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出帳篷的satan就看見幾個女生盯著自己看,眼神或多或少帶著些責(zé)備。
她摸了摸臉,雖說沒洗臉,臉上也沒有什么眼屎之類的。。。吧?
最后是徐瑤開口的:“沐教授,節(jié)目組撤離了,就把我們幾個扔在這里,說一個星期后來接我們。最過分的是,什么都沒給我們留下?!?p> satan不動聲色。
“周洲他們出發(fā)去給村民們干活換取物資了,我們幾個打算過會兒也去。”徐雪蹙著眉頭,似乎很擔(dān)心他們。
一對比,顯得毫無表情的satan有些冷血,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隊(duì)友。
“洗漱包也只是一人份的,根本不夠我們生活七天?!?p> “嗯?!眘atan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覺得這人也太冷漠了。
于是各自回到各自的帳篷,打算收拾一番,前去尋找自己的搭檔。
看到眾人走了,satan鉆進(jìn)帳篷,再出來,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黑色衛(wèi)衣。
不要問她冷不冷,女孩子不能說冷!
往農(nóng)田那里走了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祁醉的身影。
正是種植冬小麥的季節(jié),村民們都忙著壟地,為后續(xù)的種植做準(zhǔn)備。
祁醉就在地里揮著鋤頭。
那軟綿綿仿若肌無力的胳膊,satan看著都覺得頭疼。
這要是她小弟,分分鐘給他來個魔鬼訓(xùn)練,一個月內(nèi),肌肉全練出來的那種。
satan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了,祁醉抬起頭,正好撞進(jìn)satan嫌棄的眼神。
祁醉:(=?Д?=)
他又干了什么?
他已經(jīng)在很努力的鋤地了,就為了換取一些餐具和洗漱用品。
雖然。。。好像。。。大概。。。有些不盡人意。
大爺在旁邊說些什么他聽不懂,但就沖大爺那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我室友在旁邊給我翻譯,說大爺嫌棄祁醉力氣太小,鋤的地都不行,是在浪費(fèi)時間?!?p> 【笑死我了,浪費(fèi)時間,然后還得不到想換取的物資,哥哥好慘。】
【樓上忍住,憋笑,哥哥會哭的?!?p> 徐桑佛系了,之前的時尚高冷人設(shè)宛如雪崩一般,一去不復(fù)返。好在現(xiàn)在干啥啥不行的人設(shè)還算得到粉絲的認(rèn)可,沒有被罵的特別厲害。
這算不算是一種安慰?
satan眼里的嫌棄越來越重,祁醉的表情越來越喪。
旁邊還有大爺?shù)牟煌D钸丁?p> 這幅畫面真的極具喜感。
果不其然,已經(jīng)悄悄爬上了熱搜的尾巴。
旁邊絮絮叨叨的大爺,見兩人都不理自己,有些生氣。
奈何他說的話,祁醉聽不懂,satan聽得懂,但懶得開口,只能一個人生氣的離開了。
“大大,節(jié)目組坑我們,給食物不給餐具?!逼钭砜捱筮蟮恼f。
satan揉了揉太陽穴。
“所以你這是努力工作換餐具?”
“對的,好不容易聽懂那老伯的兒子說可以換,只要鋤完這塊地就行。”祁醉一臉求表揚(yáng)。
“那你知道剛才老伯說,你干的不合格,全部要重新弄,中午之前弄不完,他們的時間就浪費(fèi)了嗎?”
這大概是大大第一次跟他說這么多的話。
祁醉一個激動,就忽略了satan說話的內(nèi)容。
等回味過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我豈不是白干了這么久?”
這下祁醉真的是要哭了。他手都麻了,居然是做白工,還有人比他更慘嗎?
“行了,少在這里唧唧歪歪。”satan不耐煩的揮揮手,路過祁醉身邊,把他手里的鋤頭拿過來,順便小聲的說了句話。
祁醉一臉震驚。
觀眾則是被勾引了好奇心。
說這話時,satan是捂著話筒的,所以沒有被錄進(jìn)去。
觀眾只能看到satan嘴唇動了動,具體說了什么,他們是真的沒聽到。
【急死我了,教授小姐姐到底說的啥,為啥哥哥那么震驚?】
【啊啊啊啊啊,為什么要捂住話筒,有什么是我們不能聽的嗎?】
【小姐姐太壞了,我現(xiàn)在好焦急,想知道說了什么?!?p> 村外的汽車?yán)?,低氣壓彌漫,蘇左在駕駛座上蜷縮成一團(tuán),瑟瑟發(fā)抖。
祁醉開開心心的走向帳篷,攝像大哥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著祁醉。
很明顯,祁醉掌握了什么,以至于一掃早上的陰沉。
人都走光了,就剩一架無人機(jī)跟著satan。
她抬起頭,看了眼無人機(jī)。
【啊剛才那個眼神殺,我可以?。。 ?p> 【這也太可了,明明萌妹子的外表,卻能這么A ?。。 ?p> 【放開那個妹子,讓我來!?。 ?p> 【小姐姐球球你不要把性別卡的那么死,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的!】
【你們別想了,教授小姐姐是我的!小姐姐,我要給你生猴子!】
一群女生喊著要給另一個女生生猴子,這是什么騷操作?蘇左表示不理解,難道是他已經(jīng)老了?
“讓蘇右把這群人的賬號封了!”陰森森的話從身后傳來,生生的讓蘇左打了個寒顫。
祁醉來到帳篷處,拉開拉鏈,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包。
攝像頭很給力的湊了進(jìn)去。
觀眾們看著祁醉從包里掏出一件又一件的物資,有些納悶。
最納悶的當(dāng)屬導(dǎo)演。
“誰給他們的物資?不是說了不準(zhǔn)留下任何物資嗎?”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懵。
“導(dǎo)演,我們都收拾的很干凈,真的沒有留下任何東西,你也檢查了的?!?p> “那這些東西哪來的?”
祁醉樂開花了,這簡直是久旱逢甘霖啊,大大也太棒了吧。
這么多物資,別說他們組生活七天了,就是所有人生活七天也是夠的。
“節(jié)目組,別以為你們打的好算盤,半夜偷偷溜走,我們沐教授可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看到?jīng)]有,這些物資,都是我們沐教授從你們那拿的。哼,一天到晚坑我們,這次被我們反坑了吧。啊,這小日子,可真爽啊,還勞作啥啊,悠閑的度個假不好嗎?”
祁醉沖著鏡頭一陣絮絮叨叨,把躲在幕后看著的導(dǎo)演組氣得半死。
“下次錄節(jié)目給我嚴(yán)防死守沐歌!”
祁醉的逍遙自在讓觀眾看得有些不爽,不為別的。
【哥哥你還是男人不,讓教授小姐姐一個人在那鋤地,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祁醉:我莫得良心!】
【啊啊啊啊啊,為什么這么好的小姐姐,會跟祁醉這個啥都不會的人組隊(duì)啊。】
【意難平!小姐姐簡直是個全能,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再看看祁醉,啥也不是!】
【小姐姐我可以,看看我!】
【全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