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夕笑嘻嘻的站了起來,推搡著黎紫允,讓她坐到了白玉軒的旁邊。
黎紫允這一瞬明白了白阮夕的意圖,不由得失笑。
白阮夕給了黎紫允一個wink,自己坐到了黎紫允剛剛的位置上。
左邊是黎梓陽,右邊是黎紫允。
很快,服務(wù)員就來上了十瓶啤酒。
白阮夕視線跟隨著啤酒移動,她詫異的問:“你們要喝酒?”
白玉軒說:“慶祝一下,但你就別喝了。”
說完,白玉軒又加了一句,“紫允,你也別喝了?!?p> 自黎紫允第一次喝酒就發(fā)燒的事后,白玉軒幾乎很少讓黎紫允喝酒了。
黎紫允笑著軟軟的說:“好的玉軒哥哥,聽你的?!?p> 白玉軒想伸出手來揉揉黎紫允的頭,但看到黎梓陽在這,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白玉軒朝服務(wù)員說:“來一杯橙汁,謝謝?!?p> 很快,服務(wù)員就遞上了一杯橙汁過來,白玉軒將橙汁放在了黎紫允面前,說:“喝吧?!?p> 黎紫允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抱著杯子,喝了幾口橙汁。
白阮夕見狀,撇了撇嘴,醋味的說:“怎么不給我也拿一杯???”
這個重色輕姐的家伙,真讓她傷心。
白阮夕很傷心,但白阮夕不說。
黎梓陽眸微微一抬,清冷的噪音從他唇中傳出,“來一杯蜜桃汁?!?p> 服務(wù)員微微彎腰:“好的,請稍等。”
片刻后,服務(wù)員端來了一杯蜜桃汁上來。
白玉軒看著蜜桃汁從自己的眼前到白阮夕的手上,眸光閃爍著異樣的光,看著黎梓陽。
這家伙,知道白阮夕喜歡蜜桃?
黎梓陽微微一側(cè),遞給了白玉軒一個淺淡的笑。
白玉軒立即收回了視線,去和黎紫允聊天了。
白阮夕拿著蜜桃汁,連續(xù)喝了好幾口,很快就把蜜桃汁全喝掉了,她打了一個嗝,轉(zhuǎn)頭滿臉笑意的對著黎梓陽說。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歡蜜桃???”
黎梓陽懶散的說:“猜的?!?p> 白阮夕一聽,嘟了嘟嘴,有些失望。
原來是猜的啊,還以為是真知道她喜歡蜜桃呢。
白阮夕確實(shí)是很喜歡蜜桃,以及關(guān)于任何蜜桃味的食物,但這玩意太甜了,沒有經(jīng)常去吃,不然又要長蛀牙了。
想想距離多年前堂哥給她拔牙的時候,她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那拔牙所給她帶來的痛苦。
未過多久,第一個菜上來了,白阮夕拿起筷子就是干。
白阮夕吃了好幾口菜,察覺到氣氛有些微妙,抬起了頭,對上了眾人們的目光。
白阮夕:……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那個,來點(diǎn)飯?”白阮夕哆哆嗦嗦的拿起了碗,小心翼翼的說。
忽的,聽到了噗嗤一笑,白阮夕疑惑的看向了葉澤臨。
葉澤臨捂嘴咳了一聲,對服務(wù)員說:“來桶米飯。”
服務(wù)員很快端來了大桶的米飯,白阮夕看到木桶里面晶瑩剔透的米飯,兩眼冒星星。
她火速的拿著勺子,添了一碗米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毫無優(yōu)雅可言。
吃的時候,還不忘的稱贊了幾句。
“嗯,這個米飯真好吃!”
“這個魚湯豆腐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