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報應來了
幸好是把喬清語詐出來了,不然這要是被看到,真是有嘴都說不清。
太師趕緊吩咐吳叔:“燒了,再看看府里有沒有什么不干凈的人,都發(fā)賣了?!?p> 他真是老糊涂了,暗衛(wèi)不行就算了,下人還這么亂,確實該好好整改了。
“祖父,你怎么看?若是遲月彤嫁給了永王,恐怕對我們也不利?!蓖鹈髦檫@還是第一次同祖父說起關于朝堂的事,她知道,不知不覺已經(jīng)卷入了皇子之爭,太師府或許也該有一個站隊。
太師盯著宛明珠片刻,慈祥笑著:“你就開開心心的就好了,祖父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也累一天了,下去歇著吧?!?p> 這是變相的拒絕,宛明珠清楚的知道,祖父還是不想讓她摻和這些事,但她回不了頭。
剛回到院子,柴陽也跟著進去后,輕聲稟告:“盯著遲月彤的人傳來消息,她抓走了喬清語?!?p> “都不是善人。”宛明珠只是說了這句話后,便真躺下歇息了,實在是太累,有些乏。
沒多久她就睡熟過去,睡夢中出現(xiàn)了蕭云陵的身影,他一直追著自己,要自己嫁給他,結果畫面一轉,大紅喜燭,蓋頭,嬉鬧起哄的人們,從蓋頭下漸漸走近的黑鞋。
蓋頭忽然被掀開,露出的是蕭長亭張牙舞爪的嘴臉,他手里拿著利劍,直接一刀刺入宛明珠的心臟。
痛!
一瞬間宛明珠驚坐起,捂著心臟大喘氣。
青枝被嚇得手忙腳亂,趕緊給小姐擦汗:“小姐,你是不是夢魘了?我已經(jīng)叫了大夫,別怕,這里是太師府,沒人會害你的?!?p> “主子?!辈耜栆埠蛟谝慌浴?p> 宛明珠下意識拉著柴陽的袖子,眼眸滿是希望:“柴陽,救救我……”
柴陽第一次,想變強,變得更強,肯定是上次讓小姐受傷,才會一直夢魘。
“我在?!?p> 宛明珠這才漸漸穩(wěn)定下來。
看著小姐對柴陽的依賴,青枝心里立誓,自己也要保護小姐!總不能讓小姐每次都保護自己。
而在京郊的一處破廟里,林冰擦干凈了生灰的椅子,又解下自己的披風墊上之后,才讓遲月彤坐下。
而在遲月彤的眼前,是被五花大綁的喬清語,嘴被堵住,蜷縮在地上,眼神陰狠如狼。
但再怎么兇狠,也只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遲月彤宰割。
“讓她說話。”遲月彤把玩著一個瓷瓶,饒有興致的盯著喬清語:“居然不怕我,是覺得我不敢對你怎么樣嗎?”
喬清語確實不怕,是因為她早有對策:“你就要嫁給永王,我們就是永王的女人,到對付的,是站在太子一邊的宛明珠,你對付我有什么用?讓宛明珠看你的笑話嗎?”
話說的,似乎是這個道理,遲月彤故作深沉的點點頭,就在喬清語認為遲月彤已經(jīng)贊同她想法的時候,遲月彤忽然笑了。
她笑得格外瘆人。
“那你為什么要對付我?先奸后殺?”這個詞在遲月彤腦海里不斷回蕩,她從不敢想,但她恨,恨這句話擾得她日日不得安寧。
這一切歸功于喬清語。
“什么意思?”喬清語一臉茫然的裝傻。
“我剛剛就在牢房,你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你想怎么死?”遲月彤打開手上的瓷瓶,從里面倒出了一顆白色藥丸。
雖然是白色,卻不代表它是不要命的藥。
喬清語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急忙解釋:“我只是讓素兒故意說是宛明珠做的,讓你去對付宛明珠,然后就放了你?!?p> 她只是直覺,如果遲月彤真的遭人強迫了,不可能還在這里和自己說話。
“是嗎?”
遲月彤沒說信,也沒說不信,但那雙含笑的眼眸,滿是譏諷。
“是!”喬清語有點慌了。
遲月彤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喬清語,你還真是把所有人都當成了傻瓜?!碑斔凰浪楞Q制的時候,抓著她的男人色瞇瞇的眼神一直在打量,不是一個,是倆個,那厭惡的眼神讓她恨不得剜了那些人的眼珠子喂狗!
事實上她也這么做了,回到國公府后她就派人挖了那六個死人的眼珠子。
“我沒有騙你,我不敢得罪英國公府?!眴糖逭Z真的慌了,她現(xiàn)在淪為階下囚,只能茍且偷生,不能強硬對著干。
遲月彤始終掛著笑意,往后仰了一點,祖父從來沒有夸過她,甚至在經(jīng)歷那樣的事情后,祖父沒有一點的關心。
但就在她派人去挖眼珠子時,祖父說她長大了。
“你該付出代價,不然你總覺得我好欺負。”遲月彤直接將藥遞給了林冰。
林冰上前二話不說,直接強行掰開喬清語的嘴,一扔一合,一氣呵成。
喬清語想嘔出來,但完全沒有作用。
隨著時間消逝,她身體逐漸燥熱,眼花繚亂間,身體的反應讓她很清楚自己吃的是什么東西:“遲月彤,我已經(jīng)是王爺?shù)呐肆?,要是讓她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
原本,遲月彤沒打算這么過分的。
“多找些人。”
林冰神色一滯,稍后應了一聲:“是。”
喬清語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了,身體不受控制,屈辱夾雜著身體上的折磨,讓她恨不得去死,但當一切結束,遲月彤再次出現(xiàn)時,她心中恨意成為了她活下去的動力。
“我會陪你好好玩?!边t月彤絲毫不懼,吩咐人把喬清語丟去王府后,她帶著林冰回府。
這個消息傳到宛明珠的耳朵里時,她也是被驚住,這才是真正的遲月彤:“我們也得小心一些了?!?p> 而喬清語,被扔在了一處花叢下,大概是因為男人剛在喬清語身上發(fā)泄過一番,手下留情,沒直接把喬清語丟在顯眼的地方。
破爛的衣衫已經(jīng)遮不住身體,她靠著僅存的力氣,爬到一處假山后。
聽著下人們來來往往,她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直到入了夜,喬衡回府時恰好路過。
“爹。”
這一聲呼喚,包含了無盡的委屈,喬衡心一軟,急忙過去查看,看到喬清語的模樣時,他急忙解下外袍蓋著她,眼里滿是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