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神,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你都是半信半疑的,畢竟我在你這兒沒有絲毫可信度。”姜子悅沉默了一下之后,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雖然她覺得這樣說,可能會留下一點疙瘩,但是不實話實說的話,她可能會被遲眠掃地出門。
“但是這是我當時的真實心理。如果沒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的特性,我可能確實會親上去。但這是一開始的想法,后面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苯訍傤D了頓,那雙慣來帶著笑意的眸子里難得的出現(xiàn)了明顯的憂傷和懷念。
“有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曾經(jīng)跟我說,無論未來有多困難,有多難熬,都要照顧好自己,自尊自愛,不要以為無所謂就可以肆意妄為?!?p> 遲眠看著姜子悅,莫名的覺得有些煩躁。
姜子悅現(xiàn)在的表情,實在太刺眼了。
聽到姜子悅不會,他心情確實是稍微好了一點。
但那個“很重要的人”的存在……
如果他沒猜錯,那個人就是讓姜子悅未婚先孕的森林消防員。
姜子悅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個人,更別提愛上他遲眠了。
遲大佬驕傲了二十五年,這是第一次嘗到了挫敗感。
好不容易有個于他而言十分特別的存在,沒想到他卻永遠得不到這人的心。
遲眠垂眸,語調(diào)輕飄飄的,帶著些許不耐煩。
“你包他的錢還不如拿去救濟他,姜子悅,這是最后一次,下次,別做圣母了,你直接提頭來見我吧?!?p> 說完,遲眠便轉身,邁開長腿就往書房走。
“眠神……”姜子悅一臉不解。
遲眠眉眼都寫滿了煩躁,語氣里火藥味十足。
“叫我干什么?還不死上來拿錢!”
“哦哦?!苯訍偤笾笥X的答應了一聲,眉眼里是滿滿的笑意。
嘴硬心軟的眠神啊。
第二天,遲眠進入診療室以后,姜子悅就看向了一旁不怎么想搭理她的盛易。
“盛爺……”
盛易把頭扭往一邊。
好不容易哄好一個的姜渣男:……這位又在發(fā)什么瘋?
“盛爺,昨天的事,我已經(jīng)老老實實,原原本本的跟眠神交代了。”
盛易猛地回頭,一臉看白癡的神情看著她。
“你瘋了吧?這種事都可以交代?”
姜子悅完全不記得自己昨天那句為了幫童孑說出的惹人誤會的話,聽到盛易的責怪,還有些懵的反駁:“我又沒做什么,怎么不可以交代了?”
盛易簡直要被姜子悅這副態(tài)度氣死。
“你都和人家睡了一次,還沒做什么?!”
姜子悅秒懂,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的解釋:“那是誤會,我昨天什么都沒做,只是用手給人家弄了幾個痕跡。那孩子身世可憐,再不接客就要降級,我一時心軟,就幫了人家一下?!?p> 盛易還是不信,“真的?那你昨天怎么不解釋?”
“你帶我去那種地方,我跟你解釋了,那你回來不是要跟晏晏實話實說?晏晏是個對感情純潔且長情的人,知道我們做了這種事,那你估計這輩子都別想進晏晏的房了。我不想因為我讓你們鬧的不愉快?!?p> 盛易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晏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