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池蘇御真相了。
權(quán)知宴回來也沒閑著。
和扶搖軍切磋武藝去了。
池蘇御這回在現(xiàn)場圍觀了權(quán)知宴單方面毆打扶搖軍。
本來對楊都尉的話信了八分,這么一看,十分了,還是楊都尉說輕了。
宴弟真是好生兇猛啊。
開飯了。
權(quán)知宴停下了打沙包的動作。
扶搖軍又活回來了。
只要沒有殿下在,他們扶搖軍在外就是兇名遠揚。
殿下在,他們就是委屈的小媳婦。
別人都是等級壓力。
他們殿下不一樣。
清新脫俗不做作。
靠的是武力壓力。
殿下一出馬,再刺頭的**也流下了傷心淚。
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
在殿下面前,這些都是輕的,為了自己少挨一點打,出賣隊友都是常有的事。
別人的軍營里都是和和氣氣的。
他們扶搖軍不一樣。
靠出賣隊友茍活著。
茍到最后就是勝利。
權(quán)知宴站在打飯的人面前,笑。
打飯的人舀了滿滿一勺肉,手不帶抖的那種,覺得不夠,又舀上一勺。
青菜少的可憐。
肉眼可見。
“公子,多吃點,您辛苦了?!?p> 權(quán)知宴端著鐵制餐盤走到一顆大樹下,靠著大樹坐下,賊接地氣的吃了起來。
這鐵制餐盤還是權(quán)知宴在扶搖軍鍛煉武力的時候讓工部打的。
大海碗吃起來確實挺盡興的。就是有點奇怪。
捧著比她臉還大的碗吃起來有辱斯文。
公子可干不出這樣的事來。
那段時間她不僅提升了扶搖軍的整體實力和軍隊綜合能力,以及系統(tǒng)的管理方式。
還把吃飯的家伙也給升級了,行軍中最忌諱碗碎了,不僅意圖不好,碗碎了的士兵還會應(yīng)此沒有碗吃飯,用手抓著吃。
這鐵制餐盤就不一樣了。
耐摔,耐用,還能打人。
要是被人夜襲軍營,來不及拿兵器,抄起這盤往敵人的腦門上招呼著,也是能開花的。
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備的好伙伴。
排在權(quán)知宴后面的池蘇御,端著手里飯菜,看著打飯的。
打飯的挺起胸膛,特別有力的說,“看什么看,因為你是公子的朋友,才會給你半勺肉的,給他們幾塊都算他們幸運的?!?p> 池蘇御端著這新奇的盤子站在一旁觀看。
打飯的舀起幾塊肉,覺得多,手又抖了抖。
放在士兵的餐盤里。
士兵還挺高興的,“比上回多了兩塊肉,謝了兄弟?!?p> 池蘇御:“……”
肉眼可見的寥寥幾塊。
士兵端著盤子走到一處空地蹲下來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身后排隊的士兵羨慕的看著這個幸運的士兵,居然多了兩塊肉。
他們也想要。
池蘇御端著盤子趕忙走了。
來到權(quán)知宴的身邊坐下。
看了眼權(quán)知宴盤子里的肉。
可以確定,肉比飯多。
他嫉妒了。
妥妥的關(guān)系戶。
不過還好,他也平衡了。
他是第二肉多的。
要按理說,
他才是真正的關(guān)系戶。
看看那些士兵,他不忍直視。
至少他還有半勺,怎么照也有十幾塊。
那些三四五六塊的真慘。
權(quán)知宴吃完以后,又拿著盤子過去打飯了。
打飯人手也不抖。
肉跟不要錢似的放進權(quán)知宴的盤子里。
“好了好了,夠了夠了,謝了,我會吃完的?!?p> “公子,不夠再有。”打飯人笑瞇瞇的說。
權(quán)知宴點點頭,端著盤子回到老位置上,坐下。
池蘇御覺得他的眼睛好疼,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又是滿滿當當?shù)囊槐P肉。
宴弟到底是吃肉還是吃飯。
池蘇御吃完飯不死心的再端著盤子過去打飯。
又是半勺。
這回,池蘇御還看見他輕微的抖了一下,掉了一塊肉下來。
池蘇御:“……”
池蘇御死心的端著盤子回到權(quán)知宴的旁邊郁悶的吃了起來。
這回還少了一塊。
打飯的太不要臉了。
這么一塊肉也貪。
......
吃完飯,天也黑的差不多了。
士兵們組團一起去河邊洗洗刷刷。
現(xiàn)在天氣熱。
一天不洗澡就渾身難受。
更別說他們每天都要訓練,長途跋涉的,還穿著厚厚的盔甲。
權(quán)知宴還好,可以忍受。
這一天到晚,她也沒看什么重活,也就上下嘴皮子一碰,廢點口水而已。
沒怎么出汗。
池蘇御重新回到板車上,咸魚躺。
“宴弟要和池哥我一起去洗澡嗎?”
“不去?!?p> 權(quán)知宴站起身來,利落的爬到樹上。
平平無奇爬樹小能手。
背靠著樹干上,一腳平放,一腳曲膝。
雙手枕著頭。
抬頭看滿天星辰。
明天又是艷陽高照的日子。
天狼星依舊亮著,不過光芒黯淡。
已經(jīng)是夏季了,
天狼星該消失了,等到深冬的時候,天狼星又會出現(xiàn)。
引導迷途的人尋找家。
這里是平行世界。
有太陽,有月亮,有天狼星。
所以,這里不是書中世界。
這里的人物鮮明。
情感豐富。
怎么可能會是書中世界。
至于女主。
倒是不變的。
這個世界的新主宰?
呵。
她不同意,西陵是她的家。
有老爹,有三位美人姨,三位美人姐姐,一堆塑料哥哥,有可愛的百姓……
所以,她不會同意女主來破壞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親情,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無論是誰,只要是想要挑戰(zhàn)她的底線,大可一試,會送他們下地獄。
“宴弟,不來睡車,睡樹上容易掉下來。”
權(quán)知宴斜了一眼聲音的主人,開口道,“閉嘴?!?p> 池蘇御挑了挑眉毛。
好吧,他已經(jīng)喊過宴弟了,要是宴弟真睡出來個什么意外。
比如,從樹上栽下來。
半身不遂終身殘廢什么的。
他作為宴弟的池哥,不會拋棄宴弟的。
一般來說,身體殘廢的更能討到錢。
乞討也是一種賺錢的手段。
假以時日。
宴弟必能靠著乞討榮登首富的寶座。
別人,他是不信的。
宴弟,他是打心眼里信的。
他相信宴弟有這種本事。
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少說也要三年五載的時間才能榮登寶座。
不急,慢慢來。
帶著宴弟去乞討。
把宴弟往人多的地方放,再給宴弟準備一塊缺了一角的破碗。
請幾個專門負責吹喪的樂師來。
絕對可以賺的盆滿缽滿的。
池蘇御一想到那畫面,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