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來的匆忙,架打的也十分被動,還未來得及好好看看這驅(qū)魔亂舞的魔都之城,現(xiàn)下正好有機會!
葬月和問渠在魔都的天空劃開兩道裂痕,不遠處的兩棟勾欄瓦屋立即炸裂開來,黃沙塵土頓時在空中漫天飛舞,久久不能平靜。
熊熊的火焰和滔天的碧水分別佇立魔都最高建筑的兩端之上,雖說是來殺人的,倒也當真有要踏平這里的氣勢。
這里魔氣彌漫,四處都是血腥和腐臭味,一些魔獸更是正在撕咬著什么,對于我們的突然出現(xiàn),魔都之內(nèi)的妖魔獸怪皆被驚的呆在了原地,等感受到我們身上強大的靈息,連忙飛速奔走四散而去。
“金木喬何在?”
不等我話音落地,一個身影已經(jīng)怒火滔天的對我沖了過來,只是還未等她觸碰到我,便被我一招擊落了出去。
赤紅色的火焰熾烈至極,在她身上灼燒許久不肯散去。直到另一個身影出現(xiàn),將她接住,用魔氣才逐漸滅掉了她身上的火燚陽炎。
而那女子身上已經(jīng)被燒傷了多處,傷口全是血泡,疼得她撕心裂肺的喊叫著。男子見她受傷,更是心疼不已,不停低聲輕喚著女子的名字:“菁蔓,菁蔓......”
然那女子好不容易從嘴里擠出幾個字,卻都帶著憤恨和不甘:“金木喬,你個廢物,我等了一千年啊......”
不多時,金木喬便已經(jīng)用他磅礴的魔氣替女子治好了內(nèi)傷,而幾乎是同一時間,他們的幫手也全部聚齊了過來。
除了面攤小哥和臭老道以外,這次還多了幾名穿黑袍的魔都之人,他們一個一個接而不斷的落在了我們四周。
看了面攤小哥一眼,我發(fā)現(xiàn)他好似沒有受到什么責罰,魔氣也變得比以往更甚了,只是那雙黑色眸子卻透著一絲古怪......
來不及多說,道士的法陣已經(jīng)朝我們打了過來,而周圍那些黑袍男子也在面攤小哥的帶領下沖我們攻擊而來。
先顧著對付四周的黑袍,我們只能任憑道士的法陣落在了自己的頭頂上方,這次的法陣并不是什么攻擊類型,堪堪化成大圈壓制住我們對打的空間,卸去了我們大部分靈息,可見那道士也開始動腦子了。
那些黑袍之間配合極度默契,加之面攤小哥這次似乎并沒有要給我們放水的意思,是故雖然不輸,我和小西兩個人對付他們卻也消耗了不少的氣力和時間。
然而正在我們纏斗之時,身后的金木喬也扶著那臭娘們站了起來,也不知同她說了什么,隨后便沖著我的方向先行道了個歉:
“桃子,這次可別怪我不仁義了!”
他冷漠的神色和他手中展露出的魔氣、電光一般無情,黑色的霧氣逐漸像周遭彌散開來,讓原本就灰暗的魔都變得越發(fā)的陰沉,藍色的電光閃爍的也越發(fā)明晃。
就在他雙掌同時發(fā)力,一記大招打算讓我徹底消失之時,我和小西驟然變換了個打斗方向。
騰空交錯間,面對黑袍和面攤小哥的攻擊,我右手揮動著葬月,火焰沿著黑色的霧氣便沖襲了出去,像是海面上的滾滾海浪,頓時便將他們?nèi)珨?shù)打了出去。
左手一條烈焰火龍乘勢飛出,直擊頭頂上方那道發(fā)著金光的法陣,般隨著金光的一記驟亮,法陣驟裂而破......
“姑奶奶我可不是這么容易搞定的~”
這邊伴隨著小西的一聲怒吼,問渠頓時化作濤天的巨浪從她跟前升起,鋪天蓋地的朝黑色霧氣與閃電涌了過去。
魔氣被凈化的同時,靈息也反彈了歸去,帶著那電光火石的光芒,全部被潮水擴大十幾倍后回饋到了他們自己的身上。
金木喬也是個行動靈敏的,眼看攻擊失敗立刻便抱著身邊的臭婆娘騰空而起,小西踩著小鏡子也立即跟著追了上去,三個人頓時就在空中激戰(zhàn)起來。
與此同時,道士也立即一連幾道法陣朝我壓制過來,都是一些禁制法陣,指望它們能卸掉我的靈息。
這個時候我也大抵猜到了跟我打斗至此的面攤小哥應當是失去心智了,手下的動作皆是一些不要命的打法,只要能攻擊到我,根本不問自己的身體情況能否承受我的火焰。
雖說受了他的恩情,可說到底我是來滅人的,不是來救世的,便只好選擇對不起他了。
身邊那些黑袍早已被打成了灰飛,趁著道士那幾個法陣還未落下,幾個瞬移,我便將他身上劃出十幾道口子來。
那些傷口都是關(guān)節(jié)的重要部位,滲出血來后也并未就此作罷,殘留的赤炎之氣不停繼續(xù)灼燒著他身上的魔氣,灼灼燃燒的他頓時就臉色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