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沒有心情點贊。
我在想:怎么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極其逼真的仿品?真品到底在哪?
出來后劉警官說:“陸先生也不必太失望,這些都表明:東西很有可能還在本市。”
我想到魏的話,問:“能不能追查一下,來典當這件仿品的人?”
劉警官說:“這正是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工作。今天多謝陸先生的配合,有消息我們會再及時通知您的。”
我跟程教授和周說了典當行的事。兩人的滿腔熱情自然又轉為失望。
程教授說:“我差一點都要買機票飛過去了!”
周說:“這是柳暗花明后,再次山窮水盡了。”
我思來想去,前前后后做了無數(shù)次思想斗爭。
終于準備給魏再打一次電話。我從某軟件通訊錄備份找回了號碼。
“喂!最近怎么樣?”魏接起電話問。
那一刻我確實有不忍和動搖的念頭。
“我想問你,你是怎么肯定我丟了的文物還在市里的?你從哪里知道的消息?”我說。
“我沒說在市里???那東西現(xiàn)在在市里嗎?”魏似乎有些奇怪。
我記起來了。她的原話是“應該還在國內(nèi)”。
“那你怎么得到的消息?”我問。
“我知道你去拿資料了。有些事情不方便電話說。要不我們約個時間當面談吧。”魏說。
“……好吧……下午四點,在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個咖啡店。”
再見到魏我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你說過有消息會打電話告訴我的。”我說。
“可我沒有消息?!蔽赫f。
這個回答確實是無懈可擊。
“你說青銅器還在市里?”魏說。
“是我打電話先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當初怎么得到‘東西在國內(nèi)’的消息?”我說。
魏的神情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通過一個私家偵探朋友。開始是好奇,之后想幫你?!?p> 不知為什么我并不相信這句話。
“既然這樣,告辭了!”我說。
“等一下!”魏喊。
“還有別的事?”我說。
“你覺得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魏問。
說實話我并不知道。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內(nèi)她那樣對我隱瞞和欺騙,但那些快樂卻不是假的。
“你跟馬老板好好的?!蔽移鹕頊蕚渥摺?p> “老馬已經(jīng)跟我求婚了,到時我們結婚你會來嗎?”魏問。
“不會。”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