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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第六十章 王太師背鍋

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柯若葉 4062 2021-06-14 05:48:30

  這個時候,身在床榻上的元阮阮笑著給解了圍,“沒藏王子,你嚇到我四皇姐了?!毕肓讼?,她又補充著,“要說感同身受,那應該是王太師來才對,何以要牽涉到我皇姐呢。想必若是皇姐知道是王太師做的,依照著我們兩的姐妹情深,定然會替我去討個公道的,是吧?”

  這一下,又把問題拋了回來。

  畢竟,那百余具尸首不會平白無故的跑到太師府的門前,若是說這兩者沒有絲毫的聯(lián)系,即便是街邊的垂髫小二恐怕都不會相信的吧。

  “說的也是,四公主,是在下冒犯了。往日里六公主就常說你二人如何姐妹情深,今日也不過是激動了些,還望四公主恕罪?!币慌缘臎]藏吉興,也跟著道歉。

  這下,可把元嬌苓給架在了火上,她是應也不是,辯解也不是。畢竟,要是真的論起來,她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才是。至于那王太師,不過是替自己出人力罷了。

  看著元嬌苓一副為難的神色,她又開口說著,“皇姐,你怎么了,是為難了嗎?到底是你母家,是阮阮思慮不周了,妄想以我們的姐妹情分來覺得你會替我出氣。罷了,是阮阮妄想了。”

  說著,似乎是很傷心的哭訴了起來,似乎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看著元阮阮哭泣了起來,一旁的陸清臨上前安撫著,“阮阮,你說什么呢,可真的是錯怪四公主了,方才我來的路上,還看到了四公主派人去往太師府呢,想必,是為了你去問責的吧?!?p>  聽到這個,元阮阮抬起頭來,眼含期望的問著,“皇姐,是阮阮錯怪你了,你還是那般疼惜我?!?p>  聽著元阮阮緊咬著的兩個字,元嬌苓感覺難耐極了,想到方才陸清臨說的話,她有些坐立難安。她是派人了不假,但是目的,是為了商議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把自己安然的摘出去,可不是什么替她去問責。

  這幅難耐的模樣,自然也就落在了眾人的眼里、

  磨蹭了半晌,她終于還是開口了,“那個,皇妹,你好生歇著,我去看看。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定然會給你一個結果的?!?p>  說完,還不等回復,便慌慌張張的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

  等元嬌苓走后,原本柔和的元阮阮俏臉立馬布滿了寒霜。心中忍不住的怨恨著,元嬌苓,自己已經(jīng)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了她機會,自己若是不把握,那就不要怪自己不顧念往日的舊情了。

  看到元阮阮的樣子,陸清臨上前一步,握住了她放在錦被上的手,一臉真摯的說著,“阮阮,你放心,這件事情,不論別人如何,我定然不會就這樣讓幕后之人脫身的?!?p>  若是在往常,陸清臨這一副情深的模樣,她自然也是要回應一副的。但是想起來那日看到的場景,即便是演戲,她也有些作嘔。于是不冷不淡的把手給抽了回來,回了一句“嗯”,便沒有了下文。

  “好了,阮阮也累了,我們先走吧,不要打擾了她休息?!边€不等陸清臨有什么反應,完顏珺率先開口趕人了。

  這樣正當?shù)睦碛?,即便其余幾人想要留下,也沒有辦法。

  看著終于空曠了下來的屋子,她的心,才終于安定了下來。其實,眼下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關于和南詔王一同下江南的事情。日子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不知道南詔王是否已經(jīng)離開了。若是沒有離開,自己這幅樣子,又該如何說服慶帝能讓自己隨行呢。

  擎宸殿。

  感受到了慶帝的震怒,跪在下首的王太師,兩股戰(zhàn)戰(zhàn),冷汗已經(jīng)濕透了衣襟。

  原本以為裝病可以先躲過一劫,事后,他再去打點一二。這件事情,原本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誰能想到,將軍府和丞相府居然從中橫插一杠,聯(lián)合了一干朝臣,要求重查這件事情。

  一瞬間,這件事情被推上了風口浪尖,而自己,更是眾矢之的了。

  自從下朝被傳喚至此之后,慶帝便一言未發(fā),絲毫也沒有在意下首,還跪著他這樣的一個人。而至于王皇后,更是聽聞此事之后,便一早趕了過來喊冤。此刻,也跟著跪在了門外。

  一朝國母,就這樣被任由跪在門外,可見對于這件事情,慶帝有多么的震怒了。

  就在門外宮人通報王皇后暈過去之后,慶帝似乎是終于想起來這件事情似的,從奏折中抬起頭來,看向了王太師。

  只是這眼神,卻讓人生寒了。

  “王太師,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呢?”

  被這樣質(zhì)問著,他的冷汗簌簌的流了下來,忙不迭的解釋著,“皇上神明,此事,微臣是半點都不知情啊。早晨看到那樣的光景,也著實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請陛下給老臣一段時間,這件事情,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

  這話,可是完美的把自己給摘了出去,一副受了冤屈的樣子。

  但是,卻沒有絲毫的用處,“看來,王太師還是不太明白朕的意思。區(qū)區(qū)賤民而已,何足掛齒,朕問的,是六公主與西夏王子遇刺一事,關于這件事情,太師可有什么要辯駁的嘛?!?p>  這個問題,語氣可比方才的要加重了許多。老謀深算多年,他知道,想必慶帝手中必然握著了什么,要不然,也不會發(fā)這樣大的火氣。

  于是連忙認錯,“回稟皇上,此事,是微臣糊涂了,還望皇上降罪?!?p>  看他認罪認的干脆,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也倒是在情理之中。能坐上如今這樣高位的,有那個是愚笨的。審時度勢,是最基本的判斷了。

  “嗯,此事,本該嚴懲的,但是到底,涉及到了皇家顏面,也需酌情一二。只是這丞相府和將軍府日后在提起來,朕也不能太過于難辦啊?!闭f完,意有所指的看向了王太師,等待著回答。

  “皇上說的是,是臣愚鈍了。此事,定會給他們兩家一個交代的?!闭f完,一副悲愴模樣的重重磕了下去。

  得到答案之后,慶帝便也不在揪著了,許諾道,“王太師放心,朕的皇后,永遠只一人,絕無更改。至于王猛,也會保他此生無虞的?!?p>  “謝皇上隆恩。”

  “嗯,退下吧,想來皇后那邊也該醒了,不妨去看看吧。出了這樣的事情,想必皇后很是擔心了。”說完,便又低下頭開始批閱起了奏折。

  站在門外,看著關閉起來的殿門,一向老當益壯的王太師,突然就佝僂了身子,頭發(fā)也有些許的花白。仿佛在這一天,就這么老了下去。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隨后便蹣跚著,往皇后宮殿的方向去了。

  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只是在第二日一早,便傳來了王太師,暴斃于家中的消息。一時之間,朝野震驚。對于那百余具尸體的事情,也都推到了王太師的身上。

  至于之后,慶帝便以太師在位多年,勞苦功高。既然人已經(jīng)去了,那便不再提起了,也算是功過相抵了。

  太師府。

  因著王太師去世,太師府上下,掛上了白色的素縞。平日里絡繹不絕的太師府,自從王太師去世之后,便一直冷清了下來。

  跪坐在靈堂前,一向活潑喜愛玩樂的王猛,也是一言不發(fā),對于這件事情的結果,似乎也是認命的狀態(tài)。

  突然,自己的身邊,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來了人。他抬眼一看,原來是身著素衣的陸清臨。

  一臉麻木的看著他上香,祭拜。這些日子以來,他是第一個來這里的人,或許,也是最后一個也說不定。

  看著陸清臨祭拜完,向自己走來,他也沒有開口,就這樣的看著對方。

  走到王猛跟前,猶豫著,他還是說了出來,“王兄,節(jié)哀,人死不能復生。”

  “是啊,人死不能復生,但是,為什么非要逼迫至死呢?”沙啞著嗓子,他問道。

  之前得到陸清臨的提醒,他也回府來勸誡了父親。雖然到最后,也沒有能攔下,但是到底,六公主和那沒藏王子不都安然回來了嘛,何至于要橫列尸首到太師府面前,讓這件事情,展露于天下呢?

  “王兄,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懂,但是,我們都別無選擇。”雖然他不想說,但是卻不得不說。

  他知道,今天之后,自己,和王猛,就再也回不到往昔了。

  “是啊,別無選擇,陸兄,那六公主,就當真如此好,讓你為了她,而舍棄了我?”

  “王太師,他不該,不該拿全村人的性命,當做兒戲啊?!闭f完這話,他便離開了太師府。

  是啊,若不是這樣,慶帝也找不到理由,來收回太師府的權利。

  這么多年,因著二皇子,王家的野心,也越發(fā)脹大了起來。這次的懲戒,與其說是給百姓一個交代,不若說是趁勢收回了權利。

  棲鳳宮,此刻可謂是愁云慘淡。

  今日是王太師出殯的日子,而作為他唯一的妹妹,慶國的皇后,她卻無法去送最后一程。

  若說之前是裝病的話,那么此刻,就是真的病倒了。

  跪坐在母后的床前,元嬌苓一臉的傷心,忍不住的自責著,“母后,都怪我,要不是我讓舅舅幫忙,也不會連累我們王家到了如今這樣的結果?!?p>  而一旁的二皇子元楽,更是陰沉著一張臉,他苦心經(jīng)營了許久,沒想到,一朝付之東流,這讓他如何能夠咽的下這口氣呢。

  于是態(tài)度也不好了些,訓斥著,“知道自己任性,日后就少惹禍端,那元阮阮,你以為若是沒有父皇護佑她多年,能夠平安至今嘛。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收斂些性子,等到大業(yè)所成的那天,她還有什么能力和你去斗,你還不是隨意可以將她捏圓搓扁,何苦急于這一時呢?!?p>  被這樣說著,原本就哭泣著的元嬌苓,更是哭的泣不成聲,心中也是后悔極了。

  她也不想的,誰讓那元阮阮一直勾搭著少將軍的目光,而自己,卻從未入過他的眼睛。她原本想著,把人給除了,即便是再有什么念想,一日一日的過去,也會消磨的。

  誰能想到,明明舅舅已經(jīng)使出全力了,但是還讓他們給逃脫了。說起來,也應該怪那個西夏王子。若不是他多管閑事,那元阮阮,就是有九條命,也早就沒有了。

  “還哭,一天天的,就會哭?!?p>  “好了,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這里斗嘴?!笨粗置枚藸幊巢恍荩慌缘耐趸屎笕滩蛔〕雎曋浦?。

  這下,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只聽著元嬌苓忍不住的抽泣聲。

  看著自己生下的一雙兒女,她就感覺一陣頭疼。這些年,若不是哥哥在背后扶持,想來那朝堂,早就被那大皇子所把持了。到時候,即便自己貴為皇后,甚至于是皇太后,那又怎么樣呢,到底不是從自己的肚子里爬出來的,肯定是會有隔閡的。

  只是,這樣的謀算,居然一早盡數(shù)散去,讓她如何能夠咽下這口氣,想到哥哥臨終前最后一面的囑托,她便只能是打起精神來。

  “嬌苓,你若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錯了,現(xiàn)如今,就該好好的補救,不然,你舅舅,就白白犧牲了。”

  “母后,只是事到如今,我們還能如何補救呢?看父皇的樣子,應該是惱了我們了。”她何嘗沒有想過呢。

  只是,今日一早,她便去求了父皇,希望能夠去送舅舅最后一程。不過,就連這樣的要求,父皇都沒有答應。若不是心中真的是厭惡了,逝者已逝,這樣表面的功夫,又怎么會不愿意呢。

  “現(xiàn)如今,你皇兄能依仗的,也就只有你了?!?p>  這話,不光是元嬌苓吃驚,就連一旁的元楽也大為吃驚。

  好端端,自己能依仗上她什么。

  看兩個人一臉懵,她就知道,這是沒有明白,于是也只能耐著性子解釋,“現(xiàn)如今,我們失去了太師府的依仗,而那元荀,也是慣會籠絡人的。而現(xiàn)在,你父皇所在意的,是西夏的支持。”

  話音剛落,就聽到元嬌苓的強烈拒絕,“母后,我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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