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皮這么一下讓現(xiàn)場眾人倒是有些措手不及,就沒見過被人圍了還這么囂張的,這人莫不是個傻子?
曾祥財當(dāng)即大怒:“拿下?!?p> 三個有靈元的高手一挽袖子正準(zhǔn)備答應(yīng),結(jié)果沒曾想陸無爭居然比他們回答得還快:“好勒?!?p> 三個漢子當(dāng)即一臉懵逼,這話不是該我們說嗎?
費(fèi)正陽還以為陸無爭在調(diào)侃自己,他緊握雙拳就要大開殺戒,可還沒來得及動手,陸無爭就沖他大喊起來:“等等~~~你可千萬別打我……”
費(fèi)正陽笑得一臉陰險:“怎么,你還有什么遺言?”
陸無爭猛的一搖頭:“我倒是沒有,就看他們哥倆有沒有……”
費(fèi)正陽三人聽得一頭霧水,看陸無爭朝曾家兄弟的方向使了個眼色,三人猛然回頭,結(jié)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曾幾何時,自己的兩個老板居然相互之間扯著對方的脖領(lǐng),臉色,也漸漸變成了豬肝色……
費(fèi)正陽大驚!
怎么回事!這哥倆怎么掐起來了?
陸無爭一臉焦急:“還愣著干什么?你快問?。 ?p> 費(fèi)正陽是真的被他搞懵了:“問什么?”
“問他們有什么遺言,快快快,再不問來不及了,你看,有個都開始吐舌頭了……”
費(fèi)正陽差點(diǎn)沒被氣得吐血,陸無爭說話是真的很氣人……
“你等會?!?p> 看著現(xiàn)場事出突然,費(fèi)正陽有些慌了神:“這一切是不是你在作祟?”
陸無爭哭笑不得:“這他媽難道還不夠明顯么……”
費(fèi)正陽頭疼了,如何是好?
他心頭焦慮,其他人也是,曾祥財?shù)谋gS比他更慌:“費(fèi)爺,怎么辦,到底弄還是不弄?”
費(fèi)正陽想反手給他個大嘴巴子:“你跟你老板有仇啊?”
那保鏢深知自己說錯話,趕緊退去了一邊,看著曾家兄弟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費(fèi)正陽知道不能再猶豫:“手下留情,我立即叫人退下。”
陸無爭嘿嘿一笑:“早是這個態(tài)度多好,非要弄得自己下不來臺?!?p> 在費(fèi)正陽的示意下,現(xiàn)場的嘍啰們只能往樓下退卻,費(fèi)正陽還催促著他們走快點(diǎn),他生怕這些人動作慢了兩個老板就嗝屁了。
不消片刻,三樓被徹底肅清,現(xiàn)場除了費(fèi)正陽再沒了別人,陸無爭這才撤掉對曾氏兄弟的控制。
空氣進(jìn)入肺葉的同時,曾家兄弟倆也劇烈的咳嗽起來,剛在鬼門關(guān)外走了一圈,曾祥財?shù)难凵裰袧M是恐懼,而曾祥武,則是憤恨。
曾祥財雙手死死護(hù)住自己的脖子,他生怕剛才的那種瀕死的感覺再來一遍,其實他這個動作完全就是徒勞,因為陸無爭只要想要他死,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活得下來:“剛……剛才到底怎么回事!”
陸無爭一臉調(diào)笑:“誰知道呢,你哥倆說掐起來就掐起來了。”
“是你!”
曾祥財拿手往陸無爭身上一指:“肯定是你搗的鬼,你到底是什么人。”
陸無爭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是什么人,剛才已經(jīng)跟你說了,我想要什么一開始也跟你們說了,你們是耳朵不好還是記憶衰退?不要讓我一件事情重復(fù)幾遍好伐……”
曾祥財一臉不信:“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說完這句然后自己猛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這一巴掌陸無爭控制他打的。
“大爺?shù)模愕降滓艺f幾遍?我只想你們把馮念祖的帳免了,就是不予追究,聽懂了嗎?不予追究?!?p> 看陸無爭暴怒,曾祥財原本就膽小,他忙捂著臉連點(diǎn)了點(diǎn)頭,生怕陸無爭再給自己一下子。
曾祥武卻不一樣,他是個莽夫,莽夫就會有莽夫的血性,他當(dāng)然不會如此作罷:“好好好,你小子可以,今天姓馮的帳我可以幫你免了,但青山不改,綠水長……”
他那個流字還沒出口陸無爭已經(jīng)從中打斷:“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清楚得很……”
曾祥武冷笑連連,隨即‘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沒等他哥和費(fèi)正陽反應(yīng)過來,曾祥武已經(jīng)快步走到陸無爭跟前,緊接著只見他兩腿一彎,‘啪’的一下跪那磕了三個響頭……
陸無爭是真壞,得了便宜賣乖:“他干嘛呢這是?怎么磕上了……”
費(fèi)正陽看得一頭的汗:“你還明知故問,這難道不是你的杰作?”
“嘿嘿。”陸無爭大笑著松開曾祥武的控制,道:“好了好了,我不玩了,本來今天就是一句話的是,看看你們,非得搞得這么復(fù)雜?!?p> 重獲自由的曾祥武兩眼冒火,他恨陸無爭恨得是壓根都快咬碎了,但又奈何不了對方半點(diǎn),這種憋屈,真的是前所未有。
而曾祥財這邊還心有余悸:“你搞這么大動靜,真的只是為了免去那姓馮的賭債?”
陸無爭歪著腦袋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我說得不夠清楚。”
“清楚清楚?!?p> 此時小命在人家手里攥著,曾祥財也只能打落門牙往肚子里吞:“別說免他的債,我多給你一倍的錢都可以。”
“那不用?!?p> 陸無爭一擺手:“我不是來訛?zāi)愕?,該多少是多少,而且本來這帳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我要的僅僅只是把你把他帳劃了,別無其他,你們別老把人想得那么復(fù)雜好么?”
“行,我答應(yīng)你?!?p> 曾祥財沖曾祥武打了個眼色,曾祥武心有不甘,但兄長都發(fā)話了,他也不能不聽,只得招呼著虎爺將借據(jù)拿了上來。
當(dāng)著幾人的面,陸無爭直接將那借據(jù)付之一炬,隨即起身便朝門外走:“那這事,咱們就這么結(jié)了?”
曾祥財連連點(diǎn)頭:“那是自然,那是自然?!?p> “好?!标憻o爭沖眾人一拱手:“馮家的賭帳到此為止,由于今天陸某人的唐突,多有得罪,所以你們私下要壟斷郡中飯店的事情我也會幫你們保密,希望我們雙方就此打住,不要多生事端,否則,面子上可都不好過?!?p> “是是是?!痹樨斶B連答應(yīng):“曾某言出必行,陸兄弟盡管放心?!?p> “那在下就先行告辭了?!?p> 陸無爭說完徑直下樓去了,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曾祥武‘啪’的一下將茶凳上的茶碗摔了個稀碎:“大哥,你我兄弟在這郡城中稱雄多年,就這么讓他走了,這口鳥氣如何咽得下去!”
“放他走!怎么可能?”
看著暴怒中的弟弟,曾祥財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陰沉,沖費(fèi)正陽使了個眼色,曾祥財言語冰冷:“帶上人,找個地方把這人給做了,不光是他,姓馮的那一家我也要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