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梓陽輕笑了一下,竟覺得她有點小可愛。
“拜拜?!?p> “拜拜哦!”
白阮夕朝他揮了揮手,待黎梓陽出門了,她隨手一關門。
然后,她眼神冷漠地看向二樓的一個房間。
“白玉軒,偷聽可是不好的?!?p> “你怎么知道我在偷聽?”白玉軒從房間路走出來,看著下面的白阮夕,“難不成你有透視眼?!?p> “你想多了。”白阮夕雙手懷胸,“一段時間之前無意間瞥到你在走廊上偷聽,當我轉頭的時候,你就躲進了房間里?!?p> 白玉軒內(nèi)心感嘆,這家伙的觀察力還是可以的啊,他還以為這家伙沒看到呢。
“過幾天就月考了,你得好好考。”
“知道啦!”白阮夕擺了擺手,倒在軟塌塌的沙發(fā)上。
只能等月考了。
月考過后的沒幾天,就能回家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下子就到了月考當天。
“嗯,考場…”白阮夕拿著一張紙條找考場。
她記得,她好像是和黎紫允在一個考場。
白阮夕找到了自己的考場,踏步了進去。
找到自己的座位,拉開凳子,坐在凳子上。
她瞥了一眼右邊的人,瞇了瞇眼,這個女生真眼熟。
好像在哪里見過。
到底是哪里呢?
啊呀!她記起來了!就是上次在食堂里找事的那個。
好像是?;ㄖ话伞?p> “阮熙,我坐在你后面哦!”黎紫允走進教室,神情愉悅道。
白阮夕笑瞇瞇的和黎紫允點了點頭。
“哦喲,這不是黎紫允嘛?!卑兹钕τ沂诌呑簧系哪莻€人眼底帶著挑釁。
“真巧??!居然碰到你這個八婆了。”黎紫允扔了個白眼給上官冉。
上官冉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這個黎紫允,嘴還真是賤。
居然敢說她八婆?
要不是黎紫允的哥哥是黎梓陽,她早動手了。
“呵呵,還真是巧。”她只是皮笑肉不笑。
總有一天,她會讓黎紫允后悔說出這句話!
“好了好了,你兩別說了。”白阮夕擺了擺手,“監(jiān)考老師來了,趕緊做好準備考試吧?!?p> 白阮夕心里想著,這女的可不是個什么好人,看她那眼神就能看出來。
“嘖,一個右手受了傷的人還來考試,真是浪費試卷?!鄙瞎偃降恼Z氣里滿是嘲諷。
黎紫允剛想動手,就被白阮夕制止了。
白阮夕朝她搖了搖頭,“我們不跟狗撕逼?!?p> “你什么意思?”
白阮夕話一落,上官冉立即站起來,狠狠地一拍桌子。
此刻,她眼底滿是憤怒。
“那邊那個女生,站著干什么?開始考試了!”
監(jiān)考老師蹙著眉頭,指了一下上官冉。
上官冉朝白阮夕哼了一聲,便坐在位置上。
老師開始發(fā)試卷了,白阮夕拿到試卷后,做的第一步就是瀏覽試卷。
而后,她眼底漸漸的浮出一抹驚喜。
這些題,跟那天西荼兒給她補課的題目差不多。
還好她復習了!
于是,白阮夕開始動筆了。
她寫的沒有那么快,是因為右手受傷了,不是很方便。
黎紫允見白阮夕這么快就開始寫了,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