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并不能證明水不能被壓縮,更不能證明沒有被壓縮的水沒有威力。
在靈力的壓迫之下,這些液態(tài)水雖然不可能達到被壓縮的水準,但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之后,這些液態(tài)水完全擁有了不遜色與鋼鐵的質(zhì)地。
就在王振山一拳轟擊在這一面看起來不大,但是被蕭北靈力不斷施壓的水盾牌上面的時候,就發(fā)出了鐺的一聲脆響。
這一拳沒有擊碎蕭北凝聚出來的水盾牌,但是并不代表這一擊沒有半點效果。
光是帶來的強大沖擊力和震蕩力,就已經(jīng)讓蕭北有些吃不消了,若不是現(xiàn)在體內(nèi)靈力不多了,他都要立刻放棄這些水流而飛了出去。
只可惜,就憑借現(xiàn)在蕭北腦域之中的靈力儲備,想要再一次制造出來這么多的水,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王振山這一擊不成的時候,蕭北離開就感受到了不對勁,下意識將水盾牌挪到了小腹部位。
啪!
之間王振山并沒有立刻跌落下去,而是右拳立刻變化為爪,抓住了他的手腕瞬間反轉(zhuǎn)身子,右腿高高抬起,而后劈下。
蕭北就像是一發(fā)火箭一般,見無辜的大地砸出一個不小的坑。
落在地上的蕭北激起了大片的塵土,幾乎掩蓋了附近的視野,在空中的王振山根本就無法判斷出蕭北的方向。
不過王振山似乎也并沒有打算在空中判斷出蕭北的位置,而是伸出雙手,右掌掌心壓在左手手背,十指交叉,右手手指彎曲貼合在左掌掌心,左手舒展。
每一根手指指尖都泛起炙熱的紅光,最終匯聚在左掌掌心處。
靈術,怒火沖!
伸出雙手,右掌掌心壓在左手手背,十指交叉,右手手指彎曲貼合在左掌掌心,左手舒展。
每一根手指指尖都泛起炙熱的紅光,最終匯聚在左掌掌心處。
靈術,怒火沖!
轟!
不過是掌心大小的火焰射線咋離開王振山左掌一段距離之后,就產(chǎn)生了極大的變化,逐漸變成了直徑將近一米的火柱。
待到落地,幾乎包裹住了那塵土的全部范圍。
但是就在做完這一切之后,王振山卻猛然揮起手臂朝著右側(cè)砍去,一道飚射而來的螺旋狀樹根被一掌劈碎。
被這螺旋樹根一影響,王振山也失去了空中的穩(wěn)定,側(cè)著身子朝著地面落去。
嗖!
一發(fā)水箭擦著王振山的臉頰射過,若不是王振山及時偏開腦袋,此時已經(jīng)被洞穿了靈力外衣。
這陣勢蕭北收到青天毅啟發(fā),將水流壓縮到了極限之后再使用,從而產(chǎn)生幾乎可以斬斷鋼鐵的切割能力,這才能威脅到王振山。
不過在這水箭之后,卻依舊連接著水流,待到王振山反應過來,那水箭已經(jīng)變成了藤蔓纏繞在上方的樹枝上,化作一道水流繩索。
膝撞!
蕭北包裹著高速旋轉(zhuǎn)的水流的膝蓋,最終出現(xiàn)在了王振山的臉上。
“呲啦!”
一根根長針一般都毛發(fā)刺穿了蕭北膝蓋上面的水流,劃開了他的褲子,擦著皮膚一閃而逝。
而蕭北也是經(jīng)過了幾個反轉(zhuǎn),才最終躲開了王振山的全部攻擊。
看著身子下面那個宛如刺猬一般的家伙,蕭北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家伙倒是是個什么樣子的腦袋,才會相出這種奇葩方式。
落在樹枝上,蕭北立刻向后退去,藏身與自己之前制造出來的森林之中。
而緊接著蕭北離開的腳步,一根根鋼針就扎穿了那落腳的樹枝,露出閃著寒光的尖端。
此時的王振山落地,脖子上一團茂密的毛發(fā)隨風飄搖,一根流星錘似得尾巴也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長達十公分的利爪彈出,看這樣子,蕭北絲毫不懷疑這利爪有著輕易刺穿自己身體的能力。
“王氏真的是一個個都不省心啊。”
看到自己面前的王振山,蕭北腦海之中那個猜測就已經(jīng)被證實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王氏身為遠山城的一員,居然會為了力量做出這種選擇。
看著王振山身上的這些詭變特征,只要不是個瞎子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和那震烈狂獅極為相似。
在結合這一次震烈狂獅貌似圍攻遠山城,期間的緣由自然是一目了然。
就是王氏這群癟三,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得到了有關于震烈狂獅的完整情報,并且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碰到了一個絕佳的好機會,那個機會可能是震烈狂獅出去狩獵,或者是有別的靈獸威脅到了震烈狂獅的領地。
不過相比較而言,蕭北還是認為是震烈狂獅感受到了威脅,從而離開了自己的棲息地,畢竟若是捕獵的話,震烈狂獅的那些禁臠們自然是會做好的。
而就是這么一個極其難得,甚至是幾乎不可能的機會,被王氏這一群癟犢子給抓的死死的。
不知道利用了什么手段,反正這群家伙最終不但打入了震烈狂獅老巢內(nèi)部,那從中活捉了一直震烈狂獅的幼崽,并且完好無損的帶回了遠山城。
最為難得的是,在這一系列過程之中,完全沒有走漏一丟丟的風聲,以至于所有的人都被王氏蒙在鼓里。
甚至于,所有的人,包括全城刀客,還有蕭氏和城衛(wèi)兵,都在幫助王氏抵擋震烈狂獅這個最大的苦主。
王氏只不過是偷了個東西并且深深的藏了起來,還讓自己族內(nèi)的家伙成功契約了這個小家伙,而整個遠山城卻要因為這個原因不得不拼死拼活的和震烈狂獅以及無數(shù)靈獸戰(zhàn)斗。
那城外的獻血,每一滴都被王氏的陰謀包裹著。
怪不得,怪不得就算是蕭氏在這個時候不論出什么幺蛾子,王氏都默默的承受下來,虧得自己原本還以為是自己的謊言和威脅暫時怔住了王氏,萬萬沒想到,從一開始,整個遠山城就已經(jīng)被王氏算計的死死的。
想到這里,就算是蕭北也有些不能接受,那城外可不單單只有無數(shù)靈獸的尸體,其中屬于靈師、刀客、城衛(wèi)兵的,也不在少數(shù)。
而這一切,都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蕭北苦笑著,死死的盯住了下方的那個家伙。
虧得自己還以為有著上一世的經(jīng)驗就能夠肆意的把玩這個世界的人們,自認為高人一等事事料得先機。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被王氏控制在手里,就算是自己貢獻出來的五色雷霄陣,恐怕也是在幫助王氏,給他們提供了一段絕佳的時機,用來契約震烈狂獅的幼崽,最終為自己培養(yǎng)出來了一個強大的對手。
起身躲避,盡量使得自己消失在王振山的視線之中,蕭北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