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
形容時間過的很快,就如同從門縫中看到的白馬,一閃而過。
大黑馬從火場旁邊跑過的場景,就相當(dāng)于黑駒過隙,一瞬,跑了過去,像是一顆流星。
包干部那時候正在看著火場的火勢,眼角余光中,黑影閃過,回頭一瞥間,就看見了大黑馬。
“二老板,你看,大黑馬。”
老二也是驚魂一瞥,頓時嚇了一跳。
剛才大黑馬被汽車拽的摔倒在地,渾身傷的嚴(yán)重,內(nèi)傷肯定也不輕,呼哧帶喘,那樣子就是垂死掙扎。
按理說就差一刀的命,晚上必然成一道好菜,用來招呼大胡子和刀疤。
“一匹垂死掙扎的馬,就這么一會,就生龍活虎的跑了,真是怪哉了。”
這時老三滿臉是灰,跑過來:“二哥,二哥,密室里一個活物都沒有了。”
老二咬了咬牙,拍著老三的肩膀,低聲說道:”別聲張?!稗D(zhuǎn)過頭對包干木說道:“老包,這只小狗,到底從哪里來的,它到底要干什么啊?”
包干部一皺眉:“老二,我早就告訴你了,這狗子不好擺愣,這狗子邪性的狠,狡猾的狠。”
“是我大意失荊州。“老二點點頭,沉默了一會,低聲說:”這狗子壞了我的道道,斷了我的生意,我就是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殺了他,剝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p> “哎,二老板,稍安勿躁啊,嘿嘿?!?p> “誰他馬笑!啊,是胡子哥啊?!崩隙樕媳砬樽兓瑥娮餍θ?。
大胡子和刀疤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老二的身后。
“二老板,也為那只紅毛狗惱火不已么?”
“胡子哥,那只狗毀了我的前程,不瞞你說,我的密室里面存著幾百只動物活體,一旦出手至少三五百萬,這一瞬間都沒了,你說我能不惱火么,我現(xiàn)在就想看到那只狗死在我面前,現(xiàn)在就是讓我和那只狗換命都行?!?p> “二老板何必如此,再怎么樣,也不至于和一只狗換命,其實我們和這只狗打交道的時間更長,早在四五個月前,我們就接觸過。因為這只狗,我還丟了關(guān)鍵的東西,可以說我對他恨之入骨,怪就怪我當(dāng)時大意了,否則也不能讓它干這么多事?!?p> “噢?還有這樣的事情。”
“那當(dāng)然,二老板,不怕你笑話,我們來的時候,啥個模樣你也看到了,身上捆著繩子,嘴里塞著臭襪子,你想想你胡子哥啥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你刀疤哥,那是一般人么,那是叱咤冬城地下的人上人,受的了這委屈么?!?p> 包干木趕緊鞠躬說:“對不起,疤哥、胡子哥,是我老包的錯。”
大胡子一撇嘴:“呸,就你,算個屁。”
包干木挨了罵,心里不滿,但大胡子和刀疤正在氣頭上,不好還嘴。
老二接著說:”胡子哥,咋回事,這?“
大胡子說道:”之所以說這只狗了不起,不是因為它有多厲害,也不是因為它有多狡猾。嘿嘿,我大胡子活了快四十年了,也算是不惑之年,但是這件事真讓我迷惑了。“
大胡子意猶未盡的吧嗒吧嗒嘴,接著說道:“我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這只狗竟然能夠指揮一隊動物,這一隊動物也不是什么出奇的動物,丹頂鶴、小野牛、豺狗、小羊駝、蜥蜴這些也就算了,甚至還有一只壇子大的蟾蜍,身上都是毒液,打也打不得,碰也碰不得?!?p> 老二聽得眉頭緊鎖:“胡子哥,這事還真是蹊蹺,按你這么說,這只狗這么了不起,能管理動物,那就是傳說中的獸王啊,我聽人說過,有那種御獸術(shù),學(xué)了這種術(shù)法,群獸都唯命是從?!?p> “呵呵,幼稚,我可不信什么御獸術(shù),我相信科學(xué)?!?p> “知道,知道,胡子哥在外國留過學(xué)?!崩隙s緊點頭。
“嘿嘿,二老板,看看這是啥?”
“黃皮子!”
“嘿嘿,看看這小家伙多聽話?!?p> “胡子哥,這黃皮子啥時候跑你那去的。”
“嘿嘿,二老板,啥叫跑我這的,這是我抓的?!?p> “哈哈,胡子哥,本來想做個全獸宴,給你和疤哥接風(fēng),但是現(xiàn)在可好,全都跑了,剩了這一個獨苗,一身不過六兩肉。這樣吧,胡子哥,我去借點作料,咱們今天紅燒紅鼬,味道也不錯的?!?p> “老二,給你牛的,這黃鼠狼,你敢吃,你能吃的起么!”
“?。 倍习逡荒樏衫?。
“看著沒?乖不?”大胡子把黃鼠狼放在手心,黃鼠狼趴著一動不動,偶爾歪著頭,左右看看。
“胡子哥,真是怪了,這家伙平時滑的很,怎么在你手里這么聽話,難道......難道胡子哥,你練成了傳說中的御獸術(shù)?”
“嘿嘿,不叫練,這叫學(xué),馭獸是一種科學(xué)知識?!?p> 說完大胡子從兜里掏出一個小針管,只不過小手指那么長。
“二老板,你恨不恨那只狗?”
“恨啊,恨不得立刻扒它的皮,喝它的血,但就是不知道它在哪?”
“呵呵,那就對了,你不知道,它知道。”大胡子捋了捋黃鼠狼的頭。
小黃鼠狼,乖巧的伸長脖子,任由他摩挲。
“你恨那只狗,我也恨那只狗,我們找不到它,但是它--這只小黃鼬可以幫我們找到它?!?p> “去吧,找到那只狗!”
大胡子一撒手,小黃鼬掉在雪地上,一溜煙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