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快別走來走去了,搞得我也跟著你一道心神不寧?!?p> 看著眼前背著手來回踱步的曾祥武,曾祥財免不得有些埋怨。
“大哥,你心神不寧會是因為我嗎?”
曾祥武眉心一緊,他焦慮的看了一眼樓下的街道:“這么半天了,費正陽怎么還不回來?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應(yīng)該不會?!?p> 曾祥財搖了搖頭:“在這郡城之中,能與他匹敵者屈指可數(shù),何況這次他還有兩個幫手,興許是姓陸的點子太硬,他們多耗費了些時間罷了。”
“但愿如此吧。”
曾祥武話音剛落,突然聽到屋檐上傳來幾響瓦片破裂聲,他心頭一驚,趕緊探出腦袋去窗外張望,可他剛一冒頭,屋檐上突然跳出個人來!
來人像只靈貓一樣蹲在檐上,雙目冰冷的盯著曾祥武,看得他脊背生寒。
驚訝之余,曾祥武免不得后退了兩步,來人緩緩的站起身子,透過屋內(nèi)的亮光,陸無爭的面孔臉,在窗外顯得清晰起來……
“曾老板,又見面了?!?p> 吞噬完費正陽三人的靈元,陸無爭的身體強度又變強了許多,現(xiàn)在的他,甚至能一躍跳上二樓的高度,也就三兩個縱躍,他居然直接躥上了五樓。
不光曾祥武,曾祥財一聽陸無爭的聲音也嚇得趕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你你……你怎么來了?。?!”
“你說呢?!?p> 陸無爭的笑得一臉詭異,他輕身一躍便跳進屋內(nèi),道:“我先前是不是說過,咱們的事就此作罷,否則,面子上可都不好過這句話?”
曾祥財膽子最小,嚇得是唯唯諾諾:“說說說……說過。”
‘噹啷’
陸無爭隨手將一件佩飾扔在曾家兄弟面前:“那這是怎么回事,你們解釋解釋吧?!?p> 費正陽常年跟隨曾祥武左右,他又怎能認不出這是費正陽隨身攜帶之物?
將佩飾一把揀起,曾祥武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他還是沒忍住矢口問道:“他……他人呢?”
陸無爭滿臉笑容:“誰?”
指了指佩飾,曾祥武道:“你明知故問。”
“如果你想見他的話,我倒是可以免費送你下去?!?p> 陸無爭手中懸絲一閃,瞬間便控制住了曾祥武的身體,又是‘噹啷’一聲響,曾祥武手中佩飾脫手,隨即他猛的掐住自己脖子,就像脖頸上被套了一條無形的繩索一般。
陸無爭緩緩的走向曾祥財,連正眼都沒看曾祥武一樣:“曾老板,非得趕盡殺絕嗎?”
“陸兄有話好商量……”
情急之下,曾祥財連年齡都搞不清楚了,居然叫了一聲陸兄……
看弟弟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逐漸變成了紫色,曾祥財大急:“可不可以先放了在下胞弟,再這樣下去,他命將休亦~~~”
“好啊。”
陸無爭咧嘴一笑,瞬間解開了對曾祥武的控制,終于重獲自由,曾祥武驚恐的大口喘起氣來。
“你看,只要是你們的要求,我陸某人都是一一照辦了的,可你們兄弟倆怎么老是得寸進尺呢?現(xiàn)在好了,變成兩個光桿司令了,有意思嗎?”
在曾祥財?shù)膶γ孀?,陸無爭翹著個二郎腿一臉愜意,他滿臉笑容,心想老子裝的這個逼,是看了無數(shù)部電影才學(xué)會的,就這氣勢,嚇不死你兩個老王八蛋……
曾祥財此時是連腸子都悔青了,真武大陸以武論尊,三個修真者他們供奉多年可沒少花錢,結(jié)果一夜之間全軍覆沒,怎能不令人沮喪?
當初如果真聽陸無爭的想必也不會搞成這樣,眼前的這個青年,想再動他基本不太可能。
就沖著他能滅掉三個修真者的勁頭,你至少得找個靈悟巔峰期的高手才可能有戲,而且拿不拿得下還未可知。
靈悟巔峰!
談何容易?
整個江城郡也就前守備大人才是個靈悟巔峰,這種一郡中獨一份的人物,自己怎么可能請得來?
看陸無爭并無殺意,曾祥財趕緊上前賠禮:“陸兄弟,今晚之過全是因為鄙人愚昧,還請你放過我兄弟二人,你想要什么只管提,我自當盡全力滿足。”
這話陸無爭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哎呀,又是這句,你煩不煩?我說了只要馮念祖的賭債一筆勾銷,咱們就沒有后續(xù)了,你怎么你相信人啊……”
“真的就這么簡單!”
“真的?!?p> 陸無爭其實現(xiàn)在哪怕獅子大開口,曾家兄弟也只能答應(yīng),但他并不想把事情做絕。
現(xiàn)在屋中僅僅只有三人,他想永絕后患的話彈指之間就可以搞定,但他今天已經(jīng)當著眾人的面自報了家門,如果曾家兄弟真的暴斃在這里,想必明天馬道陽的城防營就會找上自己。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今晚曾家兄弟的神光也被自己退得差不多了,他倆應(yīng)該不敢再玩些什么小把戲。
怕曾家兄弟不信,陸無爭終于附加了一個條件:“不過本來我們的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你又找人來追殺我,這事讓我很生氣,為了讓你們長長記性,我決定要你們賠償我的損失?!?p> 曾家兄弟都快哭了,你活蹦亂跳屁事沒有還要賠償,我這邊死了三個人我都還沒說什么呢……
不過陸無爭張口要賠償這反而讓曾家兄弟放心了,對方有所求他覺得這是人之常情,你要沒有要求,他反而覺得你居心不良……
“怎么個賠法?”
一聽陸無爭要求賠償,曾祥財馬上想到陸無爭會獅子大開口。
“你至少得賠我這個數(shù)。”陸無爭攤出一個巴掌,曾祥財也不知道他想要多少,只能猜:“五十萬啊?”
“臥槽你們有錢人口氣能不能別這么大……我又不是搶劫犯?!标憻o爭無語:“五萬龍元,你覺得怎么樣?”
曾祥財比他更無語,你不是搶劫犯,你他娘的是殺人犯……
“你只要五萬!”
曾家兄弟兩人都不信,對他們而言,這也太少了……
陸無爭回答得斬釘截鐵:“對,就五萬?!?p> 曾家兄弟還是不放心:“我們能不能多賠你點?”
陸無爭……
在這詭異的講價氛圍里,馮家飯店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至于曾家兄弟回去后會怎么跟他后面的主子交代,陸無爭無從知曉。
反正他現(xiàn)在是無比愉悅,在這陌生的世界,他算是真正意義上有了自己的立足之所,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把自己的盤子越做越大了。
第二天中午,馮念祖在柜上拿了些錢又優(yōu)哉游哉的準備去多寶樓耍兩把。
有陸無爭這樣的人照應(yīng)著鋪子,他每天都能拿到一些花銷,現(xiàn)在的馮念祖恨不得馬上送自己妹妹給陸無爭圓房,如果自己有這樣一個妹夫,那真是撿到寶了。
瀟灑的走進多寶樓,馮念祖像往日一樣跟周圍的保定們打起了招呼,結(jié)果沒曾想,平日里對他不冷不淡甚至還有些不屑的人們,今天卻都爭搶著上來對他點頭哈腰一臉諂媚,搞得馮念祖像個多了不起的人物一樣。
馮念祖一頭霧水,這些人今天都他娘吃錯藥了?
雖然一臉懵逼,但馮念祖還是在保定們的簇擁下進了多寶樓,他很是不解為什么今天大家對自己的態(tài)度突然會有如此大的改變。
當然,讓他更搞不懂的是,今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手氣居然一直好得不行,不管玩什么,自己好像都只贏不輸一樣。
看這架勢,江城郡,不日恐怕就會多出一個賭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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