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知宴側(cè)身讓小安子進來擺膳。
中午的日頭有點熱了。
該夏天了吧。
這衣服該減料了。
來到這里十幾天了,死了N回,沒死成,這是天意還是狗血必須讓她殞命在此嗎。
果然,天要亡她。
那行吧,認命吧,最后再死一次,要是這回死不了,那就待在這吧。
不能風生水起也能茍活于世。
這頓午飯權(quán)知宴吃的有點難受。
悶悶的,空氣里面的紫外線高了。
明明是自己衣服的原因,偏偏怪到空氣上去。
權(quán)知宴也是可以的。
權(quán)知宴飯后也不消停。
讓小安子帶她去找皇宮里面的冰窖。
天熱了,要吃點下飯的。
小安子就挺莫名其妙的。
這天才三月啊。
那里熱了。
是權(quán)知宴想吃冰的。
來到冰窖的門口五十米的地方停下,感受到一絲寒氣。
再往前,寒氣越發(fā)明顯。
權(quán)知宴站在冰窖的門口。
呼出一口冷氣來。
舒服。
下巴微微抬高示意小安子開門。
這個嘛,算了吧。
小安子當作沒看見,看不懂。
權(quán)知宴一精神就不做人。
萬一來個找死怎么辦。
冰窖里面來個凍死。
這種事情,權(quán)知宴還真做的出來的。
小安子睜眼瞎的開口,“殿下,奴沒有鑰匙,開不了,鑰匙在李總管那里。”
“誰啊。”
“陛下的近侍,殿下見過的。”
“你去借?!?p> “那殿下回宮歇息吧,奴借過來,殿下要多少冰,奴來弄,下面寒氣逼人,很容易著涼感冒的?!?p> 權(quán)知宴頷首,“行吧,本來還想見見大冰庫長什么樣子的。天命難違,不多,這么一塊?!?p> 權(quán)知宴比劃了一下大下。
小安子眉頭跳跳。
這就不多!
這分明就比他人還大一倍的冰塊啊。
準備把自己凍死嗎?
整一塊勉強冰床再躺上去閉眼睡覺嗎?
權(quán)知宴的想法可真豐富。
行唄,整。
整塊大的。
“等你喲?!?p> 權(quán)知宴恣意的搖扇走了。
冰塊有了,容器吶。
先想想吃什么。
碎碎冰嗎?
冰棍?
刨冰沙?
都可以。
弄家伙弄家伙去。
上回弄釀酒的器具還剩下一點木材,可以弄得。
不夠的話,小安子再去拉就好。
權(quán)知宴回到紫宸殿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蘇墨。
“小墨墨~,小墨墨,出來玩?!狈砰_喉嚨大喊。
輕了怕梁上君子聽不到。
蘇墨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權(quán)知宴的眼前。
權(quán)知宴友好的打招呼,“早,幫個忙唄。”
蘇墨冷聲道,“好,說。”
“簡單,和上回一樣,用你那無敵的手弄幾個容器,它這樣,我給你描述出來啊,認真聽.....”
等權(quán)知宴停下來,蘇墨拿起木材,刀光劍影的,刷刷刷一地木屑。
紫宸殿下了一場木材的灰。
或多或少被權(quán)知宴拉來干活的人身上都有木屑。
全場就權(quán)知宴一人干干凈凈的,不染碎灰。
她是倚在門口看著蘇墨麻利的弄。
時不時給點意見。
別問大佬為什么知道冰沙啥的。
問就是大佬接地氣。
就比如,大佬也要吃飯睡覺上廁所一樣。
就像她本來不知道還有這些食物的,專心搞科研,然后,糟老頭出現(xiàn)了,左手一支小布丁,右手一包五香味的瓜子。
她在做實驗,糟老頭在旁邊吃,吃的卡蹦脆。
噴香那種。
滿實驗室都是吃的味道。
如果說,實驗室里最多的東西,就是那些五花八門的零食。
你看啊,薄薄的薯片居然還有不同口味的,還都可以的,她最喜歡的是番茄味。
糖果的話,都喜歡。
甜甜的。
而且,這些零食都在糟老頭的抽屜里面,想吃就拿。
本來她只是一個優(yōu)秀且工作認真的大佬。
后來,再吃的方向,一去不復(fù)返。
這些都是糟老頭帶出來的。
比如,有一個糟老頭,因為喜歡吃,什么都吃,甜的咸的辣的,然后,一口牙沒了,鑲上假牙現(xiàn)在還是照常吃。
胃口好的不得了。
吃啥啥香。
一口假牙那是用一個順。
說到吃這方面,她又餓了。
小安子怎么還沒回來,又堵馬車了嗎?
還是腿腳不行。
權(quán)知宴等啊等,終于等到了小安子。
鋪面而來的冷氣讓權(quán)知宴半瞇著的眼睛睜開。
小安子和幾個陌生的太監(jiān)用一輛板車給推了過來。
冰塊停在權(quán)知宴的跟前。
權(quán)知宴抬手摸摸。
夠硬夠冷。
是塊老冰。
很適合放在酒里。
在權(quán)知宴等小安子的這段時間里,權(quán)知宴也沒閑著,指揮人弄配料。
可以說小安子來的剛剛好。
配料弄好小安子就來了。
是個會踩點的可人。
可惜不是主角。
比她還炮灰的炮灰。
估計出場三集就嗝屁的。
不過沒事,她再死一次,沒死,她就先弄死小安子。
讓他快樂的死掉。
小安子對上權(quán)知宴的眼。
小孩又在瞎想什么,不會下個目標是他吧。
他得把小孩的目標轉(zhuǎn)移掉。
“殿下,冰來了。”
“哦,干活?!?p> 權(quán)知宴先挽起袖子來,露出手腕,拿起工具對著冰塊的一個角落輕飄飄的一擊。
冰塊裂開一條大縫,再是碎開來。這是簡單的物理學。
權(quán)知宴洗手,拿起小冰塊放在簡易的器具上,刨冰。
很快。
一碗冰沙出來了。
權(quán)知宴在點綴一下,
一碗權(quán)氏水果冰沙出爐了。
只要九九八。
鬼要啊。
這么貴。
那就便宜一點,九塊九毛八。
權(quán)知宴把冰沙遞給蘇墨,“小墨墨,吃吧,應(yīng)得的?!?p> 蘇墨也毫不客氣的接過來。
吃了起來。
“味道如何?”權(quán)知宴還是滿在意的,第一碗,大大小小還是比較看重味道的。
“很好?!碧K墨簡言意駭?shù)摹?p> 權(quán)知宴松口氣,這比研究陳果還讓人擔憂啊。
研究可以計算的,變來變?nèi)ヒ簿湍菐讟拥?,這就不一樣了,里面的反應(yīng)會怎樣,是一個全新的領(lǐng)域。
釀酒靠的是微生物,她也見過糟老頭的釀酒技術(shù),所以可以掌握。
食物嘛,多多少少有些短板。
蘇墨的挺好比拿了諾貝爾物理獎還高興吶。
那玩意她經(jīng)常拿,也就那樣吧。
家里有一滿墻的獎杯。
她還嫌占位置吶,也沒啥用,拿來墊桌腳還怕劃傷桌腳吶。
只能放在那里當個積灰的擺設(shè)。
要不是不能丟,她早丟了。
有幾個還被她用來當盆栽種花吶。
植物嫁接的新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