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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他不太聽話

第109章 各懷心事

官人他不太聽話 兔南了 4028 2020-12-24 12:10:00

  這種歡歡鬧鬧的日子終歸是短暫的,有人瞧著沈柚默與白郅雖然不算很恩愛,但也始終是這個狀態(tài)不離不棄,多少心生妒怒,便再也按捺不住要動暗手。

  自雪堂茶樓一間較為偏僻的茶間內(nèi),葉錦隔著一塊屏風與邀她前來的女子會了面。

  “不知娘子可還需要我做些什么?”葉錦面帶微笑,又問道。

  屏風那面,身著帶兜帽的大氅的女子很是理智的吩咐道,“就只需要你平日里多留意郡主一舉一動,按時定期向我匯報,其余之事,便不需要你多經(jīng)手,若是日后有需要,我會再讓你去做?!?p>  葉錦點了點頭,“明白了,那婢子便先告退了,娘子還請自便?!?p>  語畢,葉錦屈了屈膝,便款步轉(zhuǎn)身離去。

  “如覓,你說這郡主的花落軒經(jīng)常彌漫著一股藥香,還是從那日公主住了兩日那時開始……這之中,究竟是隱瞞著什么樣的秘密呢?”

  在回珩王府的路途中,端莊坐著的鄒關(guān)鳶垂眸輕聲說道,語氣中含帶著諸多的思慮。

  如覓張了張口,想要分析幾句,但最后也只是抿了抿唇,道,“婢子,也不知曉究竟是何緣故,或許只是身子稍有不適吧?!?p>  “但這也太過巧合了,方才嫁進侯府沒幾日,便開始喝藥,還選擇如此隱蔽的做法,想來怕是什么隱疾,不便讓別人知曉?!编u關(guān)鳶抬起頭,眼眸中散發(fā)著異樣的光彩,就好似找抓了什么機會似的,“但只可惜,越是不想讓人知曉這件事,便越是留下讓人抓著的把柄,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p>  如覓忍不住又勸說起來,“姑娘,若不然還是洗洗查探一番吧?若是這其中還有什么我們所不知道的,或者落入了那個葉錦的圈套中,只怕是再難改觀了?!?p>  說道最后,如覓已經(jīng)很是無奈了,但又不得不這么說,“還望姑娘能三思而后行啊,此前姑娘不就便是因為過于輕信,才入了梅娘的計謀之中么?”

  提到梅娘,剛剛露出得意神情的鄒關(guān)鳶又立即冷下了臉,眼眸中甚至帶上了怨恨。見此,如覓才住了口,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而正在趕馬車的車夫稍稍偏了偏頭,往背后的車簾瞧了一眼,表情雖然沒有什么變化,但眼神卻暗了暗。

  花落軒內(nèi),一群侍婢正慌忙著腳步,四處奔跑,神情著急。

  “你們快些,莫要讓那調(diào)皮的貓兒驚嚇著夫人了?!狈綃邒咭贿吅爸贿呉哺奶幣苤鴶r著。也因為上了點年紀的原因,沒一會兒便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

  便是十幾名侍婢同時圍截,那只調(diào)皮的貓兒還是躲過了一雙雙的手,一個個的捕網(wǎng),最后攀跳上了屋頂,踩著瓦片沙沙作響。

  見狀,葉錦便縮回了伸出要抓的手,驚喊道,“誒呀,這可如何是好啊,貓兒都跑上去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硬抓貓兒,怎會讓它逮著了機會攀跳上去呢?”在旁邊的一名侍婢不滿地說了一句,同時還往一邊偏了一下眼眸。

  葉錦面露委屈,秀眉微皺,“可是平日里這只貓兒都很是溫順的,這才想試著直接抓著看而已?!?p>  說著,葉錦又癟了癟嘴,略帶揣測地念叨道,“往日里都鮮少會有這情況發(fā)生,可是近來這將要入冬的兩月,這只貓兒反而還比往常還要調(diào)皮了些,這該不會是……”

  在一旁看著的方嬤嬤輕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冷言道,“休要胡言亂語,有些話不該說的,最好永遠都別說出口,該是自己的責任也該擔著,別總想著拐彎抹角地剔除自己的責任?!?p>  雖然言語間并沒有道明是在指責何人,但是方嬤嬤的視線一直落在想要辯解著什么的葉錦身上。

  看著周圍十幾個人都看著她在念叨著什么,葉錦左右轉(zhuǎn)了幾眼便有些窘迫地用手指扭著自己的衣擺。

  就在這個時候,盼安便出現(xiàn)在花落軒門口,正板著一張臉四下瞧了幾眼,看的在場的幾名品階較低的侍婢都低下了頭,就像是做錯了什么事情,正巧被撞見般的姿態(tài)。

  “夫人沒多遠便要過來了,你們該在什么地方的,便都回到什么地方吧?!迸伟部粗@個場面,自然能看出定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并沒有點明,就只是平靜地吩咐道。

  不消片刻,原先站著縮著脖子不做任何舉動的十幾名侍婢都各自散開了。

  沈柚默在院子外等了好一會兒,見到盼安又重新走了出來,這才往院子內(nèi)走去。

  然而沈柚默才剛走進院子沒一會兒,那只還在屋頂上踩著瓦片撒歡的調(diào)皮貓兒便蹭蹭幾下,由高到低,在轉(zhuǎn)瞬間便蹦到了她的身上。

  沈柚默只覺得自己的手臂被貓兒鋒利的爪子撓的有些發(fā)疼,但也只是忍著沒有說出來。

  “啊哈,你這只大壞貓,就只顧著來攀我,每回就只知道欺負我,就不會去欺負侯爺,真是偏心眼的貓兒!”

  沈柚默雙手動了動,換了一個姿勢更好抱著突然跳過來的貓。在調(diào)整姿勢期間,這只貍花貓又伸出抓了佯裝撓人一般揮了揮爪子。

  見此,一旁看著的盼安都忍不住擔憂說道,“夫人可要小心些,別被這貓撓著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啊?!?p>  雪霜也跟著說道,“夫人要不然就干脆在貓兒攀上來的時候就趕緊把貓放下去得了,經(jīng)歷的多了想來就不會攀爬夫人了?!?p>  沈柚默把貓往自己的懷里抱緊了些,倒是有些警惕起來,“可別,雖然壞是壞了些,但起碼也能讓我抱著,這般軟乎乎的,我可舍不得放下?!?p>  說著,沈柚默便抱著貓走進了屋。

  盼安無奈地搖了搖頭,還與雪霜對視了一眼。

  看著如此和樂融融的主仆幾人,正在打掃的浣芝便悄悄往正在打理花草的葉錦靠近了些,語氣中略帶著些憐惜,“葉錦,方才我可真替你覺著委屈,這貓兒不聽話了,怎么著也怪不著你頭上?!?p>  浣芝的聲音說著突然便又輕了幾分,同時也多靠近了葉錦幾分,“其實你方才還沒說完的那番話,是想說自從咱們這位夫人嫁過來之后,這只貓便沒個安生般的鬧騰吧?”

  浣芝說著,略有些驚恐地左右瞧了幾眼,見沒人注意才又說道,“其實吧,我也同你一樣,也是這般覺著的……此前這只貓兒多乖啊,現(xiàn)在就完全像是變了一只貓一般,唉!”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后,浣芝便往自己方才在掃的那個位置走了回去。

  葉錦無聲地看著替她覺得憤憤不平的浣芝,抿了抿唇后,繼續(xù)給花草澆水,打理花條枝葉。

  “姑娘,其實你也用不著每一回都等她們各自回到位置上才進來,這要是越發(fā)這么下去,以后怕是更加肆無忌憚了?!鼻浦葑痈浇鼪]什么旁人之后,盼安才帶著不滿與憤懣說道。

  沈柚默輕聲一笑,拿著一把軟梳子給懷中已經(jīng)安靜不鬧騰,還一直發(fā)著呼嚕聲的貍花貓順毛,隨后才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不就是這只不聽話的貓兒又四處亂竄了嘛,玩累了自然就會安靜下來的,也沒什么必要擔心什么……其實也就是她們憂心而已,有什么可怪責的?!?p>  “可上回這一群人鬧起來,并不是因為貓兒又鬧騰了啊……”在一邊給外裳清理著灰塵的雪霜也跟著插了句嘴,但話還沒說完,便又緊閉了嘴,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夫人,侯爺回來了?!狈綃邒哒驹陂T口,恭敬又冷淡地說道。

  沈柚默抬頭看了過去,面帶笑意地點了點頭,“知道了,多謝方嬤嬤?!?p>  待方嬤嬤退下后,沈柚默才將懷中的貓放到地上,任由貓兒一落地便往外邊跑去。

  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的盼安,聽到方嬤嬤的話之后,也沒再繼續(xù)說什么,但還是有些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在院子中的葉錦一見到走進花落軒的身影,當即便想脆聲喊一聲,但還沒還沒發(fā)出聲,視線就被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流螢擋住了,這也讓她想喊都喊不喊不出來。

  “流螢姐姐,你這是做什么?”左右望了望,葉錦還是沒能找到檔口開口喊一句,便有些悶悶不樂地問了一句。

  流螢回頭見白郅已經(jīng)進了屋之后,才往后退了幾步,臉上倒是沒有遮掩對葉錦的厭惱,“也不為什么,只是每回侯爺來花落軒,而你剛好在的時候,你都會尖著聲音喚那么幾句,我聽厭了,所以不想你喊?!?p>  葉錦張了張嘴,眼睛連續(xù)眨了好幾下,然后才說道,“可是,侯爺是主君,見著了自然是要按照禮數(shù)喊的,若是見著了不喊,便是婢子的過錯了?!?p>  “哦?”流螢提高了嗓音,面露疑惑,“那按著你方才的這番話,平日里,你好像見著夫人就都沒喊過,便是當面遇見了,你也只是像個木頭人般,往一邊站了站,就沒見你吭聲喚一句,這又是為何?”

  “我……”葉錦咬了咬牙,也沒說出了反駁的話,最后在流螢看好戲般的眼神下,落荒而逃般地離開了。

  看著葉錦離開的背影,流螢鄙夷地哼了一聲,對著層層的白云翻了一個白眼,抱著手便往主屋走去。

  只是流螢沒有留意到的是,在葉錦一背過身的時候,她臉上轉(zhuǎn)瞬即逝的一抹笑意。

  繁鬧的街市上,一名挑著擔子老者一個步伐沒走穩(wěn),便與另外幾名相伴而行的人相撞到了一塊。

  為首被撞著的男子當即便罵罵咧咧起來,神情不甚友好,“這是做什么孽啊,剛新做的衣裳都險些被你這擔子劃壞了!”

  說著還用腳踹了散落在地上的擔子幾腳,而其他同行但同樣被撞到的人也都皺起眉頭,也都不太愉快。

  不過為首男子也只是謾罵了幾句,便與其他人一起離開了,也都并沒有真的要追究,讓撞到他的這名還一直沒能站起來的老者賠錢。

  正在茶樓二樓雅間的鄒頡轉(zhuǎn)眸便見到了這一幕,直直盯著這名老者略有些艱難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蹣跚著走遠之后,才轉(zhuǎn)回頭飲了口茶。

  而坐在他對面,與之隔有一扇屏風的青衣人倒是動也不動,就連他面前的茶都未曾動過絲毫,茶盞中散起來的水霧也漸漸變淡,也間接表明了,這盞茶正在慢慢變涼。

  “不知尊客這是何意,方才讓我親自沖茶,此刻便將涼了,也不見尊客動過半分?!编u頡語氣很是平靜地質(zhì)問道,眸中略有不悅。

  只聽青衣人只是輕聲笑了一下,并沒有立即說些什么。

  而從聲音上聽,鄒頡聽不出他究竟是男是女,他目前也就僅能依照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舉動,以及那較為低沉些的聲音,來做出對這個不露臉面的人的身份辨別。

  像是感受到了鄒頡有一次的審視目光,青衣人這才開口道,“鄒樞使不必這么將功夫浪費在某身上,能讓您費心思的,就只有在您的目的那兒更好?!?p>  鄒頡滿不在意地看向了別處,臉上又泛起冷笑,“先前,我聽了尊客的一句勸,并沒有真的奢求讓白侯娶我妹妹為妻,轉(zhuǎn)而暗中幫著讓郡主嫁過去??墒侨缃?,我想要的效果,似乎根本就沒有絲毫展現(xiàn)。我而今都有些懷起,我當時所做,究竟是對是錯了。”

  “鄒樞使著實有些著急了???”青衣人察覺到了鄒頡話語間的情緒波動,抬起手掌示意了一下他,又道,“鄒樞使此前都等了那么久,又何必著急于這一時?只要安排的事與東西都到齊了,一到最佳時候再引燃所有線,這樣才能最后的那個果,發(fā)揮出其最好的效力?!?p>  鄒頡空咬了一下牙,看著青衣人笑了一下。

  青衣人又道,“鄒樞使不也已經(jīng)動用了自己的妹妹這枚棋了嗎,相信不久,便會有第一出好戲可看了?!?p>  鄒頡目視著青衣人,對他所言的,不抱任何情緒,“愿尊客能說道做到,若不然便不一定能這般好好坐著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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