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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第一百七十五章 和世子聯(lián)手,意料之外

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柯若葉 4001 2021-12-10 09:36:19

  看到元阮阮那干脆的否決,此刻元霖心中,也不知是該高興她對自己的信任,還是應(yīng)該覺得她是認(rèn)為自己無能了。

  不過,都不重要了。

  于是又說著,“是啊,是有一位的。不過此刻,他應(yīng)該是在客棧的地板上。或許,運(yùn)氣好的話,明日會有送飯的伙計,來發(fā)現(xiàn)他早就涼透了的身子吧?!?p>  “元霖!”元阮阮大聲呵斥著。

  到底也算是自己的弟弟,雖然外邊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的難聽,但是她卻知道事實(shí)是怎樣的。

  如今,他在自己眼前,這般無所謂的討論著生死。自己的,別人的。仿佛生死于他而言,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

  這樣隨意的態(tài)度,不自覺的,讓她有些擔(dān)心。

  不過,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便被她立馬壓了下去。自己這是瘋了不成,難道忘記了,父親是因?yàn)檎l,才早早這般撒手西去。前世自己是因?yàn)檎l,才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只是這心里建樹還沒有來得及做好,那邊元霖又繼續(xù)說著,“看來,長姐是怕了呢,嘻嘻?!?p>  他低笑著,嗓音帶著些許的蠱惑。

  一愣神,元阮阮連忙否認(rèn)道,“才沒有?!?p>  “好好好,那便是我看錯了吧。那日,本已經(jīng)使得母蠱昏睡,打算逼出的。只是在這過程中,突然來了一撥刺客。我南詔王府,頓時火光漫天,打殺聲,怕是響徹了京都的街道。迫不得已,便也只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慌忙逃竄。如此,便也來不及救治了。大夫說,我怕是命不久矣了?!闭f完,最后還濃厚的哀嘆了一聲。

  元阮阮繃緊了身子,她看向了完顏珺,似乎在尋求一個結(jié)果。

  結(jié)果,看到了完顏珺肯定的點(diǎn)頭。

  這個事情,他本沒有打算告訴阮阮。其實(shí)早在當(dāng)初蠱王拿出時,他便有了這個預(yù)料。若是他,也會在這個時候,殺對方一個猝不及防。只是沒想到,居然還是能夠讓元霖死里逃生,也算是難得了。

  強(qiáng)裝鎮(zhèn)定,元阮阮說著,“哪又如何,兩虎相爭且都有一傷,更何況,是這白骨鑄就的皇位,更是埋葬了無數(shù)白骨。”

  “是啊,所以,我認(rèn)了。只是,卻也不想如此輕易認(rèn)下。所以,才拖著這幅殘破的身軀,想給他最后一擊。如此,也算是我們兩敗俱傷,到時候長姐便可坐收漁翁之利了?!边@次說完,他便看向了元阮阮,眼底一片真誠。

  元阮阮不說話。

  一旁的完顏珺開口問道,“坐收漁翁之利,說起來好聽,就怕到時候這漁翁,不知道是誰做啊。既然世子提出來這個機(jī)會,就是不知道,可有什么高見,讓我們也聽聽。”

  元霖明白,完顏珺這話,明擺著就是對自己的不信任。

  不過,到了如今這樣的時候,他還真的是沒有什么別的想法了。

  不過被懷疑,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他便將自己的計劃,娓娓道來,“如今,想必我的畫像,也已經(jīng)貼滿了不止京都的大街小巷了。而百姓提起本世子,想來也沒有什么好的形容了。甚至于,怕是動作快些,元帝的兵馬糧草的,恐怕都已經(jīng)集結(jié)好了。若是這一切,都沒有了理由呢,你說,百姓該怎么想?”

  聞言,元阮阮看向完顏珺,只見完顏珺略微一皺眉,便有了答案,語氣略顯沉重的說著,“若是事情發(fā)生了掉轉(zhuǎn),百姓所以為的不過都是騙局,是權(quán)謀者的陰謀。那到時候,若是利用一下,在如今的檔口,怕是會激起民憤吧?!?p>  “不錯,到底是少將軍,一針見血。而且,當(dāng)初那株人參,便是莫桑照著元帝的吩咐送來的。我做的,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我如今已經(jīng)再無可能,若是那元帝在失去民心,有將軍府的支持,想來,那位置,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边@循循善誘的語氣,活像是拋出了一只誘人的紅蘋果,在等著你咬下去。

  不得不說,這番說辭,還是有用的。尤其是說道那株送于南詔王服下的人參,是出自元麟之手,便更是有了心思。

  要知道,南詔王,可是當(dāng)初元阮阮心中期盼了許久的父親。剛開始是由于無法形容,后來好容易相認(rèn)了,卻因?yàn)檎瘟?,所?dǎo)致的并不親近。

  到最后,更是直接撒手西去,連彌補(bǔ)的機(jī)會都沒有給她。

  如此這般,除了心中留有遺憾悔恨,更多的,是對幕后黑手的憎恨,讓她連彌補(bǔ)都沒有機(jī)會了。所以當(dāng)初在南詔王的靈堂前,她才對元霖那般怨恨。

  如今看來,這幕后黑手,倒也不只是元霖一個,還有自己的好皇弟,當(dāng)今的元帝。

  看出元阮阮眼底的情緒,元霖又繼續(xù)說著,“若是長公主同意合作,那么,便可宣揚(yáng)出去。那場所謂的大火,是元帝所放。還有我這身子,又哪里能夠再去所謂的叛逃起事。當(dāng)然,還有便就是他自己的身份了吧。若是太后肯站出來,那么,他便再無立場,可以坐上那個位置了。若是長公主擔(dān)心,我可立下協(xié)議,事成之后,絕不會有任何心思?!?p>  聽完之后,元阮阮不說話了。

  說實(shí)話,若是前邊這些,她倒并沒有什么猶豫。畢竟,這些事情,說起來也都是事實(shí)。把事實(shí)公布于眾,對自己還有利益,并沒有什么不妥。

  只是,她顧忌的,是最后那條,讓母后出面的計劃。

  誠然,若是想要讓一個人從根本上就再無可能的辦法,便是質(zhì)疑他的出身。想必皇弟也是這樣想的,因此,才會在大街小巷中,傳播元霖并非南詔王親生的謠言。

  畢竟這樣的話,便從根本上絕了可能。一個不值得從哪里冒出來的野種,又怎么會有資格來爭奪這樣尊貴的位置呢。

  更何況,哪怕現(xiàn)在母后承認(rèn)是自己當(dāng)初為了復(fù)寵也好,是受人蒙騙也好,才有了這樣錯誤的結(jié)果。到如今,慶帝已去,宗室中再無其他人選。那么元阮阮,即便是一介女兒身,那也是皇位的不二選擇。

  到時候,即便是有些許的討伐,又有誰,敢真正的說母后什么呢。

  只是,這計劃雖好,但是卻不容易實(shí)現(xiàn)。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元霖是誰啊。自小養(yǎng)在外邊,雖說是世子,但是卻也不是那么好過的。如此簡單的察言觀色,他還是分辨的出來的。

  于是便開口問道,“你是擔(dān)心,太后不配合?!?p>  被問著,元阮阮也不得不說出來自己的擔(dān)心,“是的,母后那邊,是不會同意的。”

  “為什么?難不成,是因?yàn)槟闶桥畠荷?,所以介懷,要力保元帝?”這是元霖唯一能夠想出來的理由。

  元阮阮搖了搖頭,“不是,母后那邊,是肯定不會同意的。我們還是另謀他法吧?!?p>  得,看那模樣,也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這件事情,若是捕風(fēng)捉影,那效果肯定是不好。若是到時候太后在出面澄清,那自然也是會大打折扣。

  就在局面陷入僵持的時候,一直沉默著的白翳說話了,“其實(shí),這件事情,倒也不必這樣復(fù)雜。只要到時候太后娘娘,不出面便好了。所謂三人成虎,至于真假,本就沒有那么重要。再者說來,元帝本就是從民間找回的,這樣的身份,更是容易讓人生疑。世人有時候所在意的,并不是真假,不過是他們心中所想罷了?!?p>  不得不說,這話,倒是讓人豁然開朗了。

  是了,都說這謠言止于智者,但是又有幾個人,能從這眾說紛紜中,保持自己的初心,去相信事實(shí)的真相,而不是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

  所以,只要百姓認(rèn)定元帝的身份有疑,那他的身上便有了可以詬病的地方。如今慶帝已經(jīng)入土,在也沒有第二個人,可以來滴血驗(yàn)親了。

  即便他有千百張嘴,也是解釋不清的了。

  想明白之后,元阮阮咬牙說著,“好,那便這樣吧。母后那邊,不讓這些不該聽到的事情傳到她的耳中便好了。”

  打定了注意,事情,便開展了下去。

  這件事情,說是宣揚(yáng),其實(shí),也很是明目張膽了。

  自從元帝身子恢復(fù)之后,便又開始了早朝。

  這一日,剛開始,還未坐穩(wěn),以陸丞相為首的官員,便開始上奏了,“啟稟皇上,老臣收到舉報,說,當(dāng)年太后所生,乃是一具死嬰,因此,因此,......”

  饒是陸丞相,也有些磕巴。

  “因此什么啊?”元帝問道,臉上的表情,恨不能一時三刻的把人拉出去斬了。

  雖然下定了決心,但是到底這話有些大逆不道。即便是久經(jīng)官場多年的陸丞相,多年的臣子屈服心態(tài),還是讓陸丞相有些膽怯。

  不過,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哪怕是害怕,此刻也嘚硬著頭皮上了。

  于是,暗暗深呼吸,隨后才又繼續(xù)說著,“因此,微臣斗膽請求,再次滴血驗(yàn)親,以正視聽。”

  話音剛落,頓時朝堂便安靜了下來。

  大家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是誰都不敢說話。

  陸丞相說完之后,也是滿頭虛汗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這事,他昨夜和陸清臨商議了一夜,自從那日元阮阮來過之后,陸清臨便把自己關(guān)在屋中幾日。在這期間,任憑是誰,也不能把人給勸出來。

  索性每日送進(jìn)去的膳食也都有用,倒也讓人放心不少。

  三日之后,在一個清晨,突然,那緊閉了三日的大門,終于敞開來。而陸清臨,也是一個胡子拉碴的模樣,別提多狼狽了。

  只是這樣的一個人,那眼神,卻亮的出奇。仿佛洗盡鉛華一般重新歸來,周身的氣度,都和往日大有不同。

  出門之后,剛收拾好,便急匆匆的出門,回來之后,便又一頭扎進(jìn)了書房。

  這一夜,父子倆爭論了許久。

  在陸丞相看來,還是想要保守些。畢竟這算計,還是不應(yīng)該搬上明面來的。雖說那榜文說什么屆時公平選擇,但是這話有效與否,還不是帝王的一句話。

  當(dāng)初頒下這樣的旨意,也不過是為了安撫元霖世子,樹立自己的形象,拉攏百姓罷了。至于到時候是否兌現(xiàn),那還不是帝王的一句話。

  若是帝王之爭真的這般簡單,古往今來,就不會發(fā)生一系列無可避免的慘劇了。

  現(xiàn)如今這世子已然是秋后螞蚱了,若是在這個時候和元帝硬碰硬,極容易把自己在給栽在里面,成為出頭鳥,給處置了。

  所以,依照陸丞相所言,是想效仿之前元霖世子的流言,先放出去消息,之后他們順應(yīng)民意提及,也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這樣,即便是元帝心中存疑,在這樣的當(dāng)口下,也不會毫無憑據(jù)的輕易處置人。

  但是對于這樣的提議,陸清臨卻有不同的意見。

  他認(rèn)為,現(xiàn)如今那世子已然沒有了任何威脅。一個女兒身的長公主,自然也不具有威懾力。所以,即便是在那個時候,在現(xiàn)如今宗室后繼無人的情況下,定然是會重重的提起,輕輕的放下。

  民意而已,有時候,在絕對的權(quán)勢面前,并無分毫分量。

  所以,對于這個計劃,陸清臨提及,還是要到朝堂上,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提出來。血統(tǒng)之事,混淆不得。

  屆時,有文武百官的逼迫,即便是元帝不愿,也只能被迫接受。

  而滴血驗(yàn)親,其中一個慶帝,如今已經(jīng)棺木入土了。另外一個太后,如今也是不在宮中。而且,即便能證明為太后親生,也不能證明是慶帝血脈。

  這,本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一旦帝王的血統(tǒng)遭受到了質(zhì)疑,還沒有強(qiáng)有力的證據(jù)能夠反駁,那么,無論如何,也是一個污點(diǎn)。

  皇室血統(tǒng)不容混淆,若是事情到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即便長公主是一介女兒身,那么在無可選擇的情況下,性別,也就可以忽視了。

  思索了一番,最終,陸丞相還是決定聽從兒子的建議。要鬧,就把事情鬧大。這樣,才有其他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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