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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他不太聽話

第111章 遇害

官人他不太聽話 兔南了 4013 2020-12-26 12:10:00

  只是這回的踏青,并不是僅僅讓下人們?nèi)ゲ烧獪蕚涑允?,沈柚默還自己主動換了身樸素的衣裳,用襻膊將衣袖挽起,便提著個新編織的竹籃,與盼安雪霜一起去到林中采摘賞景。

  其他一起來的人見到此景,也有幾個人表示不敢相信,但也有人覺著有趣,也跟著換了衣裳,提著籃子就跟著侍婢一起,同時還有幾名護衛(wèi)在旁跟著,以免出現(xiàn)意外。

  直到黃昏時分,遲遲不肯到來的白郅便在鄒頡已到了半個時辰后才來,樣子倒是沒裝到,倒還讓一些本就是想來看笑話的人見了一場很大的笑話。

  “夫人,著實是有要緊事,才至于這般遲才來,若是不信,鄒兄亦可為我作證?!?p>  白郅一到來,便跑到沈柚默面前很是誠懇的道歉。一旁見著了的人,便是連侍婢也都跟著捂嘴嬉皮笑臉,至于是什么樣的心情,沈柚默便是猜不清楚了的,但想來也不是什么好心思。

  鄒頡在被點著了名后,倒也幫著白郅說了些話,“我確實能為白兄作證,又要緊的公務這事,確實不假,我們二人一同花費了好些時辰才得以早些完成。不過,我倒是早了白兄一些時辰來到,至于半個時辰間還發(fā)生了什么,那我便是不清楚了的。”

  說完,鄒頡便有些幸災樂禍起來,白郅看著都忍不住咬了咬牙,滿臉懊惱。

  沈柚默也并且有真要責備此事的心,只是多少還是要有個惱怨的樣子,又不能真的過于在意此事,這才不至于顯得過于涼薄或者過于善管制,免得又遭人口柄。

  這個時候,李洛嫻便也從屋子中走了出來,見到站在一塊的沈柚默和白郅,又看了幾眼另一邊嬉皮笑臉的樣子,忽而說道,“臨時又公務,便也不是少見的,但起碼還有心要來陪著,倒只怕是有那個空閑,卻不愿意來陪吧,就比如我家官人,便也是因為嫌繁瑣又累人,便不肯來了,你說是吧,鳶娘子?”

  鄒關鳶臉上的笑容慢慢斂起,神情有些不情不愿般,回應了李洛嫻一句。之后便松開了牽著林和榮的手,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直到鄒關鳶的身影不在之后,遠遠站在一旁的鄒頡才往自己的夫人那邊靠近。鄒頡剛走過去,林和榮便抬眸帶著嗔怪地看了一眼,面上似有不悅。

  白郅也不顧周圍是否還有人,當即便環(huán)抱著沈柚默,滿帶愧疚地說道,語氣又極致寵溺,“聽侍婢們言,夫人今日可是親自去采摘了好些可吃的菜回來,不知可有全部做完,我也好展露一手,給夫人親做一盤好菜,聊作補償罷?”

  而白郅的這番話,沈柚默聽著倒是有短暫的失神,但也很快便回過神來,半是不滿半是期待地說道,“有倒是還有,不過可不要你只做一道,得做好幾道才能勉強原諒你一回。”

  看到這個場景,原先還在看笑話的一些侍婢便都忙忙去做別的事情了。只有流螢還板著一張臉,看著自家的主子,宛若監(jiān)督一般,便是連折清與往拾,都忍不住往一旁撤開了一些距離,生怕會波及到自身。

  但折清與往拾終究沒能躲過去,也硬是被白郅拉過去打下手了,而流螢就在一旁督促,時不時還出言催促他們不要偷懶。

  回到屋子之后,沈柚默才得以有得片刻的放松。

  “幸虧得今晚不必與其他人一起,這一日下來,著實累的慌……”沈柚默抱著屬于白郅的枕頭,平躺在床榻上,輕聲說道。

  盼安掃視了一眼四周的窗,也放輕了聲音,打趣道,“夫人還是得多加留心些才是,指不定有人偷偷靠在墻外偷聽呢。”

  盼安如此一說,驚得沈柚默連忙坐起,“盼安,你可莫要來嚇我,我不過只是想休息片刻,這般時時刻刻警惕著,著實辛苦??!”

  “夫人,晚膳已經(jīng)做好了,侯爺正等著夫人前去呢?!毖┧d致沖沖地推開門,言語中滿是興奮,同時眼睛還快速地眨了幾次。

  沈柚默看著雪霜如此好吃的模樣,甚感無奈地笑了笑,便站起來理了理褶皺的地方,款款優(yōu)雅地走了出去。

  還未走近,沈柚默便聞到了一股沖入鼻腔深達肺腑的香味,走近后又一看賣相,倒也泛起了不小的食欲。

  白郅走到沈柚默身后,雙手搭在雙肩之上,“夫人請坐,今日我來替夫人布菜。”

  沈柚默坐下之后仰頭看著很是殷勤的白郅,倒是突然覺得有些不甚習慣了。

  吃了幾口菜之后,沈柚默終于還是略帶調(diào)侃地說了一句,“我怎么覺著,這之中,像是有什么事情一般呢?”

  不過讓沈柚默沒想到的,在她說完之后,白郅倒是有些心虛地看向了別處,這番舉動更加加重了她心中的狐疑。

  同時,在無人不注意的角落,還有一人在安靜地觀察著他們二人,眼中翻涌著嫉妒之情,手中的帕子也已經(jīng)被卷捏到不成模樣了。

  翌日巳時,在眾人吃過早飯又聚在一起時,林和榮便在眾人好奇的眼光中站了起來,并且提議道。

  “既然是來踏春的,總不該這幾日都龜縮在屋子之內(nèi),這樣便算不得是踏春了?!绷趾蜆s說罷,便看向了沈柚默,“白侯夫人邀著我們過來,我想總不至于讓我們隨意玩耍,不知白侯夫人可有何計劃呢?”

  “嫂嫂不必如此詢問我,我當初也只是一時興起,至于這期間都想如何過,也都是看各位想如何安排而已,我便是做了游玩計劃,便也只是我們家的計劃,說不準嫂嫂還不愿意呢。”沈柚默面露為難,然后下意識般轉(zhuǎn)頭看向了身旁的白郅,但瞧他好似在走神地看著四周,未曾留意她們的言談,便又轉(zhuǎn)回頭,朝著聚在一起的人歉意笑笑。

  但看著其余人都瞧著她不曾說什么,沈柚默又言道,“我一人的計劃不一定適宜各位,所以還不如彼此都不將就,想如何踏春便如何,若是剛巧計劃到了一起,也還能一起相伴隨行,豈不樂哉?”

  林和榮皺起了秀眉,便又是疑慮地說道,“可畢竟這場踏春是白侯夫人提出來的,我們這才受邀前來,若是主策人都沒個計劃,我們又豈會有計劃呢?”

  林和榮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周圍,眼神直勾勾地直對著沈柚默,提醒道,“白侯夫人此前也是在北凌居士門下學習的,想必這些個門路知識都比我們這些女子豐富許多,應當不會做出這般像是未經(jīng)思考般的決策吧?”

  沈柚默回視了一眼林和榮,也料想到若是有糾紛,定然會提這么一件事,便是想要堵她的話,讓她吃虧失面子。

  僵持之間,一直無聲的李洛嫻也開了口詢問道,“表嫂嫂倒是知多識廣,也知曉北凌居士會教些什么,不過表嫂嫂這番話,好似也把我說了進去呢?!?p>  看著林和榮面上一閃而過的驚詫神情,沈柚默不禁翹了翹嘴角,而后她便感覺自己肩上多了份力,轉(zhuǎn)眸看去,才留意到是白郅突然靠過來的手。

  白郅仰頭看了一下天空,很是爽朗地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既然是嫂嫂想要計劃,那便都一起了吧。”

  沈柚默抿了抿唇,便是點了點頭,不再反駁,“官人說如此,便如此吧,不過還需換身輕便些的衣裳才好行走?!?p>  約半柱香后,已然整裝待發(fā)的幾人在橋邊等候著遲遲才出來的林和榮與鄒關鳶。但瞧著她們身上只適宜閑散行走的一身行裝,沈柚默沉默了片刻,便也沒說什么,就自行走在前頭,按照起初作下的簡單踏春計劃行進。

  本以為沈柚默會往一些比較便宜行走的地方賞景,但看著越發(fā)陡峭的山路,原就想著只是來逍遙玩耍幾日的林和榮頓時沒了氣焰,乃至有些抗拒再繼續(xù)跟著走下去。

  可看著沈柚默那沒有絲毫退卻的步伐,林和榮又不甘心如此被壓下去,又只得是咬咬牙繼續(xù)走。然而強咬著牙走下去的林和榮,沒走幾段路便頻頻要求停下歇息。

  來到半山腰的一處涼亭短暫歇腳時,沈柚默還暗自觀察了一下旁人,有些驚詫地發(fā)現(xiàn),那個此前倍受呵護照顧的鄒關鳶,竟然沒有像林和榮那般不滿與惱怨,反而還有些氣定神閑之狀,而就連她自己還是當初在北靜山鍛煉了幾年才有此體質(zhì)。

  看著鄒關鳶這般神態(tài),沈柚默忽然間有點好奇,這期間她究竟是經(jīng)歷些什么,居然會有如此天差地別的變化。

  只是在觀景時,沈柚默發(fā)現(xiàn)不單只自己一人在觀察著旁人,就連一直無心游玩的白郅也目含審視之意。

  午時,沈柚默便選了半山腰的一處開荒過的丈寬長的空地,用以生火煮食。

  本以為一路都會安然無虞,可就在眾人將要回到山下溪流旁的驛院時,天色卻忽然一變,就連路勢也有所變化,變得更為危險了些。

  可偏偏就在這么一處不太省心的路途中,一路都安靜雅靜的鄒關鳶卻忽然生事,非要往白郅多靠近些,就連李洛嫻以身份壓制都無法更改她的想法。

  “鄒娘子,還請自重?!卑综で屏艘谎酆蠓街荒茴櫦白约浩拮拥泥u頡,最后又把視線重新落在了已經(jīng)來到他身旁,想要尋求保護的鄒關鳶身上,也顧及不得是否會損傷兩家的情誼,當即就說了一句較為語重的話。

  鄒關鳶伸出想要拉著白郅衣袍的手頓時停頓在半空之后,在人已經(jīng)往前走了好些步伐后才緩過神來,咬了咬牙又重新跟了上去。

  “侯爺不是說要做鳶兒兄長么?如今路途難行,且又疑暗中危險,侯爺身為兄長,總先該來保護鳶兒這個妹妹吧?”鄒關鳶此回很是聰明地只提了當初白郅許下的兄妹承諾,面目上又是一副委屈可憐模樣,眼眶中甚至還有朦朦的淚霧泛起,“難不成侯爺此番,又是要說話不算話了嗎?鳶兒便是如此能輕易騙耍的人嗎?”

  沈柚默默聲跟著走了一段路,但如何想都覺得氣惱,便沒忍住回駁了一句,“鄒家姐姐,你若是這么說,就有些挾制之意了,難道我家官人便只成了你獨有的了?”

  “郡主,再如何說,當初也是侯爺親自與我說把我當做妹妹一般,而今真有危險了,便對我不管不顧了嗎?”鄒關鳶帶著哭腔解釋道,就如同是沒想到沈柚默會這般討醋,“更況且,我身邊又無得力且武功高強的護衛(wèi),不似郡主這般,隨行便有如此之多的保護,我只不過是想尋求侯爺一時的保護罷了,郡主何必如此緊張?”

  聽著鄒關鳶的這番話,沈柚默也算是明白了她為何會突然在此時靠近。便是再如何爭辯,她都是出于弱勢之處,便必須要偏向弱勢,注重保護她。

  于是,沈柚默便不打算繼續(xù)與之爭執(zhí)下去,便快步往前多走了幾步,就儼然在走在了最前面。

  就在鄒關鳶獨自一人的爭鬧間,一聲破空的聲音響起,有什么東西就在一剎那間略過了沈柚默的身邊,直接傷到了還想再說些什么的鄒關鳶的手臂。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偷襲,原先還算勉強是一條直線走著的眾人便四下散開,分別躲到了不同地方,用樹木灌叢做掩。

  只因白郅離受傷了的鄒關鳶最近,便只好是將人護在了身后。而沈柚默則被想要跑到白郅身旁的流螢匆匆拉開到了別處,而她的眼神中滿是懊惱,對于自己慢了一步的懊惱。

  沈柚默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錯覺,遠處射來的箭好似主要針對與白郅,就連原本是在護著她的人中,也在半途中分散了一部分到了那邊。

  箭攻結束之后,便涌出了一群黑衣死士,不顧及后路般猛然進攻。

  與方才箭攻不一樣的是,沈柚默發(fā)現(xiàn)自己或許才是這些刺客的真正目標。可便是如此,白郅也已然被糾纏地脫不開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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