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建華夏初定國制 交真心迎娶清云
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臘月十一日早,奉天殿里嘉靖皇帝坐在皇位上,我與抗倭國文武將領(lǐng)站在東側(cè),明國舊臣戰(zhàn)在西側(cè)。突然嘉靖皇帝示意司禮監(jiān)掌筆太監(jiān)呂芳宣讀退位詔書,于是呂芳打開手上的圣旨,帶著哭腔開始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眲傉f到這里,明國舊臣紛紛跪地痛哭,而我也帶著文武官員跪地聽旨。
呂芳繼續(xù)流著淚讀著退位詔書:“自太祖高皇帝建國以來,已有一百九十二年矣!及朕御極以來,君怠政息,而使黨爭不斷、民生凋敝。幸韓王挺身救國,朕感激不盡,于是遜位讓賢,以安萬民矣!古之堯舜,皆禪讓而興國家。厚熜不才,亦仿效先賢,豈不為后世贊頌乎?望韓王愛惜萬民,振興華夏,則朕心愿足矣!明之故臣,應(yīng)順勢而為,不可倡亂,亦應(yīng)效力于新朝,為民安樂富平以殫心力,欽此!”
“皇上……”好多明國舊臣開始痛哭流涕起來,而嘉靖皇帝在呂芳的攙扶下離開了奉天殿。尹龍走到群臣面前,向我拜了三拜,然后恭敬地說:“敬請韓王登基為帝!”于是眾臣一起山呼萬歲,而我也走到龍椅前。太監(jiān)給我穿好龍袍之后,我輕輕坐到了龍椅之上,然后大聲說了起來:“眾臣平身!”于是眾臣起身。我又看向尹龍,輕聲說道:“尹愛卿,你可以宣讀《建國宣言》了!”
尹龍拿出早已寫好的《建國宣言》,對著我拜了三拜,又對群臣拜了三拜,然后開始正聲念道:“嘉靖三十八年臘月十一日,前明遜位于我主韓王。自今日起,改國號為華夏,定都京師。今年年號不變,從明年正月始建號興華,取復(fù)興中華之意。立夷洲趙氏椏為皇后,冊尾張織田氏市為貴妃。裁撤司禮監(jiān)及東西兩廠,成立內(nèi)事部,由宦官呂芳擔任部長,負責皇宮內(nèi)務(wù)及宮廷開支。撤錦衣衛(wèi),成立國家安全部,由原錦衣衛(wèi)指揮使陸標擔任部長。撤六部,成立新十部,農(nóng)事部部長牛峰、工事部部長張樹煜、文教部部長王香、情報部部長王恒、研發(fā)部部長黃太興、商務(wù)部部長馮冀、司法部部長高拱、治安部部長張居正、財務(wù)部部長寧遠、外事部部長尹龍。專設(shè)改革司,由高拱、張居正擔任平級司長,委員為各部部長。設(shè)禁衛(wèi)軍,保護天子安危。各地組織民兵,用來保衛(wèi)鄉(xiāng)土和剿匪之用。設(shè)立監(jiān)察局,由原御史官員擔任,用來監(jiān)督百官和巡視地方,抑制官員腐敗。裁撤布政使司,地方上實行省市縣鄉(xiāng)管理制度。山海關(guān)外遼東地區(qū)建遼東省,省會定為沈陽市;順天改為順天市,由中央直轄;直隸除順天之外地區(qū)建河北省,省會保定市;建山東省,省會濟南市;建河南省,省會洛陽市;建山西省,省會太原市;分陜西為陜西、甘肅兩省,省會分別是蘭州市和西安市;建四川省,省會成都市;建貴州省,省會貴陽市;建云南省,省會昆明市;建廣西省,省會桂林市;分廣東為廣東省和南海省,南海省下轄海南島及南海諸島,廣東省、海南省省會分別是廣州市、瓊州市;分湖廣為湖南省、湖北省,以洞庭湖為界,省會分別是長沙市、武漢市,其中新建的武漢市是原武昌府下轄地區(qū);建江西省,省會南昌市;建福建省,省會福州市;建浙江省,省會杭州市;分南直隸為安徽省和江蘇省,省會分別是徽州市、江寧市,江寧市為原應(yīng)天府轄區(qū);夷洲設(shè)立東海省,省會新京市,由中央直轄;呂宋諸島設(shè)立呂宋省,省會呂宋市,由中央直轄;另改松江府、寧波府、惠州府為上海市、寧波市、惠州市,由中央直轄。設(shè)立陸軍五大戰(zhàn)區(qū),中央戰(zhàn)區(qū)駐地京師、東海省、呂宋省、上海市、寧波市、惠州市,戰(zhàn)區(qū)總統(tǒng)帥劉勇;北部戰(zhàn)區(qū)駐地遼東省、河北省、山西省、山東省,河南省,戰(zhàn)區(qū)總統(tǒng)帥王元;西部戰(zhàn)區(qū)駐地陜西省、甘肅省、四川省、湖北省、貴州省,戰(zhàn)區(qū)總統(tǒng)帥馬長志;東部戰(zhàn)區(qū)駐地江蘇省、安徽省、浙江省、江西省、福建省,戰(zhàn)區(qū)總統(tǒng)帥吳韜;南部戰(zhàn)區(qū)駐地湖南省、廣東省、廣西省、南海省,戰(zhàn)區(qū)總統(tǒng)帥王陽。成立五大艦隊,中央艦隊由李康擔任總統(tǒng)帥,北海艦隊、東海艦隊、南海艦隊、呂宋艦隊分別由張思遠、許文、周錦、韓長信擔任總統(tǒng)帥。設(shè)立陸海軍參謀總部,由陛下?lián)慰倕⒅\長。設(shè)立陸海軍后勤總部,由馬陽擔任總長。同時由陛下?lián)侮懞\娍偨y(tǒng)帥,所有陸軍戰(zhàn)區(qū)和海軍艦隊都要服從陛下的絕對指揮。今華夏開國,萬民歡呼,而陛下亦廣行仁政,從明年起免交三年賦稅,且日后賦稅永不過二十抽一也!圣德浩瀚,君恩似海,國之已興,則富國強兵、華夏振興指日可待矣!封前明天子為圣德王,永居西苑,年資白銀二十萬兩,以顯陛下之寬仁。今我華夏子民,宜當齊心協(xié)力,開萬世之太平,建美好之華夏!”
宣言讀完,群臣再度山呼萬歲,之后在京師城內(nèi)舉行了規(guī)模浩大的閱兵式。之后我回到皇宮,接見了內(nèi)事部部長呂芳。年紀已逾六十的呂芳跪在我身前等候我發(fā)話,我思考了片刻,才對他認真說道:“呂芳啊,這司禮監(jiān)雖然裁撤了,但是內(nèi)事部于我于皇宮于國家都關(guān)系重大。你們這些宦官只要好好地打理宮中事務(wù),我也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呂芳聽后誠惶誠恐,低著頭向我認真說道:“皇上不怪罪我們,我等便已經(jīng)感激不盡。我等一定會打理好宮中事務(wù),并把皇上你和皇后、貴妃伺候好的!奴才自幼進宮,別的也不是太懂,但是如何伺候主子還是知曉的。老奴有一言,萬請皇上不要見罪……”
“你說吧,我聽著!”
“老奴認為除了國事重要之外,皇上也應(yīng)適當好好休息,養(yǎng)好龍體,才能更好地治理國家?,F(xiàn)如今皇上沒有子嗣,這會引起朝野動蕩,依老奴所見,應(yīng)該大選秀女,一可以填充后宮,二可以為國家留下儲君?!眳畏颊f完誠惶誠恐,他也知道沒有孩子是我的痛點。可是我絲毫不介意,扶起他之后不由笑道:“你也是為了國家好嘛!不過我還年輕,現(xiàn)在也才二十一歲,也無需太過著急!何況,何況這事得皇后、貴妃同意……雖然我是一國之君,但畢竟很愛她倆,不會擅作主張。等以后我和她倆商量了,再議此事吧!對了,至于我和她倆的餐飲,還是盡量節(jié)儉一點,畢竟開國肇始,處處都要花錢……皇宮內(nèi)帑的話留下五百萬兩白銀,其余的全送到財務(wù)部去吧!讓你來當這個家,也確實為難你了……那些宦官、宮女,不要虐待他們,伙食上也不能太差。不過該嚴的時候也要嚴,你自己看著辦吧!至于圣德王的妻兒家眷,你就在京師找個地方安置他們,適當?shù)臅r候可以監(jiān)視他們,也不能讓他們離開京師。我不是對圣德王不放心,只是擔心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圣德王的家眷搞事情……”
呂芳聽后頗為感動,他連連點頭,然后他對我認真說道:“皇上之言,老奴謹記……對了,有一件事老奴想和皇上說。圣德王也擔心過有陰謀之徒想倡亂謀反,所以讓老奴和你說此事。圣德王有一個女兒清云公主,年芳十八尚未婚嫁。如果陛下迎娶清云公主,便可讓那些反賊絕了利用圣德王家眷謀反倡亂的想法……當然,我會親自去說服皇后和貴妃,不讓皇上為難的。清云公主心高氣傲,卻是圣德王最為寵愛的女兒。同時清云公主相貌標致、飽讀詩書,相士曾說她會有三子,也是……”
“那她……這樣吧,今天晚上帶她去乾清宮,而你現(xiàn)在就去問問皇后、貴妃的意思。如果她們不同意,那此事就作廢?!闭f完就讓呂芳去問,而我自己在小太監(jiān)的引導(dǎo)下來到了上書房,看了幾本書之后就在上書房的側(cè)臥里睡起了午覺。
等到睡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趙椏、阿市一臉嫌棄的樣子看著我。難道她們不同意?于是我開始狡辯:“椏兒、阿市,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只是圣德王不希望有人利用他的家眷謀反,于是想著讓我去娶清云公主……可是我和清云公主素未謀面,我的心里也只有你倆!”
趙椏聽后竟然發(fā)笑起來,然后看著我笑道:“哈哈,你這么怕我倆啊……其實身為皇帝有一些嬪妃,那倒也沒有什么,何況現(xiàn)在一個普通官員都有三妻四妾。我和阿市倒不會反對這樁親事,倒很希望后宮里多一個姐妹,不然那么大的后宮只有我和阿市兩個人,豈不悶死?我身為皇后,自然希望后宮里的人多一些好。可是,可是你得向我發(fā)誓,最多只能有十個妃嬪……如果,如果日后超過了十個,我和阿市就不理你了!”
“好的,一定做到!”我把趙椏、阿市拉到身邊,然后認真地說道:“其實有你們兩個,我就心滿意足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問題,咱們到現(xiàn)在也沒有孩子……如果真是我的問題,就算娶再多妃嬪,那也不會有子嗣的。所以娶了清云公主之后,若還是沒有孩子,我也不會再娶別的女人了!椏兒、阿市,要不咱們再試試……”
“羞死人了,大白天的說這種話……哎,真不知道害臊!”趙椏說著說著滿臉通紅。突然趙椏嘆了一口氣,看了阿市一眼,認真地說了起來:“阿市妹妹,你就陪夫君試試吧!畢竟咱們的夫君啊,可算是望子成狂。哎,沒得救了!”我卻一把抓住趙椏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里,并且對著她認真說道:“椏兒啊,你就不想咱們有孩子嗎?”然后我又把阿市拉到懷中,將她們兩人抱在身前,不懷好意地笑道:“兩位娘子,我們就一起試一次吧!”
她們也沒再反對,于是三人瘋狂了一次。
當天夜里,呂芳帶著清云公主來到了乾清宮,而我早已備好酒菜款待清云公主。呂芳一行人離開乾清宮之后,我便向清云公主敬酒,嘴上還不忘說道:“公主殿下,韓某是一個粗人,如有得罪之處,敬請指教批評?!鼻逶茖⑹种械木埔伙嫸M,然后仔細地看著我的臉,看了半天之后才大聲說道:“你……似曾相識……莫非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駙馬……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么話都會直說,你要是看不慣我可以立馬就走!對了,聽說你帶兵擊退倭寇,你可以和我講講嗎?”
于是我把我如何擊退高山部落、消滅倭寇的事情都和她詳細地講了一遍,她聽了之后不由嘆服起來,連連說出“妙”字。說完之后,她對我改觀不少,并且用手摸了摸我的臉,嘴上不忘說道:“你啊,算得上是一個豪杰,挺讓我佩服的……不過想當我的夫君,就得答上我三個問題。第一,司馬相如的代表作是什么?第二,蘇軾最后死在哪里?第三,本公主最擅長什么?”
我聽前兩個問題的時候還滿心高興,覺得十分簡單,可當她第三個問題說出來的時候,我就徹底懵逼,但還是坦誠地回道:“司馬相如的代表作是《子虛賦》、《上林賦》和《鳳求凰賦》,蘇軾死在被貶的儋州,第三個問題嘛……恕韓某孤陋寡聞,實在不知。如果公主不愿嫁給韓某,韓某也決不強求,但是沒有機會了解公主所長,也實在是遺憾萬分??!”說完此話,清云公主不由大笑起來,然后指了指酒杯,大聲笑道:“哈哈!我之所長,正是飲酒。既然你沒有答上我的問題,那咱們也只能有緣無分了!雖然你如今貴為天子,可是我也不會嫁給你……”
“婚嫁本是個人意愿,我也沒打算強求什么……其實你以后叫我韓大哥就行,天子什么的也不過是虛名而已?!蔽依^續(xù)給清云公主倒酒,嘴上還不忘說道:“我酒量可能沒有你好,希望你多多見諒。不過喝多了酒也傷身,日后一個人的時候盡量少喝悶酒。不為別的,就為自個兒健康考慮吧!我以前非常信任一個女孩,她和我她家人重病需要醫(yī)藥費,于是愛她的我為她四處借錢,不惜欺騙了自己的家人朋友……結(jié)果負債累累,而她和我說,她把錢都拿去賭博了,并且離開了我……哈哈,之后我想尋死,又發(fā)現(xiàn)自己過于懦弱……就算一無所有,就算負債累累,就算罪大惡極,可總有辦法挽回吧!于是我打算為自己而活,為家人而活……一路走來,放棄了太多太多,包括自己那可憐的尊嚴……到了夷洲之后,告別了過去的負擔和壓力,可我發(fā)現(xiàn)我的選擇依然很少,于是我想建立豐功偉業(yè),我想再造華夏,我必須直面死亡,我也一定要好好活著。活著,就有無限的希望……可能你貴為公主,不能理解我所說的這些話吧!不如意的時候我睡過大街,餓過幾天幾夜,那個時候就想著活下去就好。也有過人生快樂富足的時候,有過滔滔雄論,也指點過江山、激情四射……可是終要歸于平凡,當我理解平凡之后我才更對生活珍惜……公主殿下,給你唱唱我在最絕望的時候?qū)懙母璋?!?p> 說完,我一邊拿著筷子敲擊酒杯,一邊真心地唱了起來:“明月清風(fēng)伴我眠,小酌清酒星夜夢,與君共飲酒笑談中。你我攜手追螢蟲,扁舟飛石歡樂瘋,奈何醒來都成空。煩惱憂愁付一笑,秋寒風(fēng)深思人哭,分別隔千里心酸苦。天涯孤客四飄流,毅然踏上征程路,因君良言勇氣足。想起那同學(xué)少年,最美好的時光,你我是否還記得那些熟悉模樣?歲月蹉跎,醉夢高歌,與你相識是緣,真心陪你傾談,只想見你心歡。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最想見你的笑容,笑如三月桃花紅,桃花飛滿天情意濃。總說少年太懵懂,還說青春時光匆,多少故人無影蹤。最是不懂佳人傷,唯念親故久掛腸,在外一個人心悲傷。他人是否在遠方,她倆或者在異鄉(xiāng),相知相識難相忘?;叵肫鹉愕脑捳Z,縈繞我的耳旁,在我內(nèi)心中有太多話要對你講。悲歡離合,聚散無常,誰能得意洋洋,誰又天天沮喪,不免大哭一場。想起你的笑容,最美好的模樣,在我內(nèi)心中有太多話要對你講。望君安好,身體健康,明月夜好月光,快樂與君共享,醉夢祝君福長。啦啦啦啦啦啦……”一曲唱完,眼角多了些許淚水。
清云已然呆住,她自己也不禁哼唱了幾句:“最想見你的笑容,笑容三月桃花紅,桃花飛滿天情意濃。總說少年太懵懂,又說青春時光匆,多少故人無影蹤……明月清風(fēng)伴我眠,小酌清酒星夜夢,與君共飲酒笑談中。你我攜手追螢蟲,扁舟飛石歡樂瘋,奈何醒來都成空。煩惱憂愁付一笑,秋寒風(fēng)深思人哭,分別隔千里心酸苦。天涯孤客四飄流,毅然踏上征程路,因君良言勇氣足。這……這……讓人潸然淚下……”清云已經(jīng)哭成淚人,我忙為清云拭淚,手在觸到清云臉頰的那一瞬間,我竟然心跳加速起來,然后兩個人四目相對,那一瞬間,有一股電流在我身體里散發(fā),而我也順勢吻上了清云的唇。清云的雙手慢慢摟住了我的脖子,而她也閉上了眼睛體會此時的接吻。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清云躺在我身邊,并且將腦袋靠在我身前。我沒有打攪她的清夢,只是癡癡地看著她,而她烏黑秀長的頭發(fā)碰到我身上,不免有一些發(fā)癢。同時看到她精致如玉的五官,不由心里有些高興。半個小時之后,睡醒的她看著身旁的我立即滿臉通紅起來,而她又看了看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物都散落在木床一邊的地上。她急忙將頭塞進被子里,然后對我輕聲地說道:“你……你快起床,把我的衣服交給我,然后你在一旁回避,不許偷看我穿衣服。”
“好的,公主殿下!”于是我穿好衣服起床,把她的衣服撿起來放在床上,而我在一旁背對著她,并且閉上雙眼。過了大概八九分鐘,才聽到她說了一句:“喂,我穿好衣服了,你可以轉(zhuǎn)身了!”于是我回頭看去,此時的她已經(jīng)穿好衣服,并且坐在床邊。她揮手示意讓我坐在她身旁,于是我坐了過去。
而她竟然主動親吻了我的臉,然后低著頭對我認真說道:“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我實質(zhì)上的夫君了……你要早日娶我,那樣我們才能名正言順地在一起。雖然昨晚我們有違禮法,不過既然已行周公之禮,那你就是我的夫君,我也邊便是你的娘子了!夫君,我要你也親我的臉?!?p> 我當然只能照做,畢竟她已經(jīng)成為了我的女人。臘月十六日,我正式迎娶清云公主,并封她為云貴妃,而她也很快和趙椏、阿市打成一片。
雖然我很想有個孩子,不過到了此時此刻我也不再強求,一切順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