續(xù)回憶著,她通過數(shù)據(jù)庫已經看到了自己出生的時候。隨后,嚴夢也出生了。嚴夢從小學開始就搬到了齊市,隨后便開始了艱苦而緊張的生活。
“怎么會有種熟悉的感覺?!”倪司才突然感覺到了不適。他放慢了步調,路由器趁機把他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他的恢復能力也大不如前了。
“哦?奇門遁甲失效了?”路由器也吃了一驚,“快到極限了嗎?”
張麗君的回憶已經到了嚴玊初見倪司才的時候——那一年嚴夢十四歲。那是津城的一處展覽會,倪司才全家去游玩時發(fā)現(xiàn)的。嚴夢的姥姥在其父母的陪伴下參觀了畫展,與倪司才擦肩而過。那時,嚴玊通過丈母娘的眼神向倪司才望去,并且記住了他。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四年半后的元旦,她的女兒會和這個孩子相遇相知。
倪司才不敵路由器,無奈只能叫出映月以增加自身的恢復能力。
“真是不幸,如果鄭洺萱還在,你就不會擔心了,”路由器笑道,“是吧?!?p> 倪司才已經飛不穩(wěn)了,他孤苦伶仃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又猛地想到了倪琳,不禁感慨道:“該死的不是他,他才是未來,他才是…”
“未來?”路由器笑道,“那樣我會更方便。張麗君也是個聰明的孩子,她不會讓你那么做的?!?p> “怎么,你面對一個死人,還要玩很久?”倪司才笑道,“我已經沒法恢復了,他們大不了再做一個我。張麗君也一樣?!?p> “不一樣?!甭酚善餍Φ?,“你們倆對他們而言意義重大,而且倪琳這孩子,最怕數(shù)據(jù)庫里的謊言。”
倪司才已經從傷門飛到了景門,而后又被路由器逼退到了驚門。好不容易逃到了休門,又被打到了死門。路由器說倪琳怕謊言的時候,倪司才已經奄奄一息。
這時,張麗君飛了出來。她突襲了路由器后,帶著倪司才飛走了。路由器猝不及防,骶椎處的鎧甲碎了一塊。
“生門,在…”倪司才用最后的力氣把奇門遁甲的位置告訴了張麗君,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張麗君絲毫沒有猶豫,發(fā)動了大范圍攻擊向路由器傾瀉。路由器無奈只能防御,因為他還在分析著張麗君的數(shù)據(jù)。
生門的位置頗為特殊。這里是左氏禁區(qū)的一角,平原的盡頭。這里雖然亂石穿空,但不用理會。天然的飛石陣是左青龍的父親留下的寶貴遺跡,用以隱匿禁區(qū)入口。
張麗君從數(shù)據(jù)中了解到,倪司才之前到訪左氏禁區(qū),所在位置是出口和偽入口,所以才會碰到險象,而李俊也不知道入口在哪。
倪司才的意識清醒了。張麗君把剛才攻擊路由器而產生的數(shù)據(jù)傳輸給了他。這時,路由器的鎧甲碎片飛了過來。倪司才第一時間接住了它。通過分析,倪司才和張麗君發(fā)現(xiàn)了嚴氏的亙古基因數(shù)據(jù)庫。
路由器已經摧毀了飛石陣,向倪司才和張麗君飛來。而此時,張麗君正在變成嚴夢。眼看路由器近在咫尺,倪司才決定放手一搏。但令路由器驚訝的是,飛石陣是有記憶功能的,只要還有一顆飛石存在,就可以慢慢恢復原狀。
倪司才手持映月,配合飛石陣的殘余飛石和路由器展開了攻防戰(zhàn)。路由器邊躲邊打,但也一直注意著張麗君。
“飛石陣有記憶恢復功能,你也知道吧?!蹦咚静诺?。
“你看看,這飛石,”路由器喃喃說道,“也沒多少了。我等了這么久,終于要重見天日了?!?p> 倪司才見路由器如此淡定,料想他還有別的招數(shù),不然也不會優(yōu)先攻擊飛石陣。飛石所剩無幾,左氏禁區(qū)的天空也亮了起來。和其他地區(qū)不同,這里的天空是琥珀色的。
倪司才通過張麗君給的數(shù)據(jù)找到了路由器的弱點。在張麗君即將變成嚴夢的那一剎那,倪司才和路由器同時飛向了她。
讓倪司才沒有想到的是——路由器真正的速度比他還快。
“呵,速度第一,也不過爾爾?!甭酚善鞯?。
而倪司才雖然很吃驚,但也極速反應過來。他一個飛雷神就傳送到了張麗君身旁,并給她和自己裝上了映月護盾。
因為路由器的全力突襲盡數(shù)打在了映月護盾上,還打破了護盾,所以映月劍的光澤消失了。倪司才揮起映月,劍指路由器。路由器見狀,后退了少許。
這時,張麗君已經變成了嚴夢,而倪司才已然沒有招式了。奇門遁甲和八卦陣都消失了,倪司才睜開了星光眼。
路由器心想:飛雷神?什么時候!但他也瞬間明白了:張麗君腳下的土地,早已被倪司才標記好了。
嚴夢發(fā)現(xiàn)自己狀態(tài)很好,二話不說就攻擊路由器。倪司才見狀便飛過去佯攻。誰知,路由器可不那么認為。在黑洞的吸附下,路由器沒有動彈。隨后,閃電、隕石和冰塊從天而降,通通奔向路由器。
倪司才已經靠近路由器了,嚴夢見狀,又發(fā)動全屬性護盾保護他。路由器發(fā)現(xiàn)映月劍黯然失色,便以全屬性激光攻擊他。倪司才見狀,躲避了這次攻擊。
路由器暗自竊喜,倪司才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嚴夢心想:路由器為什么發(fā)動了如此不值得一提的攻擊?這種程度的攻擊,倪司才沒有理由躲閃,更何況她還給他裝了護盾。
路由器猜對了,他立刻雙手合十,而后對倪司才做了一個射擊的動作,倪司才竟在一瞬之間被關了禁閉!
“上古塵封術式——沉式三!”路由器念叨著。
只見以倪司才為中心出現(xiàn)了八個暗能細絲,這些細絲迅速包圍了倪司才,任憑他怎么飛、以多快速度飛都無法閃躲。倪司才見狀只好用飛雷神傳送到了嚴夢身邊。嚴夢瞬間給他裝了個更大的全屬性護盾,但也無濟于事。倪司才被封住了,而嚴夢被彈開了。
倪司才發(fā)現(xiàn)映月也無法恢復了。他嘗試讀取數(shù)據(jù),卻發(fā)現(xiàn)數(shù)據(jù)權限也被鎖了。路由器飛出了黑洞的吸附范圍攻嚴夢,嚴夢被嚇傻了,險些被命中。
嚴夢被嚇到了。能不用時空間招式就脫離她黑洞吸附的,路由器還是第一個。
強弩之未
瞬間關禁閉,夢夢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