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你的逍遙游類似,從一個地圖到另一個地圖的門戶,可是八年前所有傳送門都消失了,地圖和地圖自然連在了一起?!?p> 青桑當年來逍遙觀就遇到不少傳送門,可是現(xiàn)在沒有任何傳送門。
在她兩年前能下山時,她也想過下線去看看父母。
雖然知道那是假的,可還是想念,就當安慰安慰也好,誰知道她回到那回小倩地方的傳送門時,那里的傳送門沒有了,她被困在這游戲世界無法下線。
“帶我去那里看看!”
“可以是可以,不過他們也和我們一樣是真人,還是等這個人好了再說吧?”
青桑知道就自己一人后壓力有點大,想多找?guī)讉€同伴,而冷冰冰的師兄她有點怕,可不敢和他一起去。
所以心急的莫師兄,問明地方就急匆匆的一個人走了。
秋鷹聽了幾人對話,真的有點懷疑自己失憶所以也告辭離去:“既然師弟和你們是同類,那就交給你們照顧了,我要去我家里看看!”
“說起家,我也有點想了,我也要回去一趟!”
臨風師兄一樣被這消息驚到了,這里只是游戲,家人都是虛假的,那自己這些年的努力還有用嗎?
“你怎么和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還在這發(fā)花癡?”
“誰發(fā)花癡了,其他人真假管我什么事,我知道你們是真,眼前帥哥是真的就夠了!”
“花癡,你自己自己照看他吧,我去后山找青崖子師叔了!”
比起師父,這個師叔可不死板,更像真人。
于此同時在楊家鎮(zhèn),昊空終于來到了記憶開始的地方,楊家鎮(zhèn)八年過去了還是過去的樣子,這里的人甚至都沒有老去。
當年和昊空玩的小孩還是小孩,歲月在他們身上似乎完全沒有痕跡。
來到當年的楊家宅院,昊空看到了夢言,楊家祖宅還是八年前的樣子,甚至尸體還在,沒有人埋,更沒有人來,依舊是斷壁殘垣。
“師兄,這一切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知道的啊,你聶承恩叔叔殺了你全家,秋鷹為了救我們認他為義父,跟著他走了!”
“笨蛋,笨蛋,我問的是為什么過了八年,這里還一點沒變,你也看了這里的情況,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笨死了,不和你說了,我去金陵,你不許跟來?!?p> 夢言此時已經(jīng)開始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師兄和師父為什么會有明顯的差別,又為什么要躲著玩家。
自己為什么會沒有家人的多少記憶,他們真的死了八年嗎,又為什么會死?
“不去金陵,那我去哪,干什么?”
“我管不了你,我要去查明真相,你想去那去那,想做什么做什么?”
“可我,可我也不知道想去那,想干什么,只知道跟著你啊。”
昊空記憶不全,只知道自己討厭雨萌,想在夢言身邊,其他真的不知道。
“那你就呆著這,等我回來!”夢言聽著傻師兄的話,不知道怎么有點感動。
可是更多的是疑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她弄清楚前,不能再讓師兄涉險了。
“可我不想和你分開,只想守著你,你帶上我,好不好?”昊空可憐兮兮的拉著她的衣角,一副小女人的樣子。
“放手,你跟誰學的?”
“傲霜說的,她說這樣你就不會丟下我了!”
“你別聽她胡說,她自己都不敢這樣纏大師兄,你再這樣我揍你了!”
“不放,打死我也不放!”
“真是服了你,行了,我答應帶著你,但你要保證,去城里聽我話!”
“沒問題!”昊空看她答應了,馬上松手,緊緊的跟著她。
兩人一起向金陵城中走去,有昊空這個拖油瓶在,等兩人趕到金陵城時,天已經(jīng)黑了。城門晚上也大開著,兩人剛走進城中,就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遠遠看去晚上的金陵城燈火通明,此時進城一看,燈火依舊,卻沒有一個人影。
不對,有一個兩人一直想見卻不敢見的玩家,在步幅闌珊的緩慢移動。
玩家背著一包玉石,從兩人面前緩慢走過,看到兩人警惕的往另一邊走:“我們幫會全服第一,你們殺商人會被全服追殺的。”
“商人,幫會?”兩人一頭霧水,玩家看兩人沒跟來,也放心走出了城門。
“這里好詭異,他明明怕的要死,怎么還是走那么慢?”
“我看是他走不快吧,想不明白不想了,那邊有人聲,我們過去看看。”
“媚香樓?”
“這里好像不適合你進去,我們還是走吧!”
“怎么不適合,你這傻瓜知道什么,就這里有人,不進去還能去哪?”夢言可不信笨蛋師兄的話,都說了聽自己,也就先一步進去了。
昊空只好跟上,用力的拍著腦袋,自己為什么會知道這里不適合師妹進去?
“來嘛,還不好意思了!”
“客官二樓請!”
“香兒,來招呼貴客嘍!”
“小荷,快去喊琴師!”
“姑娘們,都出來迎客了!”這里是一個妓院,怪不得自己覺得夢言不該來。
夢言被一堆鶯鶯燕燕圍著,臉紅紅的,頭都不敢抬,原來是那種地方,是不該來。
“走,師兄快走!”
“等下,既然來了,何必急匆匆走呢,不如聽在下一曲再走如何?”一個琴師忽然從天而降,帶著一幅古琴,輕輕的落在二人眼前,擋住了離去的大門。
夢言舉刀擋在昊空面前,警惕的看著來人:“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攔我們?nèi)ヂ罚俊?p> “我是這里的琴師,見到兩人心喜,想交個朋友,到?jīng)]有其他意思,姑娘沒必要對我如此敵視,可以放下刀!”
“我又不認識你,憑什么要和你做朋友,這里人這么多,你找其他人不好嗎?”
“呵呵,其他人?這里除了我們?nèi)耍怯衅渌?,一群行尸走肉罷了!”琴師說到這里一揮手,熱熱鬧鬧的媚香樓忽然沒有了一絲聲音。
更詭異的是,其他人還和什么沒發(fā)生一樣,該喝酒喝酒,該跳舞跳舞。
即使沒發(fā)出聲音一樣張著嘴說話,依舊笑容滿面,沒有一人有吃驚的表情,更沒有看向這里的意思。
“現(xiàn)在明白我為什么要和兩位交朋友了吧,這座城好像就我一人,寂寞??!”
“我叫洛昊空,來自昆侖山,這是我?guī)熋脳顗粞?,朋友你怎么稱呼?”夢言還在奇怪這里的場景,昊空已經(jīng)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