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迪開著車在無人區(qū)的入口停了下來,并探出頭四處觀察。
陳平安:“任少校,怎么了?”
任迪:“我感覺有些不安,恐怕前面有危險?”
陳平安:“要不,咱們換條路走?”
任迪無語:“你問國君有第二條路可以趕往國君府嗎?”
不待陳平安詢問,水國君便開口道:“沒有,這是唯一可以趕往國君府的路,這也是為了方便我們監(jiān)控管理。”
陳平安:“難道,咱們就真的沒其他路可以走?”
水國君:“沒有,都說這是唯一的一條路?!?p> 陳平安想了一陣,試探道:“那,我們可以開車飛往國君府嗎?”
任迪無語,她用手捂著自己的額頭:“這里快要進入國君府的范圍,是完全禁止飛行器升空的?!?p> 陳平安:“那,部隊和警方,他們可以飛嗎?”
水國君:“不行,他們在這也沒有特權,只有國君一人的座駕可以在這飛行。”
陳平安看一眼水國君,那意思很明顯,你不就是國君?
水國君:“別看我,這不是我現(xiàn)在可以解決的,有特權的,他們的座駕都安裝有相應的避電裝置,用以避開上面的電擊防護系統(tǒng)?!?p> 陳平安:“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咱們這一路不是也有一段飛行距離,可是我們?yōu)槭裁礇]像第一次一樣被電擊?”
任迪看一眼水國君,她解釋道:“第一,咱們飛行的高度不是很高,可以說我們是貼著防護系統(tǒng)的限制高度飛行的,只要在水國生活過的人,差不多都知道這個限制高度,所以,嚴格來說,我們那并不算飛行,再就是,外面并不像國君府四周的防護那么密集,只要不是人為的操控攻擊,找準那些防護漏洞,還是勉強可以在一定高度飛行的,當然,這就比較危險,最主要還是咱們飛的太低,可以說,根本不算飛行,不然我們早被電熟了。”
水國君點點頭:“對,咱們那頂多算滑行,而且還是,低空的,只比一般的人高一點,這在我們水國不算飛行,而且也多虧任少校技術過硬,沒有出什么事故,不然我們也應該早被抓回去?”
陳平安:“那,我們只能走這條路?”
任迪:“不然呢?”
陳平安:“你不是說,前面可能有危險?”
任迪還沒說話,徐璐就著急道:“任少校,他們追上來了?”
任迪一驚,她立即啟動車子,開入無人區(qū),幾輛警車緊跟著追進去,這里雖然是無人區(qū),但同樣也是長木城的中心,故此,這里有幾條交通要道,其中有一條正是通往下一城市的主要道路。
士兵收起望遠鏡:“班長,他們怎么開上了通往國君府的那條道路?他們不是要逃往墨城嗎?”
班長:“你別被他們欺騙,通往國君府的這條道路是可以變道的,說不定,他們中途就改道前往墨城呢?”
士兵:“那,他們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
班長:“誰知道?或許只是為了迷惑咱們?”
士兵:“那,班長,咱們現(xiàn)在需要動手嗎?”
班長:“你馬上通知大家,準備攻擊?”
士兵點點頭,然后轉身跑走。
陳平安他們的車此時正停在可以改道前往墨城的岔路口,他們?yōu)槭裁赐T谶@?因為他們的車出了點問題,所以不得不停下來檢修,不一會兒,任迪坐回駕駛位。
陳平安:“怎么樣,車子問題大不?”
任迪:“暫時沒問題,應該是這一路上顛簸,再加上數(shù)次撞擊造成的問題,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它弄好,咱們繼續(xù)趕路?不然,警方就要追上來?還有,那未知的危險?”
陳平安點點頭,任迪立即啟動車子,快速開走,他們剛走沒多久,后面的幾輛警車就追上來。
任迪開著車,突然她急打方向盤,“嘭”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來,陳平安他們車子剛才所在的位置被火箭彈炸出一個大坑。
任迪轉頭看看四周,臉色凝重道:“居然出動部隊了?看來咱們這次真的麻煩?”
陳平安:“快走吧,警方快要追上來了?”
任迪點點頭,她繼續(xù)開著車向前行駛,又是數(shù)枚火箭彈轟來,每次任迪都是開著車險之又險的避過火箭彈的轟炸
任迪目視著前方,專心的開著車,同時對水國君道:“國君,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出動部隊?”
水國君:“不知道,或許要殺我的人權力太大,他調動了部隊?”
任迪:“那,你知道是誰了?”
水國君:“還不能確定,不過,目標范圍已經(jīng)縮小了,雖然能夠調動部隊的人也有不少,但這些人應該也是我水國內部的人才是?”
任迪疑惑的看著水國君,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她繼續(xù)開著車向前行駛,他們剛離開,一枚火箭彈就落在陳平安他們車子剛才所在的位置,“嘭”一聲巨響,塵土飛濺,道路被炸出一個大坑,若是陳平安他們的車子被這么炸上一下,恐怕坐在里面的人,想不死都很難,一輛警車行駛而過,上面坐著一中年男子,他正是水國警察總署的簡局長,因為這次事關水國的國君,所以簡局長便親自前來,前些時日,簡局長聽孟隊報告說,他們抓住一伙冒充國君的犯罪分子,而且這伙人還違反了水國的禁令,當時簡局長也沒在意,認為這是一起普通的案件,因為以前也并不是沒有冒充水國君的人,當然,違反禁令這在水國剛頒布禁令那會兒,也是時有發(fā)生,只是最近這些年人們已經(jīng)習慣水國禁空一事,故此,違反禁令的人也就變得越來越少,但也并不是沒有,只是普通民眾知道的很少而已,不過,這些人最后都被送進了監(jiān)獄,直到昨天,簡局長在一個政府內部會議上,他聽說水國君早已帶著人私自離開國君府,去民間暗訪去了,這才讓簡局長重視起有人冒充水國君一事,萬一別人不是冒充的呢?那豈不是惹出大麻煩?所以,當聽說冒充水國君的那一行人逃走后,簡局長就親自趕來,他要確定一下那個女子的真實身份,作為水國警察總署的局長,簡局長也是見過水國君的,而且也比較熟悉水國君,他相信自己還是能辨別真?zhèn)蔚?,故此,簡局長也沒讓警方在后面死追,而是慢慢的追著陳平安他們,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失察,最后誤傷了水國君,在簡局長心中,他已經(jīng)認定跟在陳平安他們身邊的就是水國君,沒有原因,就是一個人的直覺,簡局長的直覺一直都很準,曾經(jīng)憑著他的直覺破了不少大案,要案,所以,簡局長對自己的直覺也是深信不疑,他相信跟在陳平安他們身邊的那名跟水國君一模一樣的女子,她肯定就是水國君本人,至于水國君為何會落得如此境地,簡局長也沒想明白,故此,他也就沒有將此事上報,他要先確定一下那名女子到底是不是水國君,之后才決定接下來要怎么做,這也是為了避免鬧出不必要的麻煩,萬一那女子真是假冒的,他又上報了,豈不是要鬧出大笑話?恐怕在他的政績上也會留下一些污點,那就得不償失?
“嘭,嘭”又是數(shù)聲巨響傳來,陳平安他們的車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才躲開火箭彈的轟炸。
簡局長轉頭看看四周:“看來,軍方是真的出動了?只是,他們?yōu)槭裁幢憩F(xiàn)得如此急切?急著想殺了那些人?”
簡局長雖然滿臉疑惑,但也沒有多想,就算多想也沒太大的作用,他只是一個局長,怎么可能管得了那些大佬的事?無奈的搖搖頭,簡局長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在一山包上,幾名士兵正架著火箭炮在轟擊陳平安他們的車輛。
一士兵看一眼陳平安他們的車,隨后生氣道:“他娘的,這人車技怎會如此好?都不若于咱們的特種兵了?恐怕比一般的特種兵更厲害吧?”
另一士兵看一眼站在旁邊的班長,他欲言又止。
班長:“山羊,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干嘛婆婆媽媽的?”
山羊:“班長,我看那女子真像咱們國君,咱們是不是打錯了?”
班長:“打錯?那你的意思是說,國君是叛軍?”
山羊:“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最近不都在傳國君出去暗訪了嗎?”
班長:“那,有什么問題?”
“我擔心,那些人真是國君他們?”山羊剛說完,謝權就走過來:“忘記跟你們說,這群叛軍里面,有一個女子跟國君長得很像,他們一路上也是打著國君的名號在四處招搖撞騙?!?p> 山羊:“真有這事?”
謝權:“當然,我難道會騙你們嗎?”
山羊沒有說話,班長也沒再開口。
“就算國君是私底下出去,那她也應該帶有隨行人員和護衛(wèi)吧?但是你們看,那些人之中,有你們認識的人嗎?你看他們其中有護衛(wèi)的存在嗎?就算護衛(wèi)是便裝,但是應該也很容易分辨出來吧?”
山羊點點頭,班長也是點頭,其他幾名士兵也是點頭表示贊同。
班長:“首長說的對,他們之中只有一個女子看起來有點像護衛(wèi),其他人我們更是不認識。”
山羊:“那,他們,真是假冒的?”
謝權點點頭:“這,還能有假?”
山羊看一眼蹲在旁邊的一名眼神犀利的士兵:“獵鷹,要不,咱們上吧?他們是叛軍,而且還敢冒充咱們的國君,我們絕不能放他們離開?”
獵鷹點點頭,他站起來,跟著山羊走過來,并接過其他士兵手中的火箭炮。
待獵鷹將火箭炮扛在肩上,山羊就開始給火箭炮上彈藥,隨后獵鷹開始用火箭炮瞄準陳平安他們的車輛,突然,他將火箭彈發(fā)射出去,火箭彈帶著長長的尾焰向陳平安他們飛射而去,任迪感受到火箭彈的威脅,她立即打轉方向盤,欲要避開火箭彈的襲擊,然而一切還是晚了,“嘭?!币宦暰揄?,車子被炸翻出去,緊接著燃燒起來,任迪和陳平安先后從車內爬出來,隨后,他們又把徐璐和水國君也從車子內救出來。
任迪看一眼陳平安三人:“快走,車子馬上要爆炸了?”說完,任迪就拉著水國君離開,陳平安也蹲下身體,他背著徐璐向前走,因為徐璐受傷,所以,陳平安只能背著她走,“嘭?!庇质且宦暰揄憘鱽?,陳平安四人被炸飛出去,所幸,火箭彈是在離他們比較遠的地方爆炸,并沒有對他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陳平安四人剛爬起來,他們就被追上來的警察圍住,任迪警惕的看著這些警察,她悄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孟隊看著陳平安四人:“跑啊,你們怎么不跑了?這次看你們怎么死?”
說著,孟隊就拔出腰間的手槍,他對準陳平安四人,就欲開槍。
簡局長走過來:“等一下!”
孟隊:“怎么了,局長?他們可是逃犯,而且還打傷我們那么多兄弟,難道還要留著他們?”
“你等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問他們,等我問完了再說?”說完,簡局長就來到水國君面前,并與她交談起來。
跟水國君交談一陣,簡局長轉身看著所有的警員:“誤會,這都是誤會,這是我們的水國君,所以,大家散了吧?”
聽到這話,孟隊著急了:“局長,她可是假冒的國君,你怎么這么輕易就相信她?”
簡局長點點頭,她看著水國君:“我不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詞,你說你是國君,那,你有什么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嗎?”
水國君從身上拿出一個證件,她遞給簡局長。
簡局長接過水國君遞來的證件,他看了看,然后拿著證件對在場的警員道:“這是國君的工作證,你們還有什么疑問嗎?”
孟隊:“局長,這個可是能仿制的,怎么可以作為證據(jù)?”
簡局長再次點點頭,他看著水國君:“還有證據(jù),可以證明你的身份嗎?”
水國君無奈,她只能從身上拿出一個印章,然后遞給簡局長。
簡局長接過水國君遞來的印章,他看一眼,并拿著印章對在場的警員道:“這個印章,我看了,確實是國君的,以前我也見過,你們還有什么疑問?”
孟隊:“印章,難道,不能仿造?”
簡局長也是無奈,他只好又看著水國君:“還有,什么證據(jù)嗎?”
水國君有點想發(fā)火,但還是忍了下來,她從身上拿出一塊非常特別的玉佩,對簡局長道:“這是,我父君和母君的定情信物,也是他們留給我的唯一遺物,整個藍星僅此一塊,這總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聽完水國君的話,還不待簡局長開口,孟隊就立即拔出手槍,他對準陳平安四人。
簡局長的眼中明顯流露出一絲不悅,但他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因為這孟隊可是有后臺的,而且孟隊的后臺還是簡局長惹不起的,所以,簡局長只好忍下來,沉聲道:“孟超,你干啥呢?”
孟超用槍指著水國君,對簡局長道:“局長,這女子不知從什么地方得來咱們水國君的玉佩,所以我們一定要好好調查一番?”
簡局長贊同的點點頭,可是轉瞬間又感覺不對,但是孟超抓住了這次機會,他用槍指著水國君:“說,你這玉佩是從哪兒來的?”
水國君:“我父君母君留給我的?!?p> 孟超:“你撒謊,說,這玉佩是不是你偷的?”
“你……”水國君一陣無語。
孟超:“沒話可說了吧?看來,這玉佩果真是你偷來的?你們冒充國君,已經(jīng)是死路一條,現(xiàn)在又盜取國君的私人物品,那你們,更是罪無可恕。”
說完,孟超就準備開槍擊斃水國君,突然,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趕到,他們把這里給圍了起來,隨后從士兵之中走出一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眉峰有一顆痣,一看就不是善茬,中年男子走過來,他看看簡局長和孟超他們一眼,之后轉頭看向陳平安他們。
中年男子快步走到水國君面前:“國君,你怎么在這?”
所有警察都面面相覷,這中年男子他們可是認識,這人名叫歐尚,曾經(jīng)也是軍中的一位少將,但是后來不知道犯了什么錯,被水國君革去職務,不過,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歐尚不但不怨恨水國君,反而還棄武從文,做了國君府的管家,可以說,這歐尚是離水國君最近的幾個人之一,如果他都認定這女子是水國君,那這女子的身份應該就是水國君才對。
孟超不愿就這樣放棄,因為謝權已經(jīng)給他下了命令,要他一定想辦法將這水國君除掉,孟超是謝權曾經(jīng)的手下,只是在謝權出事的時候,孟超并沒有參與那次行動,所以他也就躲過一劫,謝權被穆良救出后,他又聯(lián)系上孟超,在軍中有了一定的勢力后,謝權就把孟超安排進了水國的警察總署,孟超表現(xiàn)還不錯,再加上謝權和穆良在背后支持他,沒過多久,孟超就成為警察總署的一個隊長,同時孟超也會幫穆良和謝權處理一些他們二人不方便出面的事情,比如想盡各種辦法,給水國君他們扣罪名,然后合情合理的把他們殺了,只是這孟超太過沖動,急著想在謝權和穆良面前表現(xiàn)自己,所以,剛抓住水國君他們,孟超就準備殺了水國君四人,這樣也好在謝權和穆良面前邀功,可是,誰曾想,孟超殺人不曾,反而引起陳平安四人的警惕,這才有了后來的逃跑,引出后續(xù)的一系列事情,孟超實在心有不甘,他開口道:“歐管家,這人是假冒國君的,你可千萬別相信他們?”
歐尚:“怎么說?”
孟超:“我們最近都聽說國君私自出去暗訪,我們也曾想過,這女子會不會是真的水國君,但是,你也知道國君出行是帶有隨行人員和護衛(wèi)的,可,你看他們,有幾人是咱們認識的?為了避免誤會,我們也查閱了我水國的所有政府雇員的資料,你猜結果如何?”
歐尚:“沒有他們?”
孟超點點頭:“對,沒有他們,國君府的所有人員也沒有跟他們相符的,哪怕就是咱們政府部門的保潔和保安,我們都查過資料,但都找不到與他們相符的資料,不是我們不愿意相信,只是我們不敢,萬一弄錯了,我們可擔不起責任,不知,歐管家,你是否擔得起這個責任?”
歐尚沒有說話,他拿出手機,就欲撥打電話,突然,一火箭彈朝他們這邊飛射而來。
“逃!”歐尚大吼一聲,他率先帶著水國君逃離這里,緊接著,任迪也帶著陳平安和徐璐逃離這里,剩下的士兵和警察動作也不慢,紛紛逃離,他們剛離開,一枚火箭彈就落下來,“嘭”劇烈的爆炸聲響起,隨后塵土飛揚,這次的火箭彈比前面的威力大了不少,待到煙霧散去,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巨坑,這要不是他們逃的及時,恐怕這些人都得團滅了,發(fā)射火箭彈的人看來是報著一擊必殺的決心。
歐尚轉頭看看四周:“最新的火箭彈?從哪兒發(fā)射來的?”
一士兵走過來:“歐管家,軍部接到消息說,謝權的舊部逃到這里,準備逃往墨城,所以就派了一隊人過來清剿,大長老也是同意了的,所以,我猜是不是他們打錯了人?”
歐尚:“哪有什么謝權的余部?你馬上打電話叫戊辰把人撤走,如果他做不好陸軍上將,就叫他滾蛋,別凈是添亂?”
“是!”回答一聲,士兵拿出手機,他撥打了出去,不一會兒,謝權來到站在山包上的穆良身邊:“長老,將軍叫我回去,你看?”
穆良看一眼山下,然后道:“算了,回去吧?這次算她命大,咱們只能再找其他的機會?”
謝權點點頭,他轉身帶著人離開,穆良也跟著離開,山下,歐尚準備請水國君坐上他們的車,剛才歐尚在路過這里的時候,看到水國君在這,于是他就讓人把這里圍了起來,他本來就是出來尋找水國君的,最近大長老感覺水國君出去暗訪一事似乎不太對勁,而且那些假冒的隨行人員和護衛(wèi),也讓大長老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雖然大長老不知道那些人是假冒的,但他也從這些人的話語中聽出一些端倪,所以,大長老就讓歐尚帶人出來尋找水國君,也好確定水國君是否安全,誰知,歐尚帶人出來不久,還沒走出無人區(qū),他們就遇到被警方圍住的陳平安四人,歐尚帶著水國君來到車前,正準備讓她上車,孟超跑上來,他攔住了歐尚和水國君。
歐尚轉頭凝視著孟超:“你想干嘛?”
孟超:“歐管家,這人是假的,你若帶她回國君府,讓她做國君,出了問題,你負責嗎?還是說,你想篡奪君主之位?”
歐尚看著孟超:“你是,想死?”
孟超:“如果不是,你干嘛急著帶一個假冒的國君回去?”
歐尚點點頭:“好,你說她是假的?”
孟超:“對,她就是假的,你看她除了長得像國君,她還有什么地方跟國君一樣?”
的確,現(xiàn)在的水國君并不像往日的水國君,她看起來很狼狽,完全沒有昔日水國君的那種氣質,昔日水國君看起來光彩照人,走到哪兒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而且那種王者之氣更是油然而生,現(xiàn)在的水國君看起來就像一個丑小鴨,別說王者之氣,就是連一點自信都沒有,此時的水國君灰頭土臉的,而且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世人都知道水國君不怎么喜歡男人,但是她現(xiàn)在卻拉著一個男人的手不愿松開,怎么看,這長得像水國君的女子都不是真正的水國君,而是假冒的,水國君感覺到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她立即松開陳平安的手。
歐尚深深的看一眼水國君和陳平安,然后拿出一個指紋驗證器,對大家道:“這是一個指紋驗證器,它里面只錄有水國君一個人的指紋,也就是說,只有水國君才能打開這個指紋驗證器,并讓它發(fā)出聲音?!?p> 孟超:“我們怎么知道這是真,是假?萬一這是你的計謀呢?”
歐尚無奈,它只好讓在場的人一一驗證指紋,經(jīng)過驗證,在場沒有一個人可以讓這個指紋驗證器發(fā)出聲音,也就是沒人能打開它,最后還是水國君的指紋打開這個指紋驗證器,并讓它發(fā)出了聲音。
孟超:“這個不算,萬一你提前錄的就是她的指紋呢?我們怎么相信你?”
“好?!睔W尚氣急,他對旁邊的一個士兵使了一下眼色,士兵得令,他對旁邊的一輛大卡車打了一個手勢,隨后大卡車的尾箱門打開,露出里面的一輛紅色轎車。
歐尚看著所有人:“大家應該知道這輛車的主人是誰吧?”
在場的除了陳平安三人,其他人都是點頭,包括孟超,他也是點了點頭。
“這是咱們國君的專用座駕,咱們水國應該沒人不知道吧?”歐尚繼續(xù)道。
所有人又是點頭,孟超已經(jīng)猜出歐尚想干嘛,不過他還是不會輕易放棄殺水國君,這是謝權交給他的任務,而且他們以前也是反政府的,所以如果這女子是真的水國君,那他更要想盡辦法殺她,其實孟超也不知道這水國君是真,還是假?謝權只是讓他想辦法殺了這個水國君,并沒告訴孟超實情,謝權這么做也是怕過去這么多年后,孟超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孟超,但他哪里知道,孟超其實一直都是堅定的反政府分子。
歐尚看看四周:“這片無人區(qū),除了國君的座駕,是沒有任何飛行器可以升空的,就算升上去,那也會被立即擊落,而國君的座駕,只有她自己才能啟動,所以,如果她能啟動國君的座駕,并讓車子在這無人區(qū)飛起來。”說著,歐尚轉頭看向旁邊的水國君,對大家道:“是不是就可以證明她是咱們國君的身份?”
孟超:“等一下,萬一這車也是你們事先偽造的呢?”
歐尚實在無法再忍受,他轉頭看著旁邊的士兵,吩咐道:“抓起來,帶回去!”
幾名士兵沖過來,他們將孟超給抓了起來,在場的所有警察都轉頭看向簡局長,簡局長沖歐尚和水國君點點頭,隨后帶著所有警察離開,水國君坐上自己的車,并開著車飛起來,陳平安三人也在車上,紅色的轎車如一道閃電般,向國君府飛去,歐尚叫人把孟超押上車后,他也坐上去,大部隊緩緩朝著國君府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