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數(shù)月有余,一切似乎都變得格外的平靜,好像都回歸了正軌,不知不覺,我競已經(jīng)在冰山沉睡了這么久,化作了一朵花,冰雪早已籠罩著我,我似乎與這冰雪融為一體了……
仙族,離墨每日以公務(wù)為由整日忙碌,不忙時或在斯染那或在書房。這日,離墨如往常一般到了斯染的別苑,斯染看著離墨,有些頭疼的說:“你這每日待在我這,星月都時常問起,我都不知該如何替你找借口了?!彪x墨沒有說話,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茶。斯染見離墨這副悠然自得,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星月畢竟是你的妻子,你這般躲著她有些不妥吧,況且她還懷有身孕,身邊離不了人?!彼谷驹掃€沒說完,便被離墨打斷了,說:“有那么多侍女,況且天后也時常去看她,她很好?!薄半x墨,可這終究不太妥吧,你當(dāng)真就對星月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么,我這個外人看來都覺得你的心有些太冷了些?!彼谷緡@了口氣,有些同情的說。離墨愣了一下,說:“我對星月只有愧疚之情,我會護(hù)她無憂,其他的我無法給她?!彼谷局离x墨的意思,搖了搖頭說:“你還是忘不了妖妖?!彪x墨沒有回答了,離墨心里知道,自己雖在仙族,卻從來沒有一刻忘記過妖妖。斯染看出了離墨的猶豫,他又何嘗不是念著妖妖,懷念著小丫頭每日來他別苑玩耍的樣子。別苑外,一侍女著急的跑了過來叫著說:“離墨上神,離墨上神。”斯染聽著外面的動靜,呵斥道:“何人在外喧嘩?”侍女聽著,跪了下來說:“斯染上神,我家主子要生了,奴婢來尋離墨上神?!彪x墨聽了,有些著急,飛身出來,侍女見離墨出來了,拂了拂身,說:“離墨上神?!薄靶窃略趺礃恿耍空裔t(yī)仙了么?”離墨問道。“醫(yī)仙已經(jīng)去了!”侍女回答說。離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你回去吧!”侍女有些不解,問:“離墨上神不去看看么?”離墨沒有回答,斯染見狀說:“你先回去吧,離墨一會就去!”侍女見斯染這么說了,只能先行離開了。
“離墨,你真不去看看么?那畢竟是你的孩子!”斯染勸解說。離墨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喝著茶水。斯染見離墨這副樣子,有些著急了,拉著離墨便回去了桃花林。
斯染帶著離墨回到了桃花林,只見天后,離炫坐在屋外,離墨看都沒有看一眼,走到一旁說:“這么多無關(guān)緊要的人陪著她,何須要我?”斯染拍了拍離墨示意他不要說了,天后聽了臉色有些難看,離炫有些氣憤的走了過來說:“你什么意思?”離墨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天后拉了拉離炫說:“炫兒,墨兒肯定是擔(dān)心星月的?!彪x墨聽了回過頭看著天后說:“如今我這桃花林真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來了!”離炫忍不住想要沖上去,卻被天后拉住了,天后有些掛不住臉說:“墨兒,我知道你因?yàn)槟隳赣H的死怪我,可我......”天后話還沒說完,離墨冷冷地說:“你不配提我母親!”離炫一臉怒火的說:“離墨!對我母親尊重點(diǎn)!”離墨冷哼一聲,天后嘆了口氣,說:“炫兒,別說了?!?p> 屋內(nèi),傳來陣陣星月的嘶喊聲,離墨有些擔(dān)心,卻也無能為力。離炫聽著星月的嘶喊聲,心里很是焦急,握緊了拳頭,指甲都掐進(jìn)了肉里,心想著:“月兒,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本驮谶@時,屋內(nèi)傳來一陣幼兒的哭聲,離炫等人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醫(yī)仙抱著孩子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著離墨說:“恭喜離墨上神,喜得一子?!彪x墨接過孩子,看著手中的孩子,內(nèi)心有些復(fù)雜。斯染看著孩子說:“這孩子生的可真好看?!币慌缘碾x炫看著自己的孩子,心中有些失落,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卻只能隔著這么遠(yuǎn),想著:“孩子,只要你過得好,為父就放心了。”斯染逗著孩子,說:“離墨,你給這孩子取好名字了么?”離墨深思了一會說:“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就叫離景行吧?!彼谷舅紤]了一番,說:“這名字不錯?!碧旌笠颤c(diǎn)了點(diǎn)頭,甚是滿意。
過了一會,離墨抱著孩子進(jìn)了屋,看著滿頭是汗,虛弱的星月,有些心疼的說:“星月,辛苦你了?!毙窃绿撊醯男α诵φf:“墨,孩子呢,讓我看看?!彪x墨將孩子抱到了星月的旁邊,星月看著孩子,撫摸著孩子的臉說:“墨,你給孩子取名字了嗎?”“景行?!彪x墨回答說?!熬靶校x景行,真好聽?!毙窃滦χf?!昂昧?,星月,你好好休息吧?!彪x墨淡淡的說。星月好久沒見過這么溫柔的離墨了,多希望時間可以停止這一刻。離墨正要起身離開,星月拉住了離墨說:“墨,可以陪陪我么?”離墨見星月這般期望的眼神,不忍拒絕,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你睡吧,我就在旁邊陪著你?!毙窃滦牢康狞c(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離墨的手閉上了眼睛,不一會便睡著了。
屋外,離炫看著屋內(nèi)的情景,內(nèi)心有些傷痛,他多希望陪在星月身邊的是自己,而不是離墨,但是他答應(yīng)過星月,只好算了。
孩子出世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仙族,仙族議論紛紛,都是歡喜恭賀之言。魔族,稀澈變回了那個冷漠的魔尊,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自己從未有過一刻不在想念妖妖,雖然嘴上說著不在乎,說著忘記,卻又哪里有那么容易。稀澈看著我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說:“妖妖,星月和離墨的孩子出世了,你又在哪里......過的怎么樣?!鼻嗬柙谖萃饽目粗?,紫衣走了過來說:“誒,魔尊明明愛著妖妖,為什么……”“這可能是他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鼻嗬鑷@了口氣說,然后默默的轉(zhuǎn)身離開了。紫衣有些不解,不死心說:“我才不信這些,我要去找妖妖!”
冰山,紫衣只身一人來到了冰山,看著這白茫茫的一片,并沒有尋到我的身影,只好無功而返了。
紫衣剛離開,我便化作了人形,看著紫衣離開的身影,我知道她是為何而來,只是我在逃避,說:“紫衣姐姐,對不起,妖妖如今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妖妖了……”
殤紫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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