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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他不太聽話

第130章 不平靜的夜

官人他不太聽話 兔南了 4024 2021-01-14 12:10:00

  “哦,所以呢?”

  沈柚默冷漠地聽著往拾的一番解釋說辭,雖然心有慶幸,但還是很惱很氣,最要緊的,還不是白郅親自來與她解釋,甚至于連人都沒瞧到一眼,此時此刻在什么地方也都不知道,問了也不肯說。

  往拾干咽了一下喉,忽而間有了些小緊張,“所以,侯爺也是為了郡主……”

  沈柚默不留情面的笑了,“呵,什么都說為了我,侯爺就這么為了我?一回來就下臉子,見了兩面后人影就都沒見著了,那還不如別為了我了,就只說為他自己算了,我也不稀罕這些……和離書呢,可有準(zhǔn)備?我今兒個一定給簽了!”

  話雖然是如此說,但沈柚默也只是一時慪氣,往拾也只是悻悻地站在那兒,也不可能拿的出壓根不會被寫出來的和離書。

  因為白郅的良好表現(xiàn),白郅的官職被恢復(fù)回被派到災(zāi)地賑災(zāi)前的官職,雖然位階高,但仍舊沒有什么實權(quán),僅能在朝堂之上提出一些有建設(shè)性意義的策論。

  御書房內(nèi),沈謖看著手中這份奏折,眉心輕蹙神情嚴(yán)肅,片刻之后才將視線落在被緊急傳喚來的白郅,隨之又把奏折本輕摔在方桌之上,拍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近半月以來,不斷有朝臣受到不知名的襲擊,有輕有重,可偏又無法查出任何蛛絲馬跡來鎖定是何人所為,白卿以為,這些人的目的究竟為何?”

  已將近知非之年的沈謖此時面容看上去雖不見老態(tài),但已然因為近些月來頻繁發(fā)生的各種事情惹的生了白發(fā),單單是抬頭去簡單掃過,也能看到幾根發(fā)白的發(fā)絲。

  沈謖此時就算神情很是嚴(yán)肅,但也略有些疲累之意,還需手在旁撐著才不至于累得歪靠在一邊。

  白郅垂手站立,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受到襲擊的官員情況不一,臣當(dāng)前也不能看出這其中有何含義,但只怕并非出自好意。”

  沈謖緩緩深呼吸了幾次,用幾近隱忍的聲音說道:“這般淺顯的事朕自是能看出,但朕并不是要這些淺顯之理,朕要的是解決之法!”

  說著,沈謖直接將手邊的一本奏折扔向了白郅。但因為力氣用得突然,著力不多,奏折半途就脫力降下,只堪堪不輕不重地砸到了白郅的鞋面。

  “臣定當(dāng)配合崇樞院與護城軍進行搜查,盡快抓出這背后之人。”在意味不明的圣怒之下,白郅仍舊畢恭畢敬地說著公式化的言語,就好似不怕皇帝真不動怒一般。

  沈謖抬手揉著眉心,動了動唇,最后只道了一個字:“滾?!?p>  白郅前腳剛離開,后腳淑妃韋蒨便端著一壺安神茶走了進來。

  看著沈謖煩擾不已的模樣,淑妃韋氏話不多言,先倒了一杯安神茶放至他面前。

  “官家別勞累壞了身子,這一時半會兒的,多少也是急不得的……”

  沈謖抬眸看了過去,順著韋氏的手移動著視線,最后落在了那杯深棕色還泛著波動漣漪的安神茶。

  “淑妃這是何意?”沈謖沒有著急著喝這杯安神茶,而是不明意味地問了一句。

  韋氏剛放下杯盞的手瞬間抖了一下,隨后有些惶恐地說道:“官家誤會了,臣妾并沒有要干預(yù)朝政之意,只是心疼官家這般勞累,不舍得罷了……若是官家不喜,臣妾便不再說了?!?p>  沈謖輕笑了一聲,旋即一改方才陰沉的神情,很是輕松地端起杯盞,小小地嘗了一口安神茶。

  茶湯微苦,苦的有些猝不及防。

  而安神茶剛一入口,沈謖便冷不防地皺了一下眉,險些沒將這口茶咽下去。

  “為何是苦的?”剛喝過了一口,沈謖便不想再喝第二口了。

  韋氏這時才掩嘴笑了笑,道:“這茶雖名為安神茶,但也有著醒神之功效,既然是醒神,那自然是苦些的更為有用?!?p>  沈謖這時才后知后覺的感覺到,好似是比方才還輕松了一些,但他還是不愿再喝。

  “行吧……”沈謖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還有一些奏折需要批復(fù),有這杯安神茶在此便可?!?p>  韋氏點了點頭,不再說些別的話,便依言離開了。

  夜晚再次降臨,安靜的街道上,一陣清風(fēng)吹拂過去,讓懸掛著的東西前后搖擺了幾下,而就在即將要停下之時,又有一些黑影飛過,再一次帶起了一陣風(fēng)。

  一個五品官的府中,雖不算有多熱鬧,但也有笙樂做伴,舞姬在畔作舞,好不歡樂,絲毫沒有留意到周圍正蔓延過來的殺機。

  庭中正喝得醉醺醺的五品官舉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剛想往舞姬那邊走去,隨之就像是被下了定身術(shù)一般,站定不動,手里的酒杯因為脫力而掉落了下去。

  清脆的破碎聲響起,這名五品官睜著眼睛,面上略帶著一些疑惑,整個人直直地倒了下去,隨后才有血緩緩從傷口處流出,往四周蔓延。

  見此情景,在場的舞姬樂師和侍從都沒能及時反應(yīng)過來,直到人倒下了片刻才四散尖叫著亂跑。

  但暗處的人似乎并沒有想要作罷的意思,反而還動手殺了旁的人,那名舞姬也沒能被放過,最后只留下一名已經(jīng)被嚇的完全開不了口的小侍從的活口,便隱匿離開了。

  因為事發(fā)突然,又還是恰好有人經(jīng)過聽見了傳出來的尖叫驚慌聲,待到護城軍趕到之時,整個府宅就只剩下一片狼藉,除了那名被可以留下的人,便再也沒有別的活口了。

  而在這名僥幸能活下來的侍從的手臂上,有一個被現(xiàn)刻下的圖案,是一個被豎切開的“皇”字。

  看到這個圖案,為首的護城軍校尉驚得連連后退了幾步。

  “白侯,昨夜那名五品官遭滅門一事,怕是與此前各臣官受襲之事怕是同一批勢力所為?!?p>  在崇樞院議事堂中,程存一臉凝重地說道,“此前這股勢力也只是單純針對某一些大官,且并非要下殺手,但此次卻是直接屠了整個府宅之內(nèi)的人,而且不論前面之事還是昨夜,都留下了一個圖案,便是一個被劃掉的‘皇’字,這又是什么意思?”

  同在此處的其他幾人也都神情嚴(yán)峻地思索著,隨后白郅開口道:“這看著,似乎要對付皇家,留下這個圖案的意思,只怕是要對付官家……”

  “那官家不就是有危險?”程存當(dāng)即便緊跟著說道,神情表現(xiàn)的有些激動,“這般野心勃勃之人,只怕是官家會有危險,必須盡早斬草除根才是!”

  鄒頡則搖了搖頭,嘆聲道:“若想要抓到背后之人,徹底將這個苗頭鏟除恐怕沒那么簡單?!?p>  鄒頡一邊說著,一邊單手敲打著桌面,同時還看著下屬連夜寫出來的有關(guān)于昨夜情況的排查分析,眉心越皺越緊。

  “偌大的現(xiàn)場,這么多人被殺害,也就僅僅留下了這個圖案,別的線索一點都沒留下……只怕是謀劃了許久的,不可能輕易便被查到。”

  程存咬緊牙關(guān)用力錘了一下桌面,“便是再難追尋蹤跡,但也不能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也總該有個解決之法,這么龜縮下去,這暗中之人只怕會更為肆無忌憚?!?p>  “確實不能這么干看著什么都不做?!卑综ふf著直接站了起來,“先派一些人暗中調(diào)查城中最有可能窩藏別方勢力的地方,再讓一些人喬裝打扮時刻留意主街的情況,街上巡防的也需要加密巡邏,萬不可給出可趁之機?!?p>  白郅都說完了好一會兒,程存還在靜靜等候著別的東西,但等了片刻不見再言,這才疑惑問道:“就這樣?”

  “就算我們不主動尋,他們也一定會主動再行下一個計劃,我們只需要守株待兔便可?!卑综きh(huán)抱著手點了點頭,隨后又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外邊。

  一會兒之后,白郅忽而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一下嗓子,“咳,今日便勞煩你們多加留意了……我還需回去休息一晚,以免我家夫人真有小脾氣了?!?p>  程存一時無語凝噎,就只能是重重地嘆了口氣。而鄒頡則一臉平靜地看了白郅一眼,又繼續(xù)商量起對策。

  黃昏之時,身處萬忙之中的白郅才有機會早早回府,與沈柚默多親近親近。

  然而就算白郅主動靠近了,沈柚默還是很自覺地與他隔開了一段距離,情緒上也表現(xiàn)的不冷不熱。

  這還是白郅自官復(fù)原職后,頭一回這么早且還是如此主動地到了花落軒,沈柚默心中便是歡喜,也沒表現(xiàn)得很是明顯。

  白郅頓時有些不自在,就連帶著原本可以很自在的折清與往拾都跟著不由自主地不自在。

  雪霜一見著站的都不安分的兩人,當(dāng)即直接無視了主君的存在,直接對著他們喊道:“你們別傻站著什么都不做,沒看著這邊還需要整理一些雜七雜八的樹枝子么?”

  折清和往拾互相對視了一眼,也同樣沒給白郅一個眼神,自顧自灰溜溜地跑去幫忙了。

  其實原本是可以清閑些的,但沈柚默忽而在午后心血來潮,想要修剪一番院子里長得紛亂的杏樹,很不巧的便忙到了日落后。

  “官人今日怎么得空回來了?”沈柚默看著不遠處正在忙著的幾個人的身影,突如其來地問了一句。

  沈柚默感受到來自旁邊人的視線注視,心跳雖然快了幾分,但面上還是不咸不淡的樣子。

  隨后她又冷漠地說了一句:“近日來不是有臣官遇害之事么,想來官人近些日子也是很忙的,可今日怎么卻在最忙之時得空了?”

  趁著沈柚默沒有看過去之際,白郅一點點地往那邊挪動,最后在她身后停下,只差下一步,就能將她抱在懷中。

  白郅在心中過了一遍自己想要說的話,同時還計算著自己開口后沈柚默會往哪個方向走開。

  “近日來確實偏忙,時常不著家,但有些事便是要查也急不得一時,而今都還沒有什么頭緒,便不如別讓自己太過勞累,所以這才抽空回來陪陪夫人……”

  沈柚默只感覺這個聲音比方才還要更近了些,下意識回過頭想要走遠一些,然而還沒站起來,人就被牢牢禁錮在原地不能走動了。

  沈柚默還是動了動自己的手,確實是掙脫不開之后,便一副賭氣模樣地問:“官人,你這算什么,有這般趁人不備背后偷襲的嗎?”

  白郅倒是毫不吝嗇地笑了起來,抱著沈柚默的勁也沒散開,隨之趁人沒有防備之時,把人直接抱起往內(nèi)屋走去。

  沈柚默直接被這突如其來的抱起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掙脫了一只手,在被抱著走的同時還牟著勁拍著白郅的手臂。不過以她這軟綿綿的手勁,也只像個給人松松筋骨的,絲毫不會讓人覺得被拍痛了。

  “為父知曉夫人一時賭氣,這不想著要給夫人賠罪嘛……”白郅一邊說著一邊把人輕輕放在了床榻上,最后直視著懷中之人,笑得眼角彎彎。

  沈柚默被盯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偏開了頭,但還是嘟著嘴推搡了一下白郅,并沒有要當(dāng)即原諒他。

  但此時原不原諒的也不要緊了,在沈柚默的驚呼一聲后,一邊點亮著的燭火在輕輕搖擺了幾下后,悄然熄滅,縷縷青煙飄起,消散在空中。

  凌晨天還蒙蒙的,一片灰暗,但也有了一點點清明,不似前半夜那般黑了。

  正在睡夢中的白郅忽然睜開了眼睛,瞧著頂上的帷帳,感受著這時的寂靜。

  但很快,身側(cè)人的一個睡得不甚安穩(wěn)的小動作,讓還在走神的白郅一下回神看了過去。

  沈柚默此時睡得很沉,但夢里依舊有一些比較恐怖的事情盤旋,讓她又無法真的很安穩(wěn),眉頭也因為這些夢而輕蹙起來。

  白郅定定地看了片刻,伸手輕按著沈柚默輕蹙的眉心,使之能舒展。

  “默兒,這一世,我一定讓你好生活著……”白郅在心中如此想著,眉眼間是如決絕般的堅定。

  翌日,沈柚默完全清醒后,身邊早已沒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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