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門守衛(wèi)跟一個小丫鬟交代了幾句話,便回到了門口,盯著戚柒,防止他偷偷摸摸溜進去。
“看什么看,小爺我走還不行嘛,你們這賭場遲早倒閉!”
戚柒挑釁地說道,就朝別的地方走去。
把凌昭等人送進去就行了,他還樂得在外邊玩樂呢。
……
賭場里也很寬敞,許多賭桌井然有序地擺放著,三三兩兩的人群聚在一起,一邊進行著賭局一邊大喊著,各種叫喝聲混在一起分外吵鬧。
“好多人啊,我問問戚柒找誰賭。”
小東似乎很熟悉這種環(huán)境,凡躍白則是沒見過世面般東張西望。
“戚柒說隨便找個npc就可以了,讓我們玩賭大小,這個他說包贏?!毙|說道。
恩批西?那個鐵匠也在這里嗎?
凌昭想著,但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小東找的人也不是那個鐵匠。
他揣摩這小東那句話的意思,莫非這個恩批西指的是人種之類,這是對他們一類人的統(tǒng)稱?
其實他的猜想已經(jīng)很接近真相了,只可惜不懂網(wǎng)游文化的凌昭注定無法自己猜到真相。
“上桌了,我先試個水啊?!?p> 小東按戚柒的說法找了個賭骰子大小玩法的桌子入席,他看著旁邊圍過來的npc們有些緊張,心里祈禱戚柒一定要帶來好運。
莊家是一位年輕女人,眉清目秀,身材姣好,穿著誘惑,香肩半露。
凌昭看了圈其他桌子,發(fā)現(xiàn)只有這桌上的莊家是女人,再加上小東視線時不時就飄向這女人高聳的胸脯,他不得不懷疑小東來這桌目的不純。
“這位客官知道賭大小的玩法吧。”女人開口,聲音有些軟魅,讓小東聽得都有些飄了。
“啊,知道?!毙|連忙回答,賭對了就可以從莊家那里獲得相同的賭資,輸了就白給,他還是了解過的,和真小白凌昭完全不一樣。
“您的二位朋友也參加嗎?”女人目光掃過凌昭和凡躍白。
“我也來?!狈曹S白躍躍欲試地靠了過來。
凌昭搖了搖頭,“你們先上吧,我再看看?!?p> “好嘞鴉哥?!?p> 女人玉手托起骰盅,晃動起來,骰子清脆的碰撞聲想起,小東目光隨著她纖細的手腕而晃動,心里癡癡地想著,這手肯定軟軟的很好摸。
“彭”的一聲,女人收手,將骰盅扣在了桌面之上,她青蔥般的手指壓在骰盅之上,美麗的雙目含情盯著小東和凡躍白:“兩位小哥請下注吧,買定離手?!?p> 她話音一落,之前圍過來的那些人都扔出了金幣,壓大壓小全都有,金幣在桌上擺的稀稀落落的。
“我們押什么?”凡躍白弱弱問道。
“我問下戚柒?!毙|有些緊張,也不知道是因為參與賭博,還是被那美艷女子盯著的緣故。
天訊是個很方便的聯(lián)系工具,可惜凌昭沒有,也不知道那天訊長什么樣,如何使用。
很快戚柒就回復了他,而且回復讓小東有些驚訝。
“壓大?哦哦?!毙|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戚柒了,正在和他對話。
“壓多少錢???全壓上?”
小東有些忐忑,摸出五枚金幣放在了壓大的盒子里。
他還是只放了一半上去,這可是五金幣啊,要是換他做任務得做半小時才能獲得呢。
凡躍白倒沒有那么緊張,隨手把金幣全部扔上去了。
“決定了嗎?”美艷女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問道。
小東咬咬牙回答:“決定了!”
反正本金也是戚柒給的,輸了也當娛樂玩。
美艷女子輕笑,纖細的手指提起骰盅,小東屏住呼吸看著那露出來的三個骰子,表情在僵硬了一會兒之后,瞬間變得驚喜起來。
四四六,大!
“咦,中了!”
小東有點興奮,開門紅。
“恭喜二位,這是二位的賭資?!泵榔G女人笑吟吟地說道,從手邊取過金幣推到小東面前,但凌昭卻發(fā)現(xiàn)她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
這桌上除了他們幾人外都是npc,除了壓其中一人之外,全部輸?shù)袅耸稚系幕I碼,開始盯著小東二人。
“我怎么感覺氣氛怪怪的……”凡躍白打了個冷戰(zhàn),他身邊站著的人微笑地看著他,不發(fā)一言。
小東把金幣攬到自己面前,他沒注意周圍,快速地說道:“什么怪怪的……姐姐,開始下一把??!”
“好的呢,不用著急?!?p> 她托起骰盅,搖晃起來。
“這把壓什么?還是壓大?”小東和戚柒交談著,再次將五金放在了壓大的區(qū)域。
女人打開骰盅,果然還是大。
小東心里已經(jīng)有些相信戚柒的話了,他的預感有點準。他看了眼凡躍白,這家伙面前已經(jīng)有四十金了,不由得吸了口氣。
“你每次都全壓上去嗎?”小東皺眉。
凡躍白不解,“對啊?!?p> “你就不怕血本無歸?”
可凡躍白抓了抓頭發(fā),道:“戚柒不是說包贏嗎?”
“憨批,不管你?!?p> 接連五把,小東都按著戚柒所說去下注,拿了個五連勝,手里的金幣已經(jīng)從十金變成了九十金,這還是在小東比較保守,每次都沒有全部把籌碼拿出去的情況下。
凡躍白后邊三局也是把手里的金幣全部壓上去,現(xiàn)在手里已經(jīng)有三百二十金了,讓小東眼熱得很,后悔為什么一開始就沒有聽戚柒的話。
凡躍白這小子抱著一堆金幣分外樂呵,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能擁有這么多金幣。
“別笑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p> 小東憤憤地看著凡躍白,心中后悔,這難道就是傻人有傻福嗎,自己太過嚴謹所以才贏的少。
凡躍白自然是不知道小東這樣看他的,他轉頭對凌昭說道:“鴉哥鴉哥,你還不上場嗎?”
凌昭已經(jīng)在旁邊看很久了,主要是觀察這些圍觀者,他們盯著小東凡躍白的眼神實在太詭異了,凌昭感覺他們是和賭場人員一伙的,想要吃掉這兩個小家伙一樣,一直暗中防備著,防止他們動手傷人。
女人呵呵一笑,對凌昭說道:“這位公子也想加入嗎?”
她作了個邀請的手勢,作為莊家她已經(jīng)輸?shù)暮芏嗔?,可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快。
凌昭看了這么久,其實也對這個好奇了,于是點頭。
美艷女人微微一笑,搖起了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