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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第一百五十三章 選擇權(quán)什么的,有權(quán)利了才能做

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柯若葉 4097 2021-11-18 08:14:48

  可是,即便是這樣,在阮阮的眼中,卻沒有看見過自己分毫。她眼中的緊張,只看到了完顏珺一人身上的鮮血。而自己,由于又出來走動,本就沒有止住的傷口,此刻更是涌出了無數(shù)的鮮血。

  可是這些,卻都抵不上此刻心底的寒冷。

  她說,“我給你這個機會?!?p>  他說,“好?!?p>  這樣簡單的承諾,卻好似已經(jīng)貢獻出了一生。

  而他,又算什么呢?

  苦笑一聲,最終,闕塵還是朝著洞內(nèi)走去。換上了一副面孔,爽朗的說著,“看吧,我采來了藥草,你那少將軍定然是會無礙的。”

  看到闕塵回來,元阮阮的臉上,可疑的有些紅暈。但是即便如此,卻也是沒有推開身邊的人了。既然做了決定,便不會在扭扭捏捏的,這不是她的性格。

  確認(rèn)好自己的心意之后,看向闕塵,這才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的傷勢,于是連忙說著,“闕塵,你都這樣了,還亂跑什么。快坐下,真的是,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亂跑?

  他這么辛辛苦苦的出去,是為了什么,怎么到了她元阮阮的嘴里,成了亂跑了。

  剛想反駁,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完顏珺。只見那個腹黑小人,嘴角正掛著得意的笑容。頓時,他就來氣了,什么擋劍不擋劍的,也就不重要了。

  便說著,“誒呀,阮阮,我的傷口好像是裂開了,你快來看看?!笨粗钊钪泵诺淖哌^來,眼珠一轉(zhuǎn),他又繼續(xù)說著,“誒,我不過是想著給少將軍找些藥草來。雖說我的傷勢比他的要嚴(yán)重些,但是我還是能夠堅持住的。若是讓你一個弱女子去,在遭受到敵人就不好了?!?p>  這話,倒是把完顏珺給渲染成了一個嬌弱的病夫了,讓一個傷重的人反過來去照顧他一般。

  聞言,元阮阮也只是白了他一眼,隨后把人摁了下來,說著,“既然這樣,那我便先給你上藥好了?!?p>  “好啊,剛好我這胸口疼的厲害呢。若不然,還是阮阮先給我揉揉吧,想來也會好的快些?!闭f著,還得意的看了不遠(yuǎn)處的完顏珺一眼,滿含挑釁。

  只一眼,自然不會那么輕易收場。

  只見本一副虛弱模樣的完顏珺,在收到了這幅場景之后,硬撐著,便走了過來。還不等元阮阮動作,便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隨后,便利落的扯開了闕塵的衣裳,粗魯?shù)陌褎倢淼乃幉蒉粼诹岁I塵胸前的那到傷口上,嘴里帶著威脅的問著,“如何,本將軍給你揉的,可還舒服些?!?p>  闕塵也不傻,感覺這胸前那磨人的疼痛,也只能連連后退,嘴里告饒著,“好些了,好些了。多謝少將軍,我先去生些柴火來。”

  說完,便貓見了老鼠一般的倉皇逃竄了。

  這幅模樣,看著元阮阮都忍不住想笑。

  看他那老老實實生活的模樣,時不時的齜牙咧嘴的看一眼完顏珺,這幅又愛又恨的表情,當(dāng)真是和小孩子無異了。

  拿起剩下的藥草,她把完顏珺拉到一邊。和剛才對待闕塵的粗魯模樣不同,把藥放入口中,忍耐著那上頭的味道,咀嚼片刻,才拿了出來。慢慢的褪下了完顏珺的一側(cè)衣服,只見那健碩的臂膀上,此刻赫然展現(xiàn)出來一道猙獰的傷口。

  長時間沒有處理,在加上這一路的摩擦,傷口周邊的皮肉,已然外翻,滲出血跡來。打量片刻,只見元阮阮低頭輕輕的在那傷口上呼氣吹了吹,眼底的心疼,快溢出了眼眶。

  隨后,才把那藥草覆蓋了上去。然后,從包袱中找了件衣服來扯開,也算是勉勉強強的給包扎好了。

  坐下之后,元阮阮百無聊賴的撥弄著眼前的火堆,閑聊道,“完顏珺,今日派來殺我們的人,你可認(rèn)識嗎?”

  本沒有打算得到答案的,誰想到,完顏珺卻說著,“是的,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今日來的人,應(yīng)該是龍衛(wèi)、”

  “龍衛(wèi)?”元阮阮驚訝的問著。

  雖然不知道龍衛(wèi)是什么,但是聽這個名字,她卻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很快,完顏珺便確定了她的猜測,說道,“就是你想的那樣,龍衛(wèi),顧名思義,便是守護在真龍?zhí)熳由磉叺淖詈笠坏榔琳?。自然,往日里,也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刃。想來,我們的小皇帝,終究,還是容不下你啊?!?p>  這次,元阮阮不說話了,手中的樹枝,還是在一下一下的撥弄著眼前的火堆。只是這眼中,卻無神的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喂,她怎么了?”忙碌完之后,闕塵也湊了過來。剛過來,便看到元阮阮一副出神的模樣。聯(lián)系到方才的刺殺,又些不敢直接上去詢問。

  “無妨,她不過是一時有些想不開罷了。等她想開了,一切,也都豁然開朗了。”說著,拍了拍闕塵的肩膀,問道,“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你可愿如實回答?”

  第一次看對方如此慎重的模樣,就連慣會嬉皮笑臉的闕塵,也都不由的挺直了腰桿,說道,“你問吧。”

  “嗯,你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啊,屆時回京,我托你給你相看一下。”

  完顏珺問的一本正經(jīng),闕塵卻懷疑自己聽錯了。

  “啥?”

  “好端端的,怎么耳朵還壞了呢。你要是身有頑疾,可是要提前說出來的。要不然,事后若是被人家知道了,到時候姑娘會怪罪我隱瞞不報的?!?p>  這次,闕塵聽清楚了。不過,還是很難相信,這話,是從對方的口中說出來的。若不是眼下的環(huán)境不對,他都要懷疑這個完顏珺,是不是有什么陰謀在等著自己呢。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敢答應(yīng),連忙拒絕著,“不必了,多謝少將軍關(guān)懷了。在下的終身大事,自然是會細(xì)細(xì)研究的,就不勞煩少將軍費心了?!?p>  被拒絕了,完顏珺也不鬧,“也好,不過,你可是要注意了,旁人都可以。但是,阮阮這邊,你若是在和她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混話,到時候,可不要怪我不饒你。”

  得,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

  若說在之前他對元阮阮,不管是出于私心還是師傅的囑咐也好,確實是存在念想的。但是今日在完顏珺替自己擋下那一刀之后,便有了轉(zhuǎn)變。

  回頭一想,或許,自己對元阮阮,也只不過是初見時的依賴罷了。就想是雛鳥,會把自己第一個見到的,當(dāng)做自己的媽媽罷了。

  在加上她的身份,便更是堅定了要得到她的念頭。

  如今看來,倒也大可不必。

  元阮阮想開想不開的他不知道,但是他是想開了。

  于是,就差拍胸脯的保證了,“少將軍請放心,日后,在下絕對會離長公主遠(yuǎn)遠(yuǎn)的?!?p>  態(tài)度改變,這稱呼,也跟著有了變化。

  剛回過神來的元阮阮,就聽到了闕塵的保證,有些不解的問著,“做什么要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

  “沒什么,不過是闕塵以后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才這樣說的。”說著,還伸出手來,把元阮阮兩邊的碎發(fā),給別到了耳后。

  這幅親昵的姿態(tài),對于確認(rèn)自己心意的元阮阮來說,更是有些害羞,漲紅了臉。

  看到此事翻過之后,完顏珺問道,“如何?你可想清楚了。”

  聽到這個,她也顧不上嬌羞了,很是確定的說著,“我想清楚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即便我沒有和他一爭天下的心,但是對于皇弟來說,我卻永遠(yuǎn)對他位置永遠(yuǎn)有威脅的人,就如同當(dāng)初的南詔王一般。既如此,那不若,就我來掌權(quán)吧。屆時,我會放他一條生路的。”

  對于這個回答,完顏珺沒有絲毫的意外。若是阮阮想不開,他怕是還要費些力氣勸導(dǎo)呢。索性,她是聰慧的女子,能想明白其中的利害。

  這樣,倒也讓他省了不少氣力。

  “好,既然做了決定,那日后,我便會全力相助。只是一點,阮阮,這條路,一旦走了,便不容許回頭了。若是你日后心軟,那連累的,可不僅僅是你自身的性命,還有我完顏家的一眾人等,以及支持你的其他人?!?p>  “放心,既然我已經(jīng)做了決定,就有了計較了?!?p>  擎宸殿。

  龍衛(wèi)的首領(lǐng),此刻正身子筆挺的跪在了殿中央,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即便是面對著元帝的怒斥,情緒上,看起來也沒有絲毫的波動。

  “你們不是自詡能夠以一擋十嗎?區(qū)區(qū)一個弱女子,在加是一個山野里出來的闕塵,還有一個完顏珺,就讓你們?nèi)姼矝]了?整整十個人啊,就這么沒有了?!闭f著,便又扔下來一個硯臺,朝著龍衛(wèi)首領(lǐng)的方向砸了過去。

  許是力道不足,并沒有砸在龍衛(wèi)首領(lǐng)的身上。而是在他的不遠(yuǎn)處,掉落了下來。

  而這樣的場景,落在龍衛(wèi)首領(lǐng)的眼中,卻連絲毫的變化,都沒有。只是冷硬的說著,“屬下會派去精銳部隊,定會取來長公主的首級,獻于陛下。”

  對于他們這樣的男人,從來都沒有所謂的解釋。任務(wù)失敗,便是死,絕無第二條出路。技不如人,也從未想過退縮,直至戰(zhàn)死到最后一個人為止。

  至于那些死去的人,也不過是無用的人罷了。龍衛(wèi)的存在,便只有一個目標(biāo),那便是,成為帝王手中最鋒利的劍。劍氣所指,片甲不留。

  “不必了,這件事情,日后無需你們負(fù)責(zé)了。只要查清楚蹤跡上報即可,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去做的?!弊聊テ?,元麟還是放棄了他們。

  倒不是覺得沒有能力,而是龍衛(wèi)人數(shù)有限。一個元阮阮,還不至于搭上這么多。而且,現(xiàn)在還有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完顏珺,闕塵便罷了。靈鷲谷那邊,即便是到時候來要人,也有莫桑在前邊頂著。到時候要是得罪了將軍府,自己的位置,怕是要不穩(wěn)了。

  “陛下。”龍衛(wèi)首領(lǐng)有些著急的喊著,頭一次的,臉上出現(xiàn)了別的神色。

  “退下!”

  “是?!睗M腔的屈辱,也只能在絕對的權(quán)勢面前咽下。

  “無用?!?p>  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那人耳中,微不可察的停滯了一下腳步,最后也只能是無奈離去。

  等人走后,元帝看了眼旁邊,不滿的問著宮人,“莫桑先生在何處?”

  “回陛下的話,先生此刻,想必是在朝夕宮?!睂m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著,要知道,他才上任沒有多久,前任總管,可不就是因為惹怒了這位小皇帝,才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嗤笑一聲,元麟不屑的說著,“滿腹學(xué)識,為了一個根本得不到的人,放下自己的自尊,當(dāng)真是無用。”

  這話,宮人不敢接茬,只是低眉順眼的站在那里,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許是這種順從取悅了他,在說話時,元麟也沒有剛才的氣惱,如常的吩咐著,“說起來,朕已經(jīng)許久未去拜見母后了。既然莫桑先生在那里,朕便也一同前去吧?!?p>  其實,說是在朝夕宮,其實,也不過是在朝夕宮的門外罷了。

  自從那日閉宮之后,朝夕宮,便只有領(lǐng)取生活用品的時候,才會派宮人出來了。往日里的生活,便是連每日的膳食,也都是在自己宮中的小廚房解決的。

  此時,春暖花開,日頭正好。

  站在門口,莫桑自顧自的說著,仿佛宮墻內(nèi)的人能聽到一般自言自語著,“嘉兒,你已經(jīng)許久未出來了,往日里,你最是愛這廣袤的天際了。如今,便是要把自己,生生的囚禁在牢籠中嗎?”

  照舊,沒有人回答。稍許片刻之后,便是連自己聲音的回蕩都沒有了。

  看著眼前的宮門,如果可以,他真的是想破門而入了。什么宮規(guī),什么階級,在他眼中,都不在乎。

  當(dāng)初是他膽小了,如今,他想為自己,為了嘉兒,努力的爭取一下。

  盡管沒有人理會,但還是繼續(xù)說著,“嘉兒,你出來好不好,我們離開這里好不好。日后天涯海角,我都陪你走下去。到時候,我給你想要的自由?!?p>  還是沒有人回答。

  不過,從擎宸殿過來的元帝,倒是聽見了這句話。

  剛下轎,還不等莫桑問安,便嘲諷道,“先生如今真是好大的主意啊,還未經(jīng)過朕的同意,便要拐帶朕的母后離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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