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p> “怎么回事,小狗子想往一邊退,但是發(fā)現(xiàn)后腿竟然軟了。
“汪,汪汪?!?p> 林昊昊想說塔姆貓用了暗器,這種感覺小狗子也不是并沒有體會過,百分之八十是麻醉劑。
小狗子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只小貓,竟然有這種東西,看來塔姆真的不是一只簡單的小貓咪。
這時候塔姆感覺到小狗子已經(jīng)中了自己的招數(shù)。
是時候終結(jié)比賽了。
塔姆齜著牙,像是一只兇惡的老虎,它短短胖胖的手臂一用力,這力量比剛剛還大了許多,它也堅信只要自己一使勁,小狗子必然認賭服輸?shù)奶稍诘厣稀?p> 隨后是五秒鐘的雙肩壓地,勝利就屬于它了。
而它還是想錯了。
它不知道林昊昊方才只不過用了三分力而已,而此時,危機關(guān)頭,猛然間用出了十分力量。
“砰。”
塔姆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小狗子也跟著摔倒了,趴在上面。
柯老大跑過來,大聲的汪汪叫。
“汪,汪,汪,汪,汪?!?p> 五秒壓制成功。
小狗子獲得了最后的勝利。
“貓大王失敗了,貓大王失敗了?!?p> 綠綠像是一個報幕官一樣,大聲的喊叫起來。
塔姆在地上,費力的掙扎,但是小狗子壓著它,讓它無法動彈。
不是小狗子不想起來,是小狗子的后腿失去了感覺,根本就站不起來。
“喵嗚,喵嗚?!?p> 塔姆貓發(fā)出了討厭又嫌棄的叫聲,掙扎了半天,才沖出小狗子懷抱做成的囹圄。
“貓大王失敗了,貓大王失敗了?!?p> 綠綠還是如實的報道著戰(zhàn)況。
“喵嗚?!?p> 塔姆生氣了,它撲起來,去抓綠綠,嚇得綠綠,撲拉撲拉的飛了。
“回家吃飯去,回去吃飯去?!?p> 綠綠吵嚷著剛剛飛走,塔姆的家人也來找他回家吃飯了。
塔姆真是陰險,拿爪子照自己身上狠勁撓了下去。
“塔姆你怎么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恐怕都毀了容?!?p> “是你吧,你這只小狗?!?p> 面對塔姆家人的指責,小狗子只能搖搖頭。
“喵嗚,喵嗚?!?p> 小塔姆不開心的叫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還是痛苦極了。
塔姆的媽媽生氣的喊道:“就是你這一只狗,打了我們家的塔姆,虧了塔姆還贈送你燒餅吃呢,你這只蠢狗,我要揍死你?!?p> 小狗子感覺很委屈,他現(xiàn)在還是兩腿酸麻呢,這都是塔姆那只小胖壞貓,干的好事,現(xiàn)在可到是好,反倒是倒打一耙,賴上我了。
不容小狗子爭辯什么。
塔姆的媽媽拿著一根帶著荊棘刺的棍子打了下來,嘴里還罵道:“這只蠢狗還敢炸毛,敢對我汪汪叫,我看你是活夠了?!?p> 帶刺的棍子!
也不知道塔姆的媽媽從哪里找來的,小狗子堅信很可能是她隨身攜帶的,如果是這樣,就說明她是一個慣犯,或者說是一個好戰(zhàn)者,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家的塔姆是惹事精。
林昊昊當然得躲開。
誰也不想被這樣的棒子打,疼痛不說,單單要拔掉身上的刺,就不知道要用多久才可以。
雖然后腿不能動,但是搖頭擺尾就足夠了。
帶刺的棒子一直繞著小狗子的頭,就是打不到。
“哼,哼哧?!?p> 塔姆的媽媽氣鼓鼓。
“老公,還不來幫我,眼瞅著我被這只狗戲弄么?”
塔姆的爸爸是生物公司的股東,他是一個有學歷有素質(zhì)的儒雅人士。
這點從他說話的語氣和用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老婆,你別生氣,我來處理這件事情。”
他走過來,看著小狗子,語重心長的說:“小狗啊,我看你也是一只通情達理的小狗子,何必要難為我的老婆呢,她只不過是在氣頭上,你讓她用小木棒,打你一下就可以緩解她的氣憤,這是何樂而不為的事情呢?!?p> 隨后他接過他老婆手里的木棒,拿在手中。
“你看啊,這個打一下子,不會疼的?!?p> “放心吧,我就輕輕的打你一下,就好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就算你給她一個臺階下了吧?!?p> 凡是一個小動物,都會被他溫柔的語氣感到,何況林昊昊還能聽懂他說的話。
在那一瞬間,林昊昊幾乎相信了。
他低下小狗頭,等著那個帶刺的木棒輕輕的打下來。
“呼。”
一陣勁風,木棍狠狠的砸下來。
“汪?!?p> 林昊昊有點吃驚,在他抬頭一瞬間,看見了那個男人的表情,睚眥俱裂,那絕對不是輕輕一棒子的表情,剛剛還像一個溫柔的長輩,就在這一瞬間,男人變化的這么快。
面對這么強勁的棍風,林昊昊沒有勇氣硬挨這一棒。
小狗脖子像是彈簧一樣,禿嚕,一轉(zhuǎn)頭。
一下子躲開了這一棒子。
“砰?!?p> 木棍重重的砸在地上,震得男人的虎口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怒火沖天,身體已經(jīng)微微的顫抖,但是當他轉(zhuǎn)過頭的那一刻,怒氣和怒容立刻從臉上消失了,重現(xiàn)歸于一片和藹的面色。
“小狗,你不用跑的那么快,你看啊,我這一棍子故意沒有打到你,我們再打一次好嗎?我保證這一次肯定輕輕的打,讓你沒有一點感覺的?!?p> 林昊昊看著地上打出的坑,心里想:“拉倒吧,你這個愛說謊的男人,信你還不如信個鬼?!?p> 但是他因為兩條小腿不好使,否則的話,早就自己跑了。
男人看著他一動不動,以為他聽懂了自己的話。
他的眼神微微一瞇,雙手緊緊的握著棍子,心里也在暗暗的發(fā)誓,這一棍子下去,保準把這只小狗子打的半死。到時候什么仇,什么恨,全都報了?!?p> 恢復好表情,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心里頭卻早就住進了一個惡鬼。
棍子就像是劊子手手中的刀,這一棍子打下去,保準讓小狗子哭都哭不出來。
只不過他低估了小狗子的能力。
在這根棍子離狗頭上還有兩厘米的距離時候,小狗子動了,身形微微的偏轉(zhuǎn),就完美的避開了這一棍。
和上一次一樣,男人的手震的虎口生疼。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耐心,去偽裝成一個儒雅善良的人了。
他像是瘋了一樣,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木棍。
無論如何,也要狠狠的暴打小狗子一頓。
木棍打在地上,發(fā)出砰砰的響聲。
男人似乎已經(jīng)癲狂了。
這時候旁邊的女人,甚至有點兒為他擔憂,他幾乎從來沒有看到過,男人在公共場合這樣的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